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我知道是你的心肝寶貝
“陸澤!”謝清婉聲音一揚,“現在好不容易真相大白了,傅寒君也了,不應該不出現啊……你是不是把人家安眠自由限製了,還是怎麽了?”
麵對這麽多人的質問,陸澤簡直是無語。
他翻了個白眼。
“自然在該在的地方。”陸澤說,“保鏢營。”
薑亦歡和謝清婉異口同聲:“你確定?”
“確定。好得很。”
“奇怪……”薑亦歡問,“不行,我要確定一下安眠是不是安全的。”
陸澤反問:“你想怎麽確定?”
“我去保鏢營找。”
“隨便去。”陸澤說,“我還能攔得住你不。”
見陸澤這麽的自信,薑亦歡相信安眠是安全的了。
隻是,問:“安眠怎麽不來,是不是你了手腳。”
“沒有。”陸澤雲淡風輕的回答,“隻不過……”
他停下話頭。
薑亦歡張又不解的盯著他:“你快說啊,別吊胃口了。”
謝清婉真想上去手。
這個陸澤,怎麽這麽欠呢。
“以後,有我在的地方,就不會有許安眠。同樣的,許安眠在場,我就不會在場。”陸澤抱著雙臂,“總之就是,你們絕對不會看見我和許安眠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有沒他,有他沒。
薑亦歡更不解了:“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想看見。”
“那你把給我。”薑亦歡說,“你不要,我要。你不想看見,我天天都想看見。”
陸澤拒絕了:“不行。”
就算,他不想看見許安眠,那也得是他的人,是他的下屬。
落到別人手裏?
休想!
薑亦歡還想說什麽,陸澤打斷了:“別爭了,再怎麽樣許安眠都是我的手下,我不放人,你要不走。誰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保鏢?”
“可是你……”
“沒有可是。我想怎樣就怎樣。”
薑亦歡說不過他,又拿他沒辦法,隻能求助的看向傅寒君。
老公快幫幫忙!
傅寒君接收到薑亦歡的目,馬上看向陸澤。
陸澤也不是吃素的:“怎麽,要給你老婆撐腰?”
“你說呢?”
“我又沒把怎樣。而且,我也沒把許安眠怎樣。”陸澤回答,“今天就是說破了天,許安眠就是我的下屬,誰也要不走。”
陸澤一副“誰也別想說服我”的架勢。
“沒人要許安眠,”傅寒君說,“我知道是你的心肝寶貝。”
陸澤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心……心肝寶貝?”
是說出這四個字,他都起了一的皮疙瘩。
“對。”傅寒君點點頭,“不然你為什麽這麽的重視,關注,還特意代不跟一起出現?”
“我……”
“哦明白了。”傅寒君加快語速,提高音量,將陸澤的聲音給了下去,“你想避嫌,不想公開,想私底下暗的先談。等穩固了,有基礎了,然後再告訴我們,是吧?”
陸澤無語。
傅寒君這腦,不去當編劇真是可惜了。
不過,陸澤對這個猜測不屑一顧,可是謝清婉和紀赫然卻微微的變了臉。
但很快他們就收起來了,藏好表。
應該沒人發現。
“是是是,”陸澤破罐子破摔,“我藏得這麽深都被你看出來了,我看你別當什麽傅氏總裁了,去當偵探吧,一查一個準。”
“我當偵探,那不是大材小用麽?”
“我不跟你廢話了,反正我和許安眠不會一起出現。話就說到這裏。”陸澤站了起來,“沒別的事,我就要走了。”
傅寒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陸澤一攤手:“我清清白白,正不怕影子斜,隨便你怎麽造謠,我都無所謂。因為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等我和許安眠要是真有在一起的那一天,我給你們每一個人——”
他的手指,一個個的指了過去:“每一個人,都發喜糖,外加一個大紅包。”
說完,陸澤轉就走。
搞什麽鬼,為什麽人人都覺得他和許安眠有一。
為什麽……他也覺得,他好像對許安眠心了。
以前他經常逗許安眠,逗著逗著,許安眠是沒上鉤,他把自己給栽進去了。
真是意想不到。
“對了,”走到門口,陸澤想到什麽,“祝你們早日生三胎,揪出幕後的主使。再見!”
陸澤一走,客廳裏陷了短暫的安靜。
“我們也該走了。”紀赫然出聲,打破沉默,“不打擾了,恭喜你們又重新在一起,曆經萬難。以後,我想也沒有什麽事可以將你們分開了。”
傅寒君問道:“你們該走了?”
你們!?
這個“們”字,就用得有點意思了。
紀赫然走紀赫然的,謝清婉走謝清婉的,這兩個人還一起離開?
“嗯……對。”紀赫然一點頭,“我順路送清婉回去。”
“紀家和謝家,似乎並不順路。”
謝清婉一聽,在旁邊急忙說道:“我,我我我……去紀家那邊辦點事,怎麽了嗎?我……我來的時候就問過紀赫然了,正好可以蹭他的車。”
傅寒君意味深長的笑了:“原來是這樣。”
“對……對,就是這樣。”
謝清婉努力的擺出理直氣壯無可挑剔的樣子。
好在,傅寒君也沒多說什麽。
不然的話,傅寒君再多問兩句,就要繃不住了。
哎,這心理素質還是差了點。
謝清婉忍住看向紀赫然的衝,轉離開,不一會兒就走得沒影了。
紀赫然衝薑亦歡笑笑,又衝傅寒君點點頭:“先走了。”
“好。”傅寒君應道,“紀總還是走快點,不然的話,謝清婉該走出傅家別墅了。”
紀赫然還是淡淡的笑著,並沒有接傅寒君的話,跟上謝清婉的步伐。
車輛停在花園的旁邊。
紀赫然為謝清婉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十分紳士周到。
傅寒君和薑亦歡站在窗戶邊,目送著他們上車離開。
“發現了嗎?”傅寒君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薑亦歡聽得雲裏霧裏稀裏糊塗的:“啊?發現什麽?”
“你這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啊……”
傅寒君低歎一聲,屈指敲了敲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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