第一百七十一章你竟然敢
之後直到點滴打完,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不知道司淩睿現在是不是已經到家了,如果那個時候,對方可以把車停下來看看,可能就會發現的狀況已經不太好了。
但是司淩睿沒有停車,這也是讓席若雲最傷心的地方。
或許,他現在本就不關心了吧。
席若雲之所以不肯給司淩睿打電話,更是害怕接通之後聽到男人冷漠的聲音。
害怕司淩睿明知道不舒服,卻依舊無於衷。
至現在還可以自欺欺人,對方本就不知道住院的消息。
“你打完這瓶點滴也不能馬上出院的,醫生說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
不得不說司淩翔太了解席若雲了,隻是一個眼神他就知道在想什麽。
所以才會在護士過來幫席若雲拔針頭的時候,特意提醒不要想著出院。
不過席若雲要是肯聽司淩翔的,那也就不是的格了。
果然,等針頭被拔.出來之後,單手按著消毒棉球,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現在夜了,京中的夜晚已經有了陣陣涼意。
“送我回老宅吧,或者我自己打車回去。”
“我怎麽可能讓你自己打車回去?”司淩翔拗不過,無奈地歎了口氣,“放心吧,我會送你回去的。”
他雖然想讓席若雲在醫院休息一晚上,不過顯然對方是不可能聽他的了。
畢竟麵對席若雲,他永遠都是先妥協的那一個人。
“你把我的外套披上吧,別再凍著了。”司淩翔把自己的風外套下來遞給了席若雲,見不肯接,趁著上車之前不由分說地把外套披在了的上。
“謝謝。”
席若雲上車之後就閉上了眼睛,現在很疲憊,隻想回到家之後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也不知道司淩睿還在不在,不過席若雲寧可對方已經走了,因為實在沒有力再去和他吵架了。
司淩翔知道心不好,所以一路上保持沉默,並沒有和講話。
席若雲在開足了暖風的車裏,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車子開回老宅的時候,已經將近晚上十點了。
“若雲,你不是說在中午就回來麽?怎麽這麽晚?”司國昀坐在客廳裏,看到席若雲和司淩翔一前一後進來,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
“抱歉,有點事耽誤了。”
司國昀見席若雲的臉蒼白,也不忍心再說,不過見的上還披著司淩翔的服,表就有些不好看,忍不住嗬斥了司淩翔一句。
“這麽晚了,你還到跑?雖然你已經離婚了,但要是被我知道你出去鬼混,肯定饒不了你!”
“爺爺,我其實……”司淩翔很想和司國昀說自己送席若雲去醫院了,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就被旁邊的人打斷了。
“淩翔,別惹爺爺生氣!”
閆文麗聽到靜急忙從房間裏跑了出來,走下樓梯,正好看到自家兒子和席若雲一起進來的,不由得就有些驚喜。
“爸,他們年輕人總要有點自己的私人時間,您也別心了,是吧,若雲?”閆文麗邊說眼睛一邊瞥向席若雲,在看到還披著司淩翔的外套時,目便有些曖昧。
“我先回房了。”席若雲默默地把外套下來扔給了司淩翔,轉走上了樓梯。
此時,司淩睿應該還站在臥室的窗口。
剛才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二樓窗口有一個悉的影子,正一不地盯著他們的位置。
他現在應該也知道自己回來了吧。
席若雲在走出客廳之後,故意放慢了腳步,現在還沒有想好該怎麽麵對司淩睿。
不過無論再怎麽逃避,最終還是要麵對。
……
哪怕席若雲再怎麽放慢腳步,最後還是要回到臥室的,推開門,發現司淩睿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站在窗口。
席若雲輕輕地關上房門,也沒有和司淩睿說話,而是直接鑽進了浴室。
醫院裏的消毒水味很難聞,早就想把上那難聞的味道洗掉了。
司淩睿聽到了浴室裏傳來的流水聲,神黯然,他此時很想衝進去,不過當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住了。
他上午的時候沒有找到席若雲,於是隻能先開車回家,回到臥室之後就看到席若雲的行李箱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司淩睿看著裏麵被人收拾得整整齊齊的,不由得有種不真實的覺。
明明不久之前他們還好好的,為什麽突然之間就演變今天這個局麵?
“砰”的一聲,司淩睿忍不住一腳踢在了行李箱上。
原來你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我了麽?
男人眼中充滿了怒火,他把行李箱裏的服通通都倒了出來,然後把箱子扔掉了。
既然席若雲那麽想擺自己,他怎麽可能會讓如願呢?
司淩睿從和席若雲領證的那天起,就從來沒有想過放手,哪怕兩個人互相折磨,他也要牢牢地抓住席若雲,不讓有任何機會離開。
此時司淩睿就站在門口,和席若雲隻有一個玻璃門的間隔,他忽然就想到了剛才席若雲回來的時候,自己站在窗邊看著披著司淩翔的外套,從他的車上下來時的畫麵。
想到這裏,男人剛剛放鬆的拳頭不由得又握了。
他快步地走出了房間,來到了三樓,其實他很上來,因為三樓住的是司淩翔和閆文麗,不過這次他卻是直奔司淩翔的房間。
還沒等他敲門,司淩翔就從臥室裏出來了。
他看到司淩睿之後,臉上並沒有特別詫異的表,似乎早就料到了司淩睿會過來找他一樣。
“有什麽話進來說吧,我……”
他側過子給司淩睿讓了位置,不過對方卻沒有。
“不用了。”司淩睿冷冷地打斷了他,“我就是想告訴你,以後離遠點。”
男人的語氣冰冷又不容置疑,司淩翔雖然是司家長孫,不過因為格上有些弱,本氣場就一直被司淩睿製著。
就連公司裏的員工,也都覺得司淩睿迫十足,他的命令從來不敢違抗,但麵對司淩翔的時候,並沒有發自心的恭敬。
司淩翔自己心裏清楚,若論商業上的手段他可能不是司淩睿的對手,但這並不代表他在對方麵前就要畏首畏尾。
尤其是涉及到了席若雲的事,他就算拚盡全力也不會讓步的。
“我想你沒有權利幹涉若雲的友。”司淩翔不甘示弱地抬起頭瞪著司淩睿,兩個人的視線相撞,頓時激起了陣陣火。
“友?”司淩睿的語氣有些玩味,“正常友我自然不會幹涉,不過要是有些人別有用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別有用心?如果不是我的別有用心,把若雲送到醫院去,恐怕現在還在大馬路上躺著呢!”
司淩翔越想越生氣,也顧不上答應過席若雲不把進醫院的事說出去。
“你是的老公,但在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裏?”
“什麽醫院?怎麽了?”司淩睿聞言眼中閃過一錯愕,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了。
“抱歉,我無可奉告。”司淩翔看著對方眼中的急切,心中總算找到了一點扳回一局的暢快.,“你現在也用不著假惺惺地關心,如果不是因為你,也不會變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他麵前的這個男人,席若雲也不會把自己折騰到醫院去。
司淩翔想到這裏,更是氣不打一來。
“你口口聲聲說是你的,但是你有給過最基本的信任麽?”
“你隻想著你自己,把席若雲當一件屬於你的品,你隻顧著你那變態的占有,本不會考慮若雲的難,你這種人,不值得為你傷心難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司淩睿眼中閃過一寒,上前一步就拽住了司淩翔的領,“你都知道些什麽?”
“嗬嗬……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未免太晚了吧。”
司淩翔其實很希司淩睿能夠一直誤會下去,那樣他便有機會趁虛而,但是他今天看著席若雲失魂落魄的樣子,還是不忍心,打算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和這個暴怒的男人解釋清楚。
“你看到我額頭上的傷口了麽?”
他的目直視著司淩睿,毫不畏懼。
額頭上的那道傷痕,是那天席若雲急之下用花瓶砸出來的,看起來明明隻是一道痕,實際上傷口卻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過了兩周,依舊沒有痊愈。
“傷口?”司淩睿手上放鬆了力道,不知道為什麽,司淩翔突然轉移了話題,讓他有種不安的覺。
“那天我喝多了,回家之後在客廳裏看到了若雲……”司淩翔不願地解釋道,“然後我一時衝想要……就被用花瓶砸了。”
中間的過程他沒有細說,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司淩睿肯定聽懂了他話中的含義。
果然,司淩翔的話音剛落,司淩睿拳頭就砸了下來。
“該死的,你竟然敢?!”
此時的司淩睿像是一隻暴走的野,揮起拳頭毫不留地打在了司淩翔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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