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恪青聽懂了鄒苒話外的意思,“阿梔……和哥都不急著結婚,我也不急,現在年輕人考慮這些事都比較晚。”
“媽,”云梔了一聲,“別每次我回來都往談相親這些事上說行嗎?”
云見鄒苒張口還想說什麼,趕忙打斷,“哎哎哎,恪青啊,叔叔記得你小時候喜歡吃那個醬香排骨吧,今天晚餐有這道菜。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就去吃晚飯吧。”
“哥今晚不回來嗎?”云梔問道。
“你哥剛給我發消息,說晚點到,路上有點堵車。”
話說著,大門打開,云祁走進來。
“爸,媽,阿梔。”
云梔見到云祁像見到救星一樣,“哥,你回來了。”
至云祁回來,能給擔點話題。
“阿祁回來了,快準備吃飯吧。”
云坐在主座,鄒苒拉著云祁坐在一側,云梔和謝恪青坐在一側。云梔要是現在還看不懂就是真的傻了。鄒苒這是想撮合和謝恪青。
云梔看了一眼鄒苒的作,沒說什麼,和謝恪青在另一側坐下。
“阿梔,有你喜歡的糯米酒,要喝點嘛?”
“不用了,我今天開車來的。”
“那你們三個都開車了,誰都不能喝酒了。”
“哥和恪青哥可以喝啊,晚上個代駕的事。我就不喝了。”
“你們喝,我等會晚上還要回公司加班,我就不喝了。”云祁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阿祁可別太辛苦了,這麼晚還加班。”鄒苒關心道。
“難得的,最近趕著結項。”
鄒苒又看向云梔,“那你喝點吧,你爸一聽你要回來,特地給你買的。”
“那行吧,那我喝點。”
云也對著謝恪青說,“恪青,你也倒點?”
“不了叔叔,我喝酒了容易頭暈,第二天起不來。明天早上還有早會。”謝恪青婉拒。
“兩個男孩子都是工作狂。”云笑著,提醒兩個,“工作要,但也別給自己太大力,別像叔叔一樣,年輕時一直忙,年紀大了就不行了。”
“爸,你老說這些干嘛。”云梔眼底責怪。
“哈哈哈,好,不說了不說了,吃飯。”
幾個人開始筷。
“阿梔,你給恪青夾點菜啊。”
云梔剛要把胡蘿卜放到自己里,聽到鄒苒的話,筷子一松。胡蘿卜掉到了米飯上。
的太突突地跳,心想這最遠的菜也離謝恪青不遠,媽這意圖也太明顯了。
倒是謝恪青,應付從容,笑著拿起桌上的公筷給云梔夾了一個,“我給阿梔夾就好了。”
對面的云祁見謝恪青這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瞇著狹長的丹眼,頗為鄙夷地瞧了一眼謝恪青。
這家伙也太殷勤了吧。
謝恪青對上云祁的眼睛,依舊是一副笑意,側頭又對著云梔說,“阿梔這麼瘦,應該多吃點。”
“我也沒有很瘦,謝謝恪青哥。”云梔心不在焉地回答。
鄒苒見謝恪青對云梔這麼關心的樣子,眉眼笑意都藏不住。
這段飯吃得云梔真是心累。
吃完飯以后,云祁著謝恪青出去煙。兩個人靠在后院的木質欄桿邊。
“真對我妹心思了?”云祁睨了一眼謝恪青。
“你看像是假的?”
“……”云祁見謝恪青厚臉皮承認,有點不解,“你跟我妹應該在十歲以后就沒再接了吧?你對這種突然的喜歡到底是怎麼來的?”
謝恪青聽云祁這麼問,垂下眼皮,夾著手里的煙,吸了一口。
影打在他的上,半明半昧。
謝恪青父母這兩年也不停催婚。
他煩心于此,有次朋友給了他一張攝影展的門票,就是云梔舉辦的那場。
那天晚上送云梔回去時候對說的話不假。
他去看了那場攝影展,知道這場展的攝影師是一個云梔的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粘著他的那個小云梔。
好在,那天他也恰好看到了云梔。
云梔長相和小時候還是有些相似的。所以見到的那瞬間就確定了是。
謝恪青又看到了的募捐。
長大了的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善良。還記得小時候連踩死一只螞蟻都會哭。那時候他是給編了一個螞蟻會轉世的故事才哄住。
腦海里閃過小時候糯糯的樣子。還有被母親著跳舞,哭得委屈的樣子。
他想,不是要結婚嗎?
云梔大概是最合適的。兩家人知知底,又是門當戶對。他和云祁又是朋友,以后在事業上也可以互相幫助。
當然除了合適,也因為他對有意思。
尤其是這幾次接下來,他對更興趣了。
“當然是因為念念不忘。”謝恪青角掛著淡淡的笑,“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麼?”
“十歲?就念念不忘?”云祁眉頭下來,十分不留地罵他,“畜生啊?”
謝恪青:“……”
云祁掐了煙,站直,“晚上我送我妹回去,你別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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