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培急急應了一聲,出福寧殿的時候,忍不住了額上的汗珠。
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
皇后娘娘來勢洶洶,瞧著恢復了幾分從前的,怕是不會再容許圣上繼續包庇二皇子了。
如果今日圣上依舊一意孤行,只怕是夫妻離心、父子仇啊!
想到這里,黃培嚇得一個激靈,腳下步子越發快了些。
他從春華園抄近路趕去重華宮,沒想到才走到玉華湖,遠遠地就瞧見了二皇子的影。
他形單影只地站在玉琉娘娘的雕像前,珠玉般的面龐滿是落寞,瞧著便讓人心生不忍。
黃培的腳步猛地一頓。
二皇子究竟是有而發,到此懷念玉琉娘娘,還是知道了前頭的事,準備打牌了呢?
他不敢深想,匆匆迎上前去,口中低呼:“二殿下,圣上急召!”
二皇子渾微微一震,似乎著雕像太過神,被黃培驚了一跳。
黃培見狀趕忙告罪,二皇子卻擺了擺手。
“黃公公,父皇尋我何事?”
“這.....二殿下,您還是趕去福寧殿看看吧。”
黃培猶豫了一瞬,恭恭敬敬答道。
二皇子眸微微一閃,這老奴是真溜啊!
轉瞬間,他便作出一副哀凄愧疚的模樣,低聲說道:“正好,我也有事想稟告父皇。”
說完后,二皇子大踏步離去,黃公公微微一愣,趕忙跟了上去。
到了福寧殿門口,還沒推開門呢,二皇子突然雙膝跪地,揚聲說道:
“父皇,兒臣有罪,還請父皇責罰!”
黃公公正要推殿門的手猛地一頓,他到底是人了,瞬間就明白了二皇子的心計。
想到這里,他趕忙對四周的太監宮揚手:“退下!都退下!”
其他宮人一看二皇子當眾下跪,都嚇得面慘白,瑟瑟發抖。
他們可不想聽啊 !
萬一是什麼事,他們這些在場的都得掉腦袋!
如今黃公公一喊,宮人們如臨大赦,紛紛退了出去,站得遠遠的。
這時候,二皇子以額叩地,沉聲說道:“父皇,今日虞昭儀以秀然為餌,引兒臣在玉華湖相見。”
“兒臣自知此舉失儀,但因心憂秀然,還是逾矩前往赴會,此乃罪一。”
“虞昭儀見到兒臣后,竟吐不該有的心思,兒臣震驚太過,未曾及時離去,與宮妃獨,此乃罪二。”
“而后,虞昭儀懇求兒臣帶出宮,兒臣為探清虞昭儀真實意圖,佯裝答應,竟說出大逆不道之語,謀害父皇和太子哥哥!”
“兒臣當場呵斥于,但念及與母妃實在相像,遂生惻之心,見答應不再胡言語,故不再加以追究,幫其瞞了下來,此乃罪三!”
“可是,兒臣方才站在母妃的雕像前,思慮良久,想來母妃傾慕崇拜父皇,定不希父皇有任何危險。”
“且母妃仙姿世間獨一無二,兒臣不應將任何人拿來同母妃比較,這是對母妃的,母妃若是泉下有知,不知該如何傷心絕。”
“故而,兒臣決定揭發虞昭儀不臣之心,亦向父皇坦誠三罪,懇請父皇重重責罰,以全兒臣懺悔歉疚之心。”
“但兒臣愿意對天發誓,兒臣與虞昭儀清清白白,絕無私通,還請父皇明察!”
二皇子話音落下,福寧殿外一片沉寂。
皇后端坐在案后,右手攀在案上,白皙的手背此刻青筋暴起!
看看!
看看這老二有多深的心計!
他先聲奪人,字字句句都是請罪,但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摘了個干干凈凈,把所有事都推到了虞昭儀頭上!
他竟然還搬出了玉妃,暗指圣上將虞昭儀當玉妃,是對玉妃的。
還扭曲玉妃對圣上的意,妄想以此喚起圣上心中的歉疚。
玉妃對圣上究竟如何,這個做皇后的能不知道嗎?
二皇子為了從這件事中摘出去,連自己母妃都拿出來當擋箭牌,可真是孝順的好兒子啊!
才十三歲的年紀,如此心智,如此反應,當真人骨悚然!
皇后面冰冷無比,緩緩扭頭看向殿中的雍帝,只見他神怔怔,仿佛當真是聽到了心里去。
皇后見狀緩緩勾了勾角,但笑容里滿是嘲諷和譏誚。
男人真的是賤吶,圣上是尤其的賤!
如今也沒什麼不敢說不敢想的,二皇子這段話說得漂亮至極,但細究起來,什麼“惻之心”、什麼“傾慕崇拜”都站不住腳!
皇子私會宮妃,宮妃還對皇子暗生愫,這本就有違人倫。
按照舊制,宮妃必須死,皇子終監、貶為庶民都是有的!
想到這里,皇后緩緩站起來。
在這個宮中,雍帝是絕對的主人,他的決定無人能夠置喙,即便是這個做皇后的。
但是希雍帝最好仔細想想。
因為這已經不是理皇子宮妃私會那麼簡單了,這是要他在三個兒子間做出選擇!
如果今日,圣上寧愿委屈的小四,也要讓二皇子全而退。
那麼他日,圣上是否會將太子拉下儲君之位,將大雍江山拱手送到二皇子面前呢!
太子靜靜守在皇后邊,從雍帝出現至今,他不曾發一言。
他也在等,等雍帝做出選擇。
虞昭儀聽到二皇子的聲音,一雙眼睛忍不住微微潤了。
聽得出來,二皇子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的上。
但是,不怪他。
當初深陷風月場,盡欺凌和輕視,是他派人將從里面救了出來。
即便知道他對自己有所求,但是那般如珠如玉的干凈年,真的第一眼就心生歡喜,而后心甘愿為他所用。
若不是盛秀然的出現,也不會心生奢。
因為私心里一直都覺得,如二皇子這般無暇的年,這世間就沒有任何子能夠配得上他!
今日之事由而起,那麼現在,就用這條賤命最后為他鋪一次路吧!
但愿,他能一輩子記著......
想到這里,虞昭儀突然揚聲開口,聲音輕佻中著哀切。
“二皇子,你就當真如此瞧不上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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