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岑野從機關大樓走出來。按照事的理速度,再過幾天應該就可以歸隊了。
他拿到了自己的手機,剛開機就看到了方元的消息。
岑野頓住了自己的腳步。
他點開了方元發過來的那張照片,把圖放大。這枚戒指就是他送給云梔的那枚。
而今天又正好去了群峰村附近。
怎麼會這樣?
按照道理來說,圈口是按照手指來定的,不是容易掉的東西。
他的心臟不安地跳著,加快腳步,一邊往外走,一邊撥打云梔的電話。
而在一座廢棄的工廠里。
林既剛將云梔綁起來,就聽到了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那雙修長的手進的口袋,將手機拿了出來。
看著來電顯示的備注,林既笑了笑,眼底卻滿是淡漠。
“男朋友啊?”林既輕輕地開口。
他把手機關機,然后抬頭,凝視著頭倒向一側昏睡的云梔,盯著這張干凈的臉蛋喃喃開口,“阿梔。我聽到你男朋友是這麼你的。阿梔,你的名字很好聽。”
“人也好看。”他眉眼之間流翳,“要是你沒有男朋友,我差點放過你了。”
“可惜了,你已屬于別人。”
就別怪我了。
岑野第一個電話是打通的,只不過是沒有人接,但是第二個電話就已經關機打不通了。
他又打了幾個,還是這樣。他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他給應碎打電話。
“喂?什麼事?”
“我現在人在隊里,阿梔今天和助理林既去城郊了。的戒指被我朋友在村口發現,我給打電話,電話打不通。”
“你這邊有沒有那個林既的電話?”
“什麼?”應碎聽岑野這麼說,心里面一驚。
“林既的電話我有,我發給你。我也給阿梔打個電話過去試試看。”
“沒用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不會出什麼事吧?”
“我不知道。先不說了,我現在馬上趕回去。”岑野的眉頭皺著,大步大步地往外跑。分明現在天氣不冷,他的手卻已經冰涼。
“行,你先不要著急。我幫你找人查一下云梔關機前手機的IP。”
“好。”
岑野收到應碎發來的林既電話,打過去,竟然也是關機。
現在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兩個人都遇到了什麼事,還有一種就是林既對云梔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應碎電話聯系完自己還在計算機行業工作的朋友,打算和他會面查一下云梔的IP。之前經常出國,為了安全起見,手機上有應碎建議裝的定位的件。
應碎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把電話給岑野打過去。
“岑野,我突然想到有一次我去阿梔的工作室,見到林既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復雜代碼的界面,不像是新手,問他卻說他在學習代碼。雖然我不是特別確定,但會不會有可能是他對阿梔……”
-
下午五點。
云梔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以后,發現自己一個廢棄的工廠部,而的手被綁在后,連著一水泥柱子。
云梔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醒了?”林既清清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從一側的椅子上站起,朝著云梔走過來。
“林既?”云梔再傻也不會不清楚,自己被綁架了,而這個綁架的人,竟然是自己信任且看好的林既。
“是我。別張。”
“你要干嘛,為什麼要幫我綁到這里?”云梔的秀眉蹙起。
“把你綁到這里,當然是要對你做些不好的事。”林既笑了笑。
云梔試圖掙扎。
“別掙扎了,是死結。”他輕蔑地看著坐在地上的云梔。
林既蹲下,看著云梔的眼睛,這雙清澈干凈的眼睛此刻寫滿了憤怒和無助,又滿是茫然。
是啊,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對做這些事。
“云梔,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有一個姐姐嗎?”
“對我很好。有時候你對我也很好,所以我試圖在你的上找到的一些影子。”
“可惜死了。而我最不該的——”林既站了起來,他的遮擋住了所有的,在云梔上投下了一片影。
“就是在你的上找的影子。”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林既,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可以嗎?你先把我解開。”云梔現在的腦子一片混,著自己冷靜下來。
林既自忽略了后面的話,而是回答了第一個問題,“我到底在說什麼?”
“你當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但如果你知道我姐姐是誰,你或許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了。”
“你姐姐,是誰?”
林既冷漠地勾起,“在邊南,你還記得你舉報的兩個人嗎?”
“那個人,就是我姐姐。”
云梔的瞳孔驟然猛,心也在不斷地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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