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向舒意也失蹤了
傅寒君說:“小歡,我認識你這麽多年,我你,你的一舉一我都看在眼裏,你有一丁點的變化,我都能發現。”
薑亦歡答不上來了。
本來就心虛,也不占理。
所以,直接轉移了話題:“別說這些了,每次見麵就爭執吵架,沒意思的。邵修文在哪,我要見到他的人。”
“我說了,我幫你找。”
傅寒君鬆開,也從他懷裏退出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剛才的擁抱,仿佛從未發生過。
隻有傅寒君膛裏的餘熱,還提醒著他,他剛才的抱住。
薑亦歡的鼻尖,也還約的縈繞著他上的味道。
那是獨屬於傅寒君的味道。
明明兩個人是夫妻,卻陌生到了要避嫌的地步。
夫妻一場啊,怎麽走到了今天,卻還是要分離。
而且,還是死別。
不是生離。
生離也好,死別也罷,回想一番,薑亦歡苦不已,因為……
和傅寒君都經曆過。
他們的太曲折了,太坎坷。
沒有圓滿的可能。
薑亦歡呆呆的,眼神都是渙散而空,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的執念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走得遠遠的,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在一個突然的時刻,病發,昏迷,搶救,然後死亡。
看著傅寒君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低沉的嗓音在病房裏響起。
傅寒君和別人說話的音是完全不一樣的,磁,帶著輕描淡寫的語氣。
但是他和薑亦歡說話時,語氣是輕快的,角也都是揚起。
真正一個人的時候,連說話聲音都有所區別。
薑亦歡一直都著傅寒君獨一無二的待遇。
“是不是你帶走了邵修文,他人在哪。”傅寒君問,“什麽?沒有?你確定?”
“陸澤,你不要騙我。這件事很重要,你別來。”
“嗯,對,薑亦歡在我這裏……”
薑亦歡聽到他一句一句的問著。
他的眉頭是鎖的,薄也是抿著的。
過了一會兒,傅寒君放下手機:“陸澤說,不是他。”
薑亦歡的咬著:“你們都否認,都在騙我,那我該怎麽辦?就因為邵修文和我在一起了,他就要莫名其妙的被你們抓走,控製住,失去自由嗎?”
不等傅寒君說什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就是你們,我可以肯定。傅寒君,我今天就不走了,什麽時候見到邵修文,我什麽時候才會離開!”
“必須要給我一個代!”
薑亦歡一副鐵了心的模樣。
傅寒君淡淡的著。
豁出去的樣子,竟然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
真可笑。
“我再打電話。”
當著的麵,傅寒君又撥了電話。
他開始調人手,安排手下,全城尋找邵修文。
“去找邵修文,盡快。”
“查監控,查他的定位。”
“想盡一切辦法,都要給我找到他。”
“有任何消息,及時的反饋,不要耽誤。”
“馬上去,所有人都出!”
做完這一切,傅寒君問道:“小歡,你滿意了嗎?”
“沒見到邵修文,我不滿意。”
“等吧。”
話音落下,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但是,很快被保鏢給攔下了。
傅寒君和薑亦歡齊齊的往門口去。
誰來了?
“我去看看。”
薑亦歡迅速的起。
擔心是和邵修文有關的,怕掉了線索。
再說,和傅寒君在這裏大眼瞪小眼的,也有點尷尬。
病房外,幾個保鏢攔下了向勵。
“哪位?幹什麽的?有什麽事?”
“我要見傅總。”
“傅總沒空。”
向勵揚高了聲音,大聲的吼道:“我妹妹來照顧他,結果失蹤了,現在下落不明,我還不能找他嗎?他要負責!”
聲音在走廊裏回。
剛走出病房的薑亦歡,聽得清清楚楚。
什麽?
向舒意也不見了?
恰好,向勵發現了,馬上喊道:“薑亦歡!是不是你?”
薑亦歡朝他看去,順便指了指自己:“我?”
“對,你和我妹妹是敵,互相看不慣很久了。要是出事,你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
“向舒意怎麽了。”
“不見了。”向勵回答,“我打不通的電話,也聯係不上。平時,本不可能不接我的電話!”
薑亦歡也覺得奇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邵修文失蹤了,接著向舒意也失蹤了?
可是,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
都互相不認識啊。
難道,薑亦歡忍不住想,錯怪陸澤和傅寒君了?
江城來了什麽歹徒,專挑有錢人家的爺小姐下手,邵修文和向舒意差錯的為了目標?
腦子裏糟糟的。
見薑亦歡不吭聲,向勵又大聲的吼道:“你把出來!”
“我沒。”
然而,向勵本不相信:“除了你還會有誰?”
薑亦歡張了張,發現自己竟然……百口莫辯。
突然的,又想到,在質問傅寒君的時候,傅寒君是不是也是此刻的啊。
無辜又冤枉。
“我哪裏有這個閑心,去在乎向舒意,我自己的事一大堆都忙不過來。”薑亦歡回答,“你是怎麽發現向舒意不見的?什麽時候消失的?”
看看,是不是和邵修文同一時間不見的。
向勵盯著,眼神有猶豫。
難道不是薑亦歡?
那還能有誰?
向勵實在是心虛不已,因為他做了太多見不得人的事,總擔心東窗事發了。
他也在害怕,向舒意突然失蹤,是被控製了,他們在背後幹的那些事,被查到了……
要是向舒意的不嚴實,或者扛不住威利的,全部都招了,那就糟糕了。
向勵和整個向家,徹底得完!
所以,向勵必須要馬上找到向舒意,確保是安全的,沒有招供!
“怎麽啞了?”薑亦歡十分奇怪,“剛才不是還中氣十足的嗎?”
“我,我在思考。”
“思考什麽?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
向勵咳了咳,才回答道:“舒意是早上不見的。起床之後,廚房的傭人說,在家裏親手做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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