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松的康復了,裴珩本想讓他繼續修養一段日子,可扶松卻沒有,依然挑著最重的擔子。
梅山那邊的消息,就是扶松傳來的。
衛淵的事,裴珩只敢相信自己的人。
裴珩連忙拆開了信看,激的手都在抖。
“太好了,太好了。”
許婉寧看了過去,“怎麼了?你這麼開心?”
裴珩一把摟住許婉寧,抱著在院子里轉了好幾圈,由此可以看出,他激無比。
梅山那邊到底什麼消息,讓他高興這個樣子。
“衛淵還沒死。”裴珩將信給了許婉寧,激過后,他很快地冷靜了下來。
扶松在信上說,衛淵被關押在一地牢里,那里山路崎嶇,危險重重,而且還有毒瘴和毒蟲,衛淵被關押的地牢,還有好幾十個武藝高強的江湖中人層層看守。
扶松勢單力薄,他也不敢擅自行,就怕打草驚蛇。
他一時沉默,許婉寧也將信給看完了。
衛淵……
許婉寧看著信中的主角,也想了一個人。
他是衛國公府的嫡子嫡孫,可后來,由于他母親去世,衛淵不良于行,萬嵐上位,世子之位傳給衛坤,衛淵也在人們的視野之中消失了。
許婉寧前生直到死,都沒有聽到過關于衛淵的半點消息。
沒人知道他是已經死了,還是姓埋名,做一個自由自在普通老百姓,泯然眾人。
原來,他不是死了,也不是姓埋名,而是被人關押在一不見人煙的地牢之中,限制了他的自由。
可衛淵一個手無縛之力的讀書人,還不良于行,就算沒人守著,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想要他死,簡單得很,想讓他活,也只要邊安排兩到三個人照顧就行,幾十個武藝高強的江湖人士層層看守,衛淵難道長了三頭六臂,讓衛坤三兄弟如此忌憚?
許婉寧想到這里,直接問出了口。
裴珩挲著左手大拇指的一塊黑玉扳指,冷靜自持,“我也是這麼想的。衛淵他不會功夫,他現在,雙也無法站立,更無法行走,衛坤他們如此關著他,究竟是要做什麼?”
許婉寧極力想要回想起前世后來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可人被困在城侯府,心和眼都被困在崔云楓父子之上,除了聽說裴珩做的幾起滅門案,其他的大事……
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不出來,許婉寧只得作罷,但是這是一個迷,也要去揭開。
“他為什麼會安排那麼多的江湖人士在衛淵的邊?”許婉寧問。
裴珩搖搖頭,他也想不明白,“我要去一趟梅山。”
此去兇險,險象環生。
不只是那些武藝高強的江湖人士,還有毒蟲毒瘴,稍有不慎,就會命隕梅山。
許婉寧知道自己勸不他,也不會去勸。
衛淵是裴珩的知己好友,他如今陷囹圄,裴珩不可能不去救,而且,他派出扶松,應該是已經有所計劃了。
金麟衛雖然是
裴珩的下屬,可金麟衛除辦事外,不得私自離開京都,一金麟衛,整個京都都會知道他們的向。
所以,裴珩只能用自己的暗衛。
“我跟你一塊去。”許婉寧說道。
“不可。此去兇險萬分,我不能讓你去。”裴珩想都沒想就搖頭,“你就在家中,陪著娘,照顧好安哥兒,養好自己的子……”
“就是因為知道兇險萬分,所以我才要跟著你一塊去。”許婉寧說道:“大哥會醫,他能解毒,有他在邊,什麼毒蟲毒瘴他也能迎刃而解。再說了,你離開京都,要去找皇上批假吧?你如何跟璋和帝說?”
這倒是個問題,裴珩還沒有想過。
“你就跟璋和帝說,咱們親了,你還沒有帶我出去玩過,正好現在有機會,陪我出去游山玩水。”許婉寧已經想好了借口。
出去游山玩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裴珩還是有些遲疑,“太危險了。我說能讓你險境。”
他很固執。
“阿珩,我們是夫妻,夫妻就是有福同,有難同當。況且,我沒去過梅山,你帶我去看看嘛!”許婉寧攥著裴珩的袖,嗔的樣子,讓裴珩沒辦法拒絕。
“好。”裴珩只得同意,“但是一定要時刻跟著我,把白鴿白雀扶柏帶去,不準讓他們離開你邊。”
“沒問題。”
在準備去梅山的這段時間,裴珩去宮里跟璋和帝告假,許婉寧則去了許家跟家里人說清楚。
并沒有說去梅山,只說裴珩帶出去游山玩水,許騫陸氏立馬同意。
陸氏看兒滴滴面若桃花的模樣,拉著許婉寧就去說悄悄話。
許婉寧為了不讓母親擔憂,將二人之間的進展和盤托出。
陸氏聽后,抓著許婉寧的手,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他有心啊,阿寧,可千萬不要嫌棄他。”
“娘,我不會的,我會永遠跟在他的邊,永遠尊他敬他他。”許婉寧擲地有聲。
跟父母說過之后,許婉寧又去找了許迦。
許迦聽說許婉寧要去梅山,立馬搖頭,“那地方有多危險,爹娘怎麼可能會同意你去那地方?娘不知道有多危險,爹知道,我們去過。”
要不是有人當向導的話,他們那次只怕會全軍覆沒。
許婉寧聽說的梅山那些危險,確實是,可也就只有經歷過才知道,那些危險真的會死人的。
“所以大哥,我不敢跟爹娘說實話。你也別跟爹娘說,我想請你跟著我們一塊兒去。”
許迦看著許婉寧,“裴珩也同意你去嗎?”
“嗯,磨泡,他同意了。”
許迦聽后,只得點頭,“好,既然你執意要去,那我就不說了,我備好一些藥,興許用得上。還要再去找個人,那人是梅山腳下的獵戶,他悉梅山的地形,有他帶路,會事半功倍。”
許迦悉那地方,有經驗,有了他出馬,很快,許婉寧就跟著裴珩出了京都,馬兒晃晃悠悠地一路南下。
等確定沒人盯梢了之后,馬兒拐個彎兒,一路往梅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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