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線索太重要了。
白安偉當即打電話回局里,給陳平海匯報了一聲后,就領著其余三人在四周排查監控錄像。
幾天后,陳平海領著刑偵一支隊的人,在東湖區北邊的一棟年久失修的危房里,將這一伙人抓捕歸案。
為首的江湖人稱老黑,是個三進宮的老油條。
十幾歲起,就領著一幫不務正業的小年輕,干著不法的勾當。最短的一次判了十個月,最長的一次六年。
陳平海翻了翻老黑劣跡斑斑的檔案后,擺出一副閑聊的架勢,“來,說說吧,你為什麼要去恐嚇毆打溫有良。”
老黑雙手被拷在審訊椅上,吊兒郎當地一笑,“還能是為什麼啊,當然是看他不順眼唄。”
陳平海樂了,“那你說說看,他都做了什麼,讓你看不順眼?”
“那可就多了。”
老黑拖著懶懶的調子,把往后一仰,把審訊椅當了自家沙發,就差沒翹起二郎了。
陳平海往審訊桌上一坐,表現得十分有耐心,“沒事,我不趕時間,你可以一件一件的說。”
陳平海說完后,甚至還十分心的倒了熱水,放到老黑的面前,“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老黑這輩子都不知道進過多次審訊室、坐過多次審訊椅了,對警方審訊的那一套門清。
他也沒客氣,端起紙杯子喝了幾口水,然后才慢條斯理地說,“溫有良這老東西吧,表面上看著人模人樣的,其實比周皮還周皮。”
“當年,我有個馬子,有個小表弟在溫有良的工廠里打工,上班的時候手卷到了機里,送去醫院后,整只右手連帶著胳膊肘下面那一截都被截肢了。”
“這老王八蛋呢,當著你們警察的面說的那一個好啊,說什麼會給
小表弟請最好的專家治傷,還說什麼會帶他去國外安最好的假肢,給他一個滿意的賠償。”
“可后來等那小表弟出院后去找他,這老王八蛋就立刻變了臉,只賠了七萬塊。”
老黑說到這里,仿佛真事兒似的義憤填膺道,“我那小表舅子那年才十八歲呢,半截胳膊都沒了,溫有良那老王八蛋才賠他七萬塊——”
“陳警,這件事要是擱在你上,你咽的下這口氣?——反正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顧知周來局里協助調查時,也曾說起過此事。
事后,陳平海特意去查了一下,發現六年前,有良制造廠所在的轄區派出所確實曾接到過相關的警。
但陳平海可不相信老黑會這麼好心,給一個馬子的小表弟出氣。
他抱著手臂,不冷不淡的看了老黑一眼,“既然你說你是為了給你那個小表舅子出氣,那你跟我說說看,為什麼你當時不給他出氣?”
老黑嬉皮笑臉的說,“我當時不是在里面接改造麼,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哦,你當時在改造呢。”
陳平海笑著說,“你既然在里面改造,那你那個馬子呢,也陪著你一起改造?”
老黑臉上陡然一僵,沒說話。
陳平海重新翻了翻老黑劣跡斑斑的檔案,“這上面可是明明白白的記著,你上一次服刑期限是六年。”
“而六年前,正是你服刑的第四年……你哪個馬子這麼深呢,你都進來蹲號子四年了,還對你念念不忘?”
老黑沉默了片刻后,忽然笑起來,“我還以為能多逗你們一會兒呢。”
被當猴子逗了的陳平海也不生氣,臉上甚至帶著一點笑意,“既然知道逗不了我們,那也別繞彎子了,說吧,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去恐嚇溫有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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