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群人滿心歡喜能夠去北館,而且還邀請到了晏隨,個個都很激澎拜。
結果等他們到了北館后,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震驚,所有尖都憋進了嗓子眼里,憋得臉都紅了,卻紛紛收斂得頸鵪鶉似的。
晏隨走在人群中間,長玉立,斯文驕矜,倒是沒擺出什麼上位者高不可攀的架子,頗有些隨和,但也沒有人敢往他前湊。
唐夢拿著手機和眾多人一樣,一直咔嚓咔嚓個不停,臉上的笑掛著就沒有落下去過。
鏡頭一晃,對準了晏隨。
不自的低了聲嘆:“絕了呀,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帥這麼帥的男人,那比例,那材,造主也太偏心,這簡直就像是一幅畫……”
溫窈也跟著看過去了一眼。
又默默收回。
冠禽罷了。
唐夢說完后卻是沒有拍下來,畢竟公司里誰都知道晏總是不喜歡拍照的,之前就有賊心不死的拍,被晏總發現后,當場開除,一點面都不講。
收起手機,滋滋的,又忽而用胳膊了溫窈,狐疑道:“你怎麼一點都不激?這可是在北館啊!上流社會聚集地,說不定在這里隨隨便便遇見一個人,都是大佬級別的!”
說著,還真的發現了,貌似從頭至尾,溫窈都很淡定。
溫窈:“……”
要怎麼說。
北館早已來過,還蹭了晏隨的,了這里的超超級貴賓,以后只要來這里吃喝玩樂,都不用預約,而且,所有帳都是走晏隨的名字,就只管就行。
溫窈清了清嗓子:“驚著呢,都在心里。”
唐夢恍然大悟,對眉弄眼的,“是吧是吧,看不出來呀你,還是這麼一個斂的人!”
溫窈微笑。
等到了電梯前,一個推一個的,就是不敢往里。
晏隨往電梯里一站,就仿佛隔絕了所有。
“夢姐先上啊,我們隨后就來。”
作為今晚的壽星,唐夢第一個被推了出去,唐夢也沒什麼扭,又抓住了溫窈和ida,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走進來,剩下的忙不迭去了旁邊的電梯。
唐夢一安排,直接把溫窈推著往晏隨邊站,名其曰:“我們這里面就只有晏總和你結婚了,已婚人士挨著站。”
的力氣不怎麼大,就是有些突然,溫窈穿著高跟鞋,晃了下,不小心到了晏隨的手臂。
男人垂眸看過來,沒什麼緒的瞥了一眼,卻是有些意有所指:“能讓我們部門這麼年輕有為的分析師早早步婚姻的,想必你老公是個很優秀的男人。”
其他人都一愣,都沒想到晏隨會這麼問,驚訝之余就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心,紛紛轉頭看向溫窈。
他們又不是沒有打探過,可是溫窈的就得跟什麼似的,是打探不出半點信息,現在好了,面對上司的提問,不答也得答。
溫窈:“……”
晏隨他不僅悶,他還王婆賣瓜自賣自夸!
頂著這麼多人好奇的視線,溫窈輕輕莞爾,矜持道:“嗯。”
就。
…沒了?
有人按耐不住了,“fair,你老公是做什麼的呀?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飯,今天是可以帶家屬的。”
溫窈心想人就在這里,本就不需要,而且,要是把人名說出來,能把他們魂都給嚇飛。
笑:“他工作忙,現在還在上班。”
“什麼工作現在都還要上班?”
他們就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男人,竟然能讓組里新來的一枝花英年早婚,趁著晏隨在這里開了頭,才敢這麼問得這麼糾纏。
溫窈本來想說是投行,這話在舌尖打了個轉,面不改道:“馬戲團的。”
“啊??”
溫窈稍稍轉臉,恰好迎上晏隨看下來的目,他眼睫垂著,很長,讓眼角覆著了一層淺淺的影,讓人分辨不出那該是什麼緒。
微笑,邊弧度擴大,“對,就是馬戲團的,扮小丑的那個。”
“!!”
“……!!”
此話一出,震驚所有。
接著看向溫窈的目就帶了些同。
眼神里總有種,水靈靈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可惜。
也不是說什麼職業歧視……只是這馬戲團跟投行,貌似也差得太遠了點。
溫窈扮著一臉無辜臉,不再過多解釋。
還是唐夢反應快,“那,那個不就是喜劇演員嗎?是吧,也好的,好多小孩子都喜歡呢。”
“確實很喜劇。”溫窈從善如流的接話,咬字清晰,“跟戲差不多。”
晏隨:“……”
“咳。”
他輕咳一聲似提醒,驕矜淡然移開視線,輕描淡寫道:“快到了。”
一群人嗯嗯哦哦的,從剛才的沖擊中回過神來。
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接著溫窈就覺到自己的手被了一下。
晏隨的婚戒帶了點微涼到的手背。
下意識的走。
不想直接被晏隨勾住一尾指。
似有若無的晃了下。
持續的時間不長,一兩秒。
然后松開。
溫窈屏住呼吸,心跳不自覺的有些快。
低著頭咬了咬,不敢相信晏隨竟然敢這麼大膽,還在電梯里就對手腳的。
這會兒除了臉有點熱之外,還有些頭皮發麻。
下電梯時,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現在離婚都還有冷靜期呢……”
引得晏隨腳步微頓,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莫名打了個,總覺后頸發涼,連忙加快腳步跟上大部隊。
溫窈看見洗手間標識,折往那邊走。
需要冷靜一下。
唐夢住:“你知道房間號嗎,待會兒別迷路找不到地方。”
溫窈:“知道。”
等回到包廂后,看著安排的座位微怔。
空出了個位置,就在唐夢跟晏隨之間。
見進來,唐夢沖招了招手,拍拍邊的座椅,“你坐這里,結婚的跟結婚的坐。”
又是這個借口……
溫窈呼了一口氣,提步走了過去,被迫坐在了晏隨邊,男人上的氣息毫無顧忌的縈繞在的鼻尖。
在座的,除了溫窈跟晏隨,其他人都沒來過北館,不知道該點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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