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程家就熱鬧不已。
門口的豪車停的滿滿當當。
初心起來跟夏知音一起忙活兒,連手機都忘了拿。
依稀好像記得有個什麽事忘了,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等回來換旗袍時,才發現有好多謝冕的未接電話。
“……”
哦,想起來。
夏知音套好服,跟初心是一個款式的旗袍,上麵都是繡的鈴蘭。
但用金勾的邊,為了顯示莊重。
初心則是淡雅藍配白花朵,的讓都心。
更別說男人了。
“走吧。”
初心晃晃手機,“我把謝冕說的事兒忘了。”
夏知音的腦子更不如初心了,也就是八卦記的好,重要的事都在備忘錄。
但謝冕顯然不是多重要的事。
“現在十點半了,十一點開始,他應該在路上了吧,我覺得他不像是會等你樣子。”
初心還是回了個電話,一接通那邊就是男人怒吼聲:“初心!我昨天怎麽和你說的!”
“你真當那破協議能威脅的了我!”
“……”
初心把手機拿的遠了些,對比謝冕的憤怒,嗓音極淡,“我在程家了,你自己過來也不會怎麽樣,一會兒壽宴開始了,再演就行。”
謝冕一直覺得生氣是懦夫行為,生氣解決不了任何事。
可不知道為什麽,對著初心他就平靜不下來。
也許是以前一直乖順,現在滿炸刺,總是能到他的怒點。
“今天去的人那麽多,你沒跟我一起進門,像什麽樣子!”
“我還有五分鍾,出來等我!”
那初心肯定是不會去,直接就掛了電話。
謝冕到底是罵了句髒話,惹得前排司機都驚了。
他跟著謝冕多年,除了謝思跟他要分開那會兒,就沒見他發這麽大的火。
但他一個打工人也不敢說什麽。
-
初心掛完電話把手機丟到床上,沒打算帶。
跟夏知音到前廳,迎麵和謝家三人上。
沒見謝承祀。
也沒打算打招呼。
而對麵三人都意外,因為初心從外公去世就不再參加程家太的壽宴了。
“乖乖。”葉婉清還是主問了句,“怎麽沒說一聲要來,我們接你一起過來。”
初心微微一笑,“我認識路,不勞謝夫人費心。”
葉婉清自打上次跟初心談完話,是想晾一晾。
謝家可以對好,自己也可以對好,但是不能恃寵而驕。
不能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毀了謝家一直以來維護的麵子和清譽。
但自己沒想到,還真的一直沒有聯係謝家的意思。
昨天清明節自己等了一天的電話。
今天突然又被了謝夫人,自己才明白,是真的要跟謝家劃清界限。
可怎麽沒聽說要跟謝冕取消婚約呢?
“怎麽幾天不見還生疏了。”
葉婉清去握初心的手,“手還這麽涼,等今天宴會結束,媽帶你再去看看。”
初心回手,那點微笑也淡了下去,“謝夫人,我上次在謝家說的很清楚,在茶館和您說的也很清楚,我跟謝冕沒取消婚約,您不用在我跟前演什麽慈的婆婆,要是我不高興了,今天你們謝家的臉麵我就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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