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孫禮這個人很倔強,我們的人簡單地拷問了一下,什麼都沒問出來。”沈重夜說到了這里,目沉了沉。
陸寧晚很清楚,沈重夜手下的人拷問人的手段兇殘狠辣,多如繁星,哪怕是訓練有素的暗衛到了他們手里也未必能撐得過一刻鐘。
由此也能看出來孫禮的有多。
“可我們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哪怕只知道一些簡單的信息也好,主要還是要看這個孫禮和上素素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聯系。”陸寧晚說道。
沈重夜拍了拍陸寧晚的肩膀:“這你放心。孫禮不說,那個窩點里有的是人愿意主吐。我們從那些教徒口中打聽出來,這個孫禮就是窩點的老大。他們原明教這一次之所以鬧出這麼大的靜,是想要從蕭家找到一個極為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肯定這一次要找的東西一定就是問題的關鍵,陸寧晚追問。
沈重夜把玩著陸寧晚的垂在口的長發:“這個目前還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東西在蕭家。”
“蕭家不是吃素的,原明教的手能得這麼長,蕭家部肯定有人接應。或許木氏就是因為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被殺人滅口。”
至于木氏的死狀,也只是孫禮他們為了掩人耳目所使出的障眼法罷了。
“沒錯。如此分析看來,那個上素素的上確實有很大的嫌疑,只可惜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我們的猜想。”沈重夜說道。
陸寧晚的眸子轉了一圈,湊在了沈重夜的耳邊:“如此說來,我倒是有個辦法。”
著陸寧晚溫暖的呼吸噴在耳畔,沈重夜的眼神中泛起了更多深邃,結上下浮。
努力制下了心頭泛起的滾燙,沈重夜的手指輕輕地在陸寧晚的耳畔掃過。
有些糙度的手指劃過了白的耳垂,強烈的刺激讓陸寧晚產生了瞬間的戰栗,用漉漉的眼神看向了沈重夜。
“我正在和你說正事呢,別鬧了。”
陸寧晚努力的想要表現得嚴肅一些,可宛如小鹿一般水汪汪的眼睛格外讓人憐,說出的話不顯得嚴肅,反而帶著幾分撒的味道。
沈重夜的手掌自然而然的在了陸寧晚的小腹。
寧寧懷孕的這段時間,對他而言實在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不愿意傷害到陸寧晚,沈重夜眨眼之間便已經將炙熱翻滾的緒給制了下去:“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需要我怎麼幫你?”
猜到沈重夜會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這邊,陸寧晚角的笑容加深了一些,心滿意足地蜷在他的懷抱里:“不難。首先我需要一些送禮的之,最好是能一下子就證明這是他的所有。另外就是需要你帶著蕭老爺和蕭倦一起去上素素的房間,我要讓他們親眼看一出好戲。”
沈重夜一口答應,來了守在門外的逐宵,讓他外出一趟,將陸寧晚所需要的信取過來。
當晚,晚膳過后。
蕭倦才用
完膳,就收到了陸寧晚所寫的信件,約他去涼亭中一敘。
夜漸深,孤男寡,蕭倦只是想一想都忍不住期待。
特地換上了一件月牙白的長衫,蕭倦生怕會讓陸寧晚等急了,加快了腳步直奔著花園涼亭方向而去。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佳人,蕭倦躍躍試,一步邁過月牙門,卻差點和正好出門的蕭老爺撞上。
蕭老爺看到了兒子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說道:“你來了。”
蕭倦整個人如遭雷劈,他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親爹:“爹,您怎麼會在這里?”
蕭老爺覺得蕭倦問得很奇怪,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了蕭倦一圈后說:“當然是賈公子請我過來在這里等你的。你怎麼這副表?像是見了鬼一樣。”
“是賈夜請您來的?”見蕭老爺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蕭倦的表更難看了。
“為了掩人耳目,我特地請我夫人寫下了書信,請了蕭老爺和大公子一同過來。不知道大爺為何如此吃驚?”沈重夜從蕭老爺后緩步走了出來,他目如炬,仿佛能看穿蕭倦齷齪的心思。
蕭倦不敢暴心的期待,訕訕地笑了笑:“賈兄說笑了,我只是有些沒想到……”
“那不知大爺想要見的人,究竟是誰?”沈重夜緩聲問道,其中夾雜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危險。
蕭倦著沈重夜周彌漫出來的可怕氣息,心里涌出了一陣恐懼之。
說來也奇怪,他明明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敢去看沈重夜的眼睛。
“賈兄,我只是好奇你想做什麼而已,沒有其他意思。”蕭倦不敢表出想法。
他的心里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預,但凡他表現出任何一點想法,眼前的男人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蕭老爺不多懷疑,看向了沈重夜說道:“賈公子,不知你可是找到兇手了?”
“我和我夫人確實尋到了蛛馬跡,但是到底要理此人,還是要看蕭老爺和大爺的意思。”沈重夜暫時下了對蕭倦的殺意,語氣微冷。
蕭老爺板著臉義正言辭地說:“此人膽大包天,殺我夫人,我們當然要嚴懲不貸!讓此人債償!”
蕭倦冷靜了下來,點頭附和蕭老爺:“我和父親想的一樣。請問賈兄,這兇手究竟是何人?”
“你們跟著我來,等看完了下面這出好戲,自然什麼都明白了。”沈重夜淡淡的說道。
與此同時,上素素的閨房。
陸寧晚坐在桌前,看著上素素親手為送上了一杯茶水。
上素素的手指有著男子獨有的朗骨骼,雖然修長,卻不見,一看就有問題。
“賈夫人,實在抱歉,您今日來得突然,我沒有提前準備好茶水點心,實在是委屈夫人了。”
像是沒有聽懂上素素言語中暗藏的抱怨,陸寧晚手接過了茶水喝了一口:“上小姐說笑了,你這里的茶水味道絕佳,我很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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