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經正在收拾桌上的“殘局”,聽到這話手中的作微微一頓。
喬那邊已經噼里啪啦一頓輸出。
【絕了絕了!】
【現在仔細想想,玉琉生了一個世模棱兩可的兒子,結果就這樣把所有人都掌控在了掌之間!】
【這邊雍帝對二皇子的世深信不疑,因著玉琉這個白月的“殺傷力”,對二皇子偏疼偏寵,最后甚至將皇位傳給了他!】
【那邊周伯對雍帝恨之骨,但他堅信二皇子是玉琉和狄在英的兒子,是純正的北國脈,所以對二皇子死心塌地,以命效忠!】
【再者就是那個無后的金裕王,他在這天底下就二皇子這麼一個親外甥,而且指不定周伯早就將二皇子的“世”給金裕王了。】
【所以金裕王才會這般義無反顧地推舉二皇子為北國王上!】
【就這麼一個世疑云,反而就二皇子輕而易舉獲得了三方支持!】
【而且按照原來的走向,二皇子確實功為了兩國共主,天下版圖就剩一個百里承佑的南離國還未收囊中了!】
【我的天哪,往暗想想,如果這一切就是玉琉的計劃......】
【媽誒,細思極恐!難道一個從一開始就是背景板的人,竟然縱了全局?】
【如果真是這樣,那二皇子這心計傳誰的,大概是有跡可循了......】
【天吶,我現在對玉琉這個人已經好奇了!】
喬天經扭頭看過去,只見原來應該睡著的喬正卷著被子翻來滾去,把自己纏了一個“大白蛹”。
喬天經:“.......”
如果真如小妹所說,那玉琉公主的心計......只怕是無人能及啊。
喬沒興多久,的疲累已經淹沒了一切,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在定國公府了。
喬天經是帶去的,蕭宏達看到睡得香呼呼的喬時,還嚇了一跳。
“大郎,你怎的將睡著的也帶來了?”
蕭宏達一臉迷,不是約了太子殿下談正事嗎?
喬天經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臨出門前,死死著我的,說什麼都要跟來。”
“蕭大人您也知道的,我本拗不過小妹。”
蕭宏達:“......”
要不是看到喬睡得“不省人事”,他差點就信了!
罷了罷了,他們喬家反正不知怎麼回事,總把這喬家小姐掛在上,老喬不也是到哪都不忘帶著嗎?
————
書房。
黃培恭敬地說道:“圣上,太子殿下往定國公府去送東西了。”
雍帝聞言從案上抬起頭來,臉上并無意外。
“昨夜皇后已經同朕說了,看來湛兒果然極是屬意這門親事。”
黃培見雍帝邊說著,又抬手去肩頸,不由關切地說道:
“圣上,您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奴才宣鄒奇......哦不,鄒奇趕往南境去了。”
“圣上,奴才宣其他醫給您看看吧?”
雍帝了脖子,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
“不必,許是太久沒在翊坤宮留宿......”
話到此,雍帝的臉上也出了些許癡。
黃培見雍帝提到翊坤宮就了神,心中暗喜。
看來皇后娘娘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俘獲了圣上的心!
他就說呢,這麼多年來娘娘是傷了心,沒這個心思了!
否則活人哪里會比不過死人呢!
“圣上,今夜......是否再去翊坤宮看看?”
雍帝瞥了眼一旁的黃培。
莫怪這麼多年來,就黃培最得他的心,這話屬實是問進了他的心坎里。
“那......今晚就再去看看皇后吧。”
雍帝故作勉為其難,為了掩藏自己的心緒,又埋頭理政務去了。
————
太子如約到了定國公府,定國公夫婦出門親迎。
府,喬天經得了消息,趕忙搖醒了喬。
“小妹,太子殿下來了。”
喬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頭發都炸了。
呆愣愣反應了好一會,才猛地一激靈。
“來了?”
喬天經早就妥帖地準備好了一切,先是給喬抹了把臉,又讓吃點東西墊肚子。
待太子進屋之時,喬披著厚厚的頭發,看起來已然神奕奕。
“?”
太子瞧見喬,也很是吃驚。
喬天經故技重施,將方才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太子:“......”
喬:?(?????)?
不管,賣萌就對了!
太子聞言果然不再過問,反而將喬抱到了上,和喬天經說起了正事。
“大郎,昨夜......如何了?”
喬清晰地覺到,太子問出口的瞬間,渾的都繃了。
喬天經早有準備,引著太子走到了案前。
“殿下請看。”
面前是兩個清水碗。
喬天經一邊往碗里滴,上一邊說道:“殿下,多虧了南離國的方,否則這些只怕早就凝住了。”
“您請看——”
太子屏住呼吸,俯去。
只見左邊的碗里,兩滴很快就相融在了一起,右邊卻沉淀了一會兒才漸漸彌散開來。
兩邊結果大相徑庭,太子不由地滿臉錯愕,“這......這是何意?”
喬天經臉上也帶著“茫然”,溫聲說道:
“回稟殿下,臣昨夜也是偶然才發現,這水溫會影響相融。”
“您瞧,左邊的水是溫的,瞬間就融在一起了,就顯得——是親子。”
“右邊的水是涼的,一時之間并未相融,就顯得.......”
喬天經話說一半,太子眸微閃,思緒翻涌。
“看來正如大郎當初所言,這滴認親也做不得準啊。”
喬天經“滿臉憂慮”地點了點頭,“是呀殿下,這......可是費勁心思取來的,可是如今......只怕是要做無用功了。”
太子定定凝視著眼前的兩碗,忽而淡淡開口:
“大郎,那周伯是二弟的邊人,既然他都那般說了,想必是能做得了準的。”
“皇族脈不容混淆,這滴驗親,就純當是——錦上添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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