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一大早的,你倆想吃可不行,還是喝粥養生啊。”慕容承探著腦袋進來,手里還捧著盛著幾碗粥的托盤。
慕容諾慌忙推開沐清風,故意岔開話題問道“沒忘了伍叁七他們的吧?”
“已經讓他們自己去廚房盛了,這是弟弟專門給姐姐姐夫送來的,味道雖說一樣,心意卻比千金沉啊!”
他故意打了個趔趄,好像那托盤真有千斤重似的,將粥端上桌來,雙手捧著分別遞給沐清風和慕容諾。
瞧著慕容承臉上堆起來的笑,夫妻倆默不作聲得眼神一對,互相會心一笑。
這小子,無事獻殷勤,沒安好心!
“咳咳。”
果然,慕容承剛坐下來,就不客氣得開了口,“姐夫,我那個慕卿畫坊,就定在元宵節重新開張,到時候您和姐姐一起過來,給我撐撐場面可好啊?”
“眼下大理寺停尸房里,一共三尸,其中還有一個是即將上任的朝廷員,破案尚無眉目,兇手在外逍遙,你的算盤便打到元宵節去了?”沐清風皺了皺眉。
慕容承頭一鯁,訕訕道“這不是相信姐姐和姐夫破案的本事麼,這案子難不真會拖到十五還破不了麼?運氣不會這麼差吧?”
他這麼一說,倒是讓慕容諾哭笑不得了。
“慕容承,我們查案子靠得是腦子,不是運氣,你以為是去賭坊搖骰子啊?”
慕容承還不死心得想爭取一下,畢竟有這兩尊大佛坐鎮,畫坊開張那日怎麼不得轟半座城?
卻被沐清風一眼探出了賊心。
“想讓我們去,也不是不行……”
他突然話鋒一轉,一下把慕容承的心都給釣到嗓子眼上了。
“姐夫,您說,有什麼犬啊馬啊的跑,盡管讓我來!”慕容承猛拍脯。
“刑房里有一個犯人,是彩戲班子的班頭袁猷,伍叁七帶著人審了一天一夜,也沒從他的里撬出話來,你去試試看,要是能問出什麼,畫坊開業那日,我們夫妻倆不但準時到場,還會送上一份比城郊雪景圖更好的賀禮。”
“當,當真?!”
慕容承激得騰一下站起來,腮幫子都跟著抖起來,“姐夫,你可不能反悔!”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沐清風頷首。
慕容承一個轉大步流星向門外沖,在穿堂道上好像遇到了誰,大著嗓子問了一句,“刑房在哪兒?小爺我要去審犯人了!”
慕容諾半是疑半是擔心地看向沐清風,“真讓他去?”
真怕臭小子反被犯人給審了,把祖上十八輩的事都代出來。
沐清風笑道“民間不是有句老話麼,做拳打死老師傅,讓他試試吧,反正總比在這兒纏著咱們好。”
> “倒也是。”
慕容諾拿起湯匙繼續喝粥,米香糯,口即化,食都跟著打開了。
此時,門外又進來一人,正是方才穿堂道被攔住問路的伍叁七。
“王爺,王妃娘娘,驛館那邊派人送來了郡主的信,請二位過目。”
他將信遞過去。
慕容諾接到手里,拆開來掃了一眼,對沐清風道“余蕊蕊說,今日易有言怕不能來大理寺了,因為他被皇后進宮去了,怕沐鐸借機接近實則是為了調查我,所以也不過來了,要拉著沐鐸到溜,花他的錢,累他的,給我出氣呢。”
撲哧。
信念到最后,慕容諾沒忍住噴笑出來,一想到那個小虎妞滿大街溜沐鐸的畫面,就覺得莫名爽快。
沐清風卻為易有言突然進宮而蹙起了眉。
一旁,伍叁七繼續稟報,“王爺,老仵作回來了,屬下已經安排他去停尸房等著王妃娘娘,他帶回來的藥方子在這兒。”
他又將一張寫著不藥材名的紙遞過去。
沐清風大致掃了一眼,點點頭,“烏羽玉,洋金花,這兩種花倒是和袁猷說過的一致,其他的藥材都是輔助安神之效,看來真正發揮令人昏睡和記憶錯作用的,便是這兩種花了。”
“可屬下不明白,彩戲班子、鑄印局、閱珍樓、一念堂,這幾地方,看起來實在沒什麼關聯,怎麼會在同一日都死了人呢?”伍叁七鎖眉頭。
沐清風道“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這里面可不僅僅是命案,我想,等查清秋月的死因,應該就會有新的線索了。”
“那我馬上去停尸房!”
慕容諾放下碗就站了起來。
沐清風拉住,替仔細干凈角的餅渣,才放小姑娘離開。
等慕容諾走后,沐清風繼續看向伍叁七。
“還有什麼事?”
兩人自小相伴,伍叁七一舉一,一個表,無人會比沐清風更懂,方才正是因為伍叁七的言又止,沐清風才留了下來,沒有親自送慕容諾去停尸房那邊。
伍叁七道“王爺,屬下剛收到楚國報,楚王于五日前駕崩,太子繼位,三皇子風薙下落不明。”
“新王繼位了?”
沐清風眉目一沉,薄薄的冷意自眸底擴散開來,似乎這一刻早在預料中,卻又在真正聽到的一刻來勢洶洶,明明相距遙遙千里,卻有一種如臨大敵之勢。
“老楚王駕崩前,新王便調派了一支兵前往三贊山,估算行程,預計七日后將會抵達。”伍叁七又道。
沐清風薄抿,眉間皺痕更深了幾分。
“傳令忠叔和云娘,卞城和涼州,備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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