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厭?
聽到又是他,晁謹謙臉沉了沉。
“就當我眼瞎,遇人不淑,友不慎。”
顧影惜這個朋友,柯黛不要了。
看著坐在一旁安靜乖巧的黎今霧,一把抱上去,“什麼狗屁朋友,都比不過我的今霧。”
雖然柯黛混的圈子大,認識的人也多,但沒一個能跟風雨同舟,一直走下去的。
從始至終,只有黎今霧,真心實意的陪在邊。
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放心吧阿黛。”黎今霧回抱住,“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做你最忠實可靠的鐵桿。”
柯黛心滿意足,“等我拍完這劇戲,不如我們去旅游吧,帶上外婆一起。”
“好啊。”
“去洱海怎麼樣?”柯黛已經開始期待了,“我記得你說過,一直想去那兒看看。”
“可以啊。”黎今霧點完頭,又看了眼晁謹謙,小聲說:“就是可能…時間不太夠。”
柯黛明白的意思,“那還不簡單,讓晁大總裁給你批假不就行了。”
晁謹謙無奈的笑了笑,柯黛看向他,“你批不批?”
男人笑意加深,“批,你發話了我肯定批。”
這還差不多。
柯黛滿意的收回視線。
包里的手機響起來,黎今霧拿出來。
看見來顯,眼里盛滿笑,很快接通,“喂,褚厭。”
柯黛跟晁謹謙同時一怔。
“在哪兒。”
手機里傳出褚厭沉磁的聲音,清冽,寡淡。
不冷不熱的語氣。
黎今霧笑意不減,“我在休息室陪阿黛呢,剛剛出了點意外—唔!”
說到一半,柯黛立馬用手捂住的。
我的姑,可千萬別在褚厭面前說啊!
被捂著,黎今霧一雙
眼睛在外面,不明所以的眨了眨,像是在問,怎麼了?
柯黛一個勁沖搖頭,不敢出聲。
然而那邊的褚厭還是聽到了。
“出什麼意外?”
他聲音驟然冷下來,著不住的戾。
柯黛松開黎今霧。
后者局促的抿了抿,在柯黛的示意下,緩緩開口:“額…阿黛已經沒事了。”
“嘟—”
電話秒掛。
黎今霧握著手機愣神。
看到這一幕,晁謹謙淡聲提醒:“你瞞著有什麼用,今天活現場的意外,肯定已經傳到網上去了,他早晚會知道。”
柯黛沒吭聲。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還是希,能瞞多久是多久。
眼下正是風口浪尖的時候,褚厭要是再發個瘋,那就難收場了。
……
五分鐘后。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看見冷臉走進來的褚厭,柯黛要崩潰。
我靠。
他怎麼還是來了。
來的這麼快…!
“褚厭。”黎今霧起,向他迎過去,“你是來接我的嗎?”
休息室里燈明亮。
原本很和諧的氣氛,因為褚厭的到來,變得有些不僵不。
他沒理黎今霧,直接越過,走到柯黛面前,“哪里了傷?”
沖上臺,將柯黛撲倒在地。
這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褚厭甚至不用去網上查,在來的路上已經打聽清楚了。
自知瞞不住,柯黛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已經沒事了,不要的。”
褚厭注意到手肘的淤青,額角青筋跳了跳,“還有別的傷嗎?”
“沒,沒有了。”
柯黛真的不了,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明目張膽關心自己。
“人呢?”
抬頭,沒聽懂,“什麼?”
褚厭面無表的重復一遍,“我問,那個撲你的狗東西在哪兒?”
他不溫不怒,說話輕飄飄。
可越是這樣,就越代表他正在暴怒的邊緣。
柯黛怕他發瘋,滿眼警惕的問:“你又想干嘛。”
褚厭避而不答:“你只需要告訴我,人呢?”
不等柯黛說話,黎今霧走到他邊,“褚厭,晁總已經把事解決了。”
晁謹謙在一旁靜靜的煙。
褚厭的目轉到他上,冷嘲熱諷的嗤笑一聲,“你怎麼解決的?”
“那個男人是柯黛的,雖然做了些失控的舉,但罪不至死。”
晁謹謙低眸,彈了彈煙灰,“所以我把他送到警局,讓警察理。”
“我去。”褚厭氣笑了,“那人是你雇的托兒吧,對他這麼仁慈?”
柯黛聽不下去,“褚厭,你怎麼說話的!”
“沒事。”晁謹謙淡然一笑,“我倒是想聽聽,換做是你,你會怎麼理?”
褚厭看了一眼柯黛手部的傷,“確實,罪不至死。”
隨后話鋒一轉,狠勁十足,“但至,得把他一條胳膊卸下來,這事才算完。”
黎今霧聽的心尖發。
“小厭,你戾氣太重了。”晁謹謙擰眉,“還有,你的這份關心,應該用在今霧上。”
突然談到自己,黎今霧耳一熱,下意識的看向褚厭。
他沒什麼反應,眼底充斥著野難馴的不屑。
顯然沒聽進去。
晁謹謙也不惱,繼續說教“今霧現在是你朋友,你凡事都得考慮的。”
“對。”
柯黛深表贊同,一本正經的盯著褚厭,“你得多關心今霧,聽到沒!”
這話很有含義。
已經如了褚厭的愿,獻也好,多做幾次也罷,盡可能的依著他。
現在,也該他履行承諾了,盡到“黎今霧男朋友”的責任,對黎今霧好點,幫穩住抑郁癥的病。
對上柯黛暗藏警告的眼神,褚厭意味深長的笑了下,“行。”
他扭頭,問黎今霧“我關心我姐,你有意見嗎?”
“當、當然沒有。”
黎今霧怎麼可能會在意這個,因此否認的極快。
“那就得了。”褚厭的目回到晁謹謙上,“所以你管的太寬了,晁大總裁。”
“但愿是我管的寬。”晁謹謙話里有話,“既然選擇了今霧,就一心一意對吧。”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硝煙味。
黎今霧連忙握住褚厭的手,“好了,我們走吧。”
柯黛還在沙發上坐著,褚厭在面前單膝蹲下,“腳也傷了?”
“沒有啊,干嘛。”
“跟我一起走。”
“開什麼玩笑!”柯黛一口拒絕,“你送今霧回去,我待會兒跟謹謙一塊兒。”
褚厭似笑非笑盯著,“你最好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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