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出主意?”劉清都快氣死了,“就是你給我出的餿主意,現在害得溫念和宋文禮吵架!我還要背鍋。”
想到這個,劉清就生氣,“你給我的那個藥,差點害得溫念不孕不育甚至殘疾也就算了,怎麼會被宋文禮知道呢?”
溫欣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這就比較難辦了,萬一宋文禮真的計較起來,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行,都走到今天這步了,不能就這麼輕易認輸。
故作難過,“媽,這還不是您說的,要讓溫念和宋文禮好上,我也是給您出主意啊。”
反正背鍋的不能是。
劉清一噎,現在溫念應該還不知道是溫欣出的主意,明顯還是針對劉清。
這個時候,再推也沒有什麼意義,溫欣也好,也罷,本質上沒有區別。
在溫念看來都是害的。
可是,這可怎麼辦好呢?
……
溫念那邊去上了課,將劉清拋之腦后。
直到課程結束,打算回辦公室休息一會兒,才發現,劉清在門口等。
還執著。
溫念不聲地勾起,走過去,完全沒有看,開門進門,但也沒關上門。
劉清跟著進去,也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像模像樣地開始幫溫念收拾桌子。
溫念也沒阻攔,就那麼看著作秀。
嘿,還真是巧了,中間有學生和老師過來找,正好看到劉清在這打掃。
可劉清一貴婦裝扮,一看就不是清潔工,有熱的人,直接夸,“這是您母親吧?溫老師,您真是好福氣。”
劉清最喜歡這種恭維的話,竟然順著對方說的,直接認領下這份夸獎,“我家念念很辛苦的,我幫收拾一下,不算什麼。”
嘖嘖,一副好好媽媽的樣子,溫念要不是知道對自己也有無,都差點被的演技給騙了。
人都走了,溫念看著收拾之后,跟沒收拾也沒什麼兩樣的桌子,毫沒有意外。
劉清這些年哪里干過家務,家務兩個字怎麼寫,估計都不知道了。
“說吧。”溫念淡淡地說。
劉清有些尷尬,但還是耐著子,坐下來,“你爸說,文禮已經開始對付溫氏了。”
這才半天的時間,就已經害得溫氏留了三個單子,還是大單子,再這麼下去,溫氏哪里是宋文禮的對手。
宋智信現在就像是過街老鼠,溫氏可不想步他的后塵。
“你就當幫幫爸爸媽媽,趕去找文禮道歉和好吧。”劉清說出自己的真實意圖。
溫念冷笑,“幫?我被人綁架,差點被人禍害的時候,你們在哪兒?你們只贖溫欣不說,我都告訴你們是溫欣害我,你們居然還幫著。”
“不把我的命當命,我為什麼要管你們?”
劉清臉白了幾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你的媽媽,我——”
“別想道德綁架我,我沒有道德。”溫念無所謂地聳聳肩,“誰做的事,誰就去認。你們下藥給我,那就去找宋文禮認錯。”
讓劉清給一個晚輩認錯是萬萬不可能的,“我不去。”
“那溫氏就等死吧。”溫念起,要走,剛走出去兩步被劉清拉住手臂。
“溫念,這件事是媽媽錯了,但是我也不是全錯,那個藥是溫欣給我——”劉清急之下說出實話,又意識到不對,趕住口。
溫念不可思議地看向,在臉上看上尷尬的表時,確認了這件事的真實。
溫欣,竟然是。
溫念點點頭,早該想到的,就以劉清的心思,哪里做得出這種事。
“那就讓去找宋文禮說清楚。”溫念甩開劉清的手,“你要是舍不得,那你就自己去認下來。”
“我們去認,我們就是死!”劉清徹底努力,完全沒了剛才慈母的樣子,囂道,“你不過去找宋文禮認認錯,哄一哄就好,為什麼非要讓我們去死?”
溫念好笑,讓們去死?
明明是們先不管溫念的死活。
“舍不得溫欣啊?”溫念扯笑笑,“那就讓溫氏替陪葬吧。”
溫念沒管,轉出了辦公室,卻在門口看到溫欣,對方臉比劉清好不了多。
溫欣迎上溫念的目,好聲好氣,一副好姐姐樣子,“念念,都是一家人,別做這麼絕?”
“絕?”溫念嗤笑,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那邊很久才接通。
宋文禮肅冷的聲音從手機傳出來,“有事?”
這樣冷酷,溫念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心里哼了一聲,無的男人。
“宋文禮,事查清楚了,是我媽還有溫欣做的,你想怎麼收拾們就收拾。”
那頭宋文禮沉默了兩秒鐘,聲音像是淬了冰,“兩個選擇,要麼讓溫欣洗干凈脖子等死,要麼讓溫氏等死。你轉告?”
溫念輕笑一聲,“不用,我開了免提,都聽著呢。”
“嗯。就這樣。”宋文禮啪地掛斷了電話。
呵,這男人最好是演的。
溫念下心里的不爽,冷眼看了一下兩母,“你們都聽見了。”
劉清聽到宋文禮冷冰冰的聲音的時候,人就已經快涼了,都是白的,捂著口跌坐在椅子上。
而溫欣也很害怕,不過心理素質要好很多,很快抓到了重點。
上前一步,拉住要離開的溫念,問:“你和宋文禮本沒鬧翻,你們是故意的?”
不是疑問,是肯定。
剛才宋文禮出了兩個方案,第一個明明只追責溫欣。
可這件事,劉清也不了干系。
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宋文禮本就是在為溫念出頭。
溫念跟宋文禮,本沒有鬧翻,不過是做戲給他們看。
溫念斜睨著溫欣,甩開的手,用口型說:“是啊。”然后揚著笑意走了。
溫欣噎住,如果宋文禮沒有嫌棄溫念,甚至還要為溫念出頭,該怎麼辦?
轉頭看向六神無主的劉清,趕過去,蹲在邊,“媽,溫念跟宋文禮本沒有鬧翻,都是溫念想耍脾氣欺負我而已。媽——啊!”
溫欣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這還是來溫家之后,第一次挨打。
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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