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蕭倦之所以要一定親自運貨到北塞,是不是因為這批貨里有貓膩?”陸寧晚猜測道。
“孺子可教。”沈重夜勾笑著道。
陸寧晚愜意地靠在沈重夜的肩膀上,說道:“那我們更得想辦法抓到這個兇手了,但是我總覺得它和京城的連環殺人案不是一個人做的。”
“確實不像是一個人的手筆。”沈重夜說道,“在京城發現的死者,上被理得很干凈,不像是木氏那麼腥潦草。”
“所以有可能是有人模仿作案。”陸寧晚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你對這個案子很有興趣。”沈重夜笑著說道,“既然這樣,你想做什麼就盡管放手去做,反正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有我來幫你頂著。”
黑眸明亮如繁星,陸寧晚頷首道:“我覺得上素素有些不對。”
“怎麼不對?”沈重夜隨意地問。
“我覺得像是男人故意偽裝子的。”陸寧晚了下,回想著上素素的種種細節。
越看上素素,越是覺得這個人看上去有些眼。
在未出閣之前跟著家中的兩位兄長沒出去見世面,曾經就見到過一個小年,專門是靠反串子演戲為生,演得那一個活靈活現。
覺得上素素的上有幾分那個小年的影子。
正當這個時候,院子里忽然傳來了一陣。
“我只是想去給兩位客人送一些我親自準備的甜點和茶水,為什麼不能進去呢?”子滴滴的聲音響起,充滿了委屈。
真是說曹曹就到,這聲音正是上素素的。
院子里有蕭倦留下來的下人守著。
“素素小姐,大爺剛剛特意安排過我們,不允許任何人擅自來打擾貴客的休息。不是咱們不放你進去,是大爺的命令,我們實在是不敢違抗啊。”
伴隨著小廝的聲音落下,上素素的聲音又跟著傳了過來:“今日三爺不小心沖撞了貴客,我便想讓兩位貴客試試我親自準備的安神茶,緩和一下心。”
陸寧晚聽到這里,飛快地湊到了沈重夜的耳邊,小聲地耳語了一番。
聽完陸寧晚所說的,沈重夜無奈地點頭:“既然你想這麼做,那就試試吧。”
陸寧晚燦爛一笑,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打開房屋門走出去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冷漠:“吵什麼?”
上素素正在祈求小廝放進屋,沒想到陸寧晚會主開門,轉看向陸寧晚:“賈夫人,我來給你送些甜點和茶水。”
“讓進來吧,若是你們爺追究,就說是我讓進的。”陸寧晚淡淡地扔下一句話,轉又進了屋里。
上素素端著手中的托盤,也跟了上去。
“多謝上小姐,你把東西放那就行了。”陸寧晚走到塌前坐下,繃著一張臉說道。
看出陸寧晚的心非常不好,上素素輕輕了眉尾,走到茶桌前將手中的托盤
放下后,看向了沈重夜。
男人面無表地坐在茶桌前,周的氣息低沉,一看也是心不爽。
這兩人,難道是鬧別扭了?
上素素剛剛腹誹了一句,便聽到陸寧晚怪氣地開口說道:“瞧瞧人家給你送糕點和茶點來了,夫君,你還不快點親自謝謝人家?”
沈重夜冷笑了一聲,看向上素素還真的就開始道謝:“謝謝上姑娘,你有心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上素素的語氣和得能滴出水來,的目在沈重夜和陸寧晚的神流轉,神看上去很是擔憂,“二位貴客看上去心不太好的樣子,若是因為我們招待的有什麼不周全的地方,您二位盡管提意見。”
“一切都很好,是無理取鬧。”沈重夜冷淡的說道。
“我無理取鬧?”陸寧晚瞬間就炸了,站起后三步并為兩步的沖到了這邊來,“姓賈的,你說清楚,我怎麼無理取鬧了?難道不是因為你那個好兄弟的原因,我們現在才無法出發去北塞?”
“這又不是阿倦的錯?你這種指責難道還不是無理取鬧?”沈重夜一拍桌子,直接站起。
那啪的一聲響,嚇得上素素都打了個。
“你還敢拍桌子?”陸寧晚更怒了,直接把袖子都卷了起來,看上去是隨時準備干架。
“別再繼續鬧,不然我接下來可不只是拍桌子那麼簡單了。”沈重夜一字一句地警告道。
“你還想打我是嗎?”陸寧晚一副不能接的樣子,沖過去就抓住了沈重夜的領,“你竟然想打我?”
“松手。”沈重夜冷冷的說道。
眼看著沈重夜和陸寧晚之間劍拔弩張,兩人像是馬上就要打起來,上素素的眼角搐了一下。
誰來告訴他,這究竟是什麼況?
覺得自己現在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上素素只能選擇勸架:“那個,你們兩個都冷靜一點。”
結果,上素素的這話音才剛剛落下,陸寧晚就掄起一拳朝著沈重夜的臉砸了過去。
“我今天要是不好好地教訓你,你就想倒反天罡!”
完全沒有料到陸寧晚看上去弱弱的,結果出手這麼彪悍,上素素驚得下都快掉下來了。
沈重夜頭一偏就躲過了陸寧晚的一拳,他順帶著將自己的領從陸寧晚的手中拉扯了出來。
然后,他便一掌朝著陸寧晚的肩膀而去。
陸寧晚的靈活地往旁邊一躲,便躲開了沈重夜。
見沈重夜和陸寧晚真的起了手,上素素的額角劃下一滴冷汗:“你們兩個都冷靜一下,別手呀!”
結果的話音才落下,沈重夜就出了藏在上的劍,朝著陸寧晚刺了過去。
而陸寧晚見沈重夜‘了真格’,才知道害怕,直接跑到了上素素的后躲起來:“上小姐,幫我!”
上素素眼看著沈重夜舉著劍朝著而來,舉起雙手說道:“賈公子,夫妻吵架而已,不至于刀劍的,冷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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