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鐘黎會留Tina在家里吃飯,和Tina相得不錯,喜歡這種直爽的格。
有天做拉作時,Tina忽然問:“你是不是學過跳舞?”
“沒有啊。”鐘黎不假思索,“我小時候家境貧寒,支撐不了上興趣班的費用。”
“真的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家境很優渥的家庭長大的,一點都看不出來。”Tina很驚訝,“你的態太漂亮了,韌也特別好,很像是有舞蹈基礎的。”
鐘黎手長長,一看就是跳舞的好料子,而且韌度極好,尤其是腰,Tina在幫做拉時,有時會發現很輕松地做出了高難度的瑜伽作。
左還不太能承太多重量,但能毫不費力地辟開橫叉。
長期學跳舞的人,態會比常人更標準更優,有的一眼就能看出區別。
鐘黎上的氣質太突出了,雖然時常像一條廢咸魚,但當做某些作時,比如繃起腳尖、或單腳站立,甚至只是簡單的起和展臂,都像一只優的白天鵝。
有嗎?
鐘黎看看鏡子里的自己,試著踮起腳尖,單腳轉了一圈。
旋轉兩周,輕巧落地。
那個瞬間,到一種從容的舒展,仿佛來自的本能,靈魂的共鳴。
鐘黎意外地挑了挑眉:“哇哦~看來我很有舞蹈天分。”
“你真的沒學過跳舞嗎?”Tina第二次問出這個問題,接著慨:“你這麼好的條件,沒學跳舞真的可惜了。”
鐘黎被勾起一點興趣,洗完澡換了家居服坐在客廳,在電視上搜索各種舞蹈節目來看,這一看便停不下來。
發現自己很喜歡舞蹈。
晚上鐘黎跟孟迎說起這個發現,前一刻孟迎還嘰里呱啦跟吐槽團隊里的小姑娘圖好看定了一家民宿,結果又偏僻又難找,連床單都沒洗干凈,聽完這話,忽然沉默了一會。
24小時聽人說話的小紅書已經開始給鐘黎推薦舞蹈視頻了,鐘黎點開一個,看到一半聽見孟迎說:“跳吧寶,我喜歡看你跳舞。”
鐘黎不以為意:“說得好像你看我跳過似的。”
“我在夢里看過,”孟迎信口雌黃,“我夢里你是個天才舞蹈,跳起舞翩若驚鴻,婀娜多姿,仙下凡,傾國傾城。”
鐘黎笑瞇瞇:“你果然很我。”
孟迎不屑地呵了一聲:“不是我吹,這世界上有人比我更你嗎?這麼多年了,但凡我彎一下,就沒傅聞深什麼事了。”
鐘黎一臉:“寶貝等我,我這就和他離婚去投奔你。”
“說說而已,你怎麼還當真了,”孟迎變臉如翻書,“千萬別來,我可養不起你。”
鐘黎:“……”
瞧瞧這人肺腑的姐妹。
-
這日上午,鐘黎一邊看著小說一邊慢悠悠吃早餐時,吳阿姨在廚房跟人通電話。
聽語氣好像是的朋友,兩人還在電話里說起了做菜,吳阿姨現場指導對方怎麼調餛飩的餡料。
《重生之我是替》這本小說,鐘黎已經看完了一大半。前半段主角復仇的部分大快人心,看得津津有味,沒想到后期渣男幡然醒悟,開始瘋狂追妻,主角竟然有了原諒他的趨勢。
鐘黎恨鐵不鋼,拜托,這種有眼無珠連人都能認錯、被配耍得團團轉、害你流產瞎眼跳樓的渣男有什麼可原諒的?!主角你給我清醒一點!
連早餐都無暇吃,用力著勺子,恨不能穿進書里搖醒主角手刃渣男直通大結局。
正罷不能之時,忽聽廚房吳阿姨的嗓門猛地提高十幾分貝:“芬姐?芬姐?”
沒幾秒,攥著手機慌慌張張地跑出來。
鐘黎抬頭,神焦急地說著:“正說著話人突然沒聲了,我聽見一聲響,好像是暈倒了,我得去看看!”
說話間已經跑到大門口,拿上外,急匆匆地打開門跑了出去。
吳阿姨在小區有幾位識的朋友,有的是同樣做住家保姆的姐妹,有的是住在這里的老人。
芬姐這個名字有點耳,好像是某棟一樓的一位寡居老太太。
鐘黎想了想,放下書跟了出去。
憑著記憶索找過去,一進樓棟大堂,便見吳阿姨跟幾個人圍在門前,正著急地跟一個男管家解釋況,讓他趕快開門。
男管家看起來有些年輕,不知是怕擔責任,還是懷疑別有用心,再三地重復:“你能確定是暈倒了嗎?也可能是手機摔壞了,或者沒電了……你跟是什麼關系?朋友?……你能聯系上家人嗎?要不讓家里人過來一趟……”
“兒在國外呢,兒子幾乎不聯系,我剛才給他打過電話了,找不到人。”
“我們得對業主負責,沒有業主允許,我們是不能擅自開門的。”
“但兒現在在國外,聯系不上啊。”
吳阿姨急得團團轉。
管家始終保持謹慎態度:“您先別著急,我們已經報過警過救護車了,等警察到了,如果要求我們開門,我們會配合的。”
吳阿姨急得掉眼淚,手足無措:“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救護車趕到也得十幾分鐘,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圍觀群眾也很焦急,一位有急救經驗的大哥已經第一時間將樓棟配備的AED設備帶來,但進不去門,見不到人,就沒法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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