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溫翎虎視眈眈地看著:“你把話說清楚!”
雖然是很討厭這個人,但不得不承認,這人還是有點腦子的,尤其是在做壞事這方面。
郭蓓鈺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口了。”
溫翎狠狠瞪一眼:“還真是麻煩!”
說歸說,再不愿,也還是去給郭蓓鈺倒了杯水放到面前。
郭蓓鈺只是掃了眼那杯水,卻沒有要喝的意思。
角噙著令人猜度不出深意的笑。
這覺就像是在訓練一只狗,將它的野和棱角磨沒,訓練它開始服從。
自從宋玉蘭“進去”后,邊就沒有一個供使喚的了。
尤其是現在的況很糟糕,很多事都不能親力親為,所以更需要這麼一個人、需要一桿槍、一桿好槍!
這也是為什麼,會把溫翎接到這里來。
事實也證明,溫翎的確沒什麼腦子。
溫翎一門心思都在聶辭上,本沒意思在想什麼。
“你快說啊!”
郭蓓鈺這才漫不經心道:“我問你,如果聶辭這時用點別的渠道的力量來對付你呢?”
“你……什麼意思?”溫翎倏爾反應過來,“你是說……找殺手?想要殺了我?!”
的臉一變,頓時坐立不安,“那我就……我就……”
“你什麼也做不了。”
郭蓓鈺看著像沒頭蒼蠅一樣轉,勾起一角,輕蔑道:“如果真做到這一步,你也就只有任宰割的份兒了。”
“那、那就魚死網破!”
郭蓓鈺冷笑:“你的命就那麼不值錢?不就拿它去跟別人拼?換作我的話,我才不會那麼傻,就算天王老子用他的命來換,我都是不換的!這世間,
哪有人會比自己珍貴?”
溫翎一愣,怔怔看。
此時此刻,竟不再覺得郭蓓鈺有多弱了,也不再輕視。
良久,溫翎才問:“你有什麼辦法?”
郭蓓鈺盯著,慢慢笑了,“接下來,你只要按我說的做,我保證不了你。”
溫翎也是將信將疑。
“你沒得選,不是嗎?”
又是一針見。
溫翎咬牙,“好,我聽你的。”
郭蓓鈺的笑越發詭。
這才對嘛。
遲早會一只好狗!
——
溫翎是住在郭蓓鈺的病房里的。
自那天出院后,就被接了過去。
起初也很不解,但現在應該很清楚了。
畢竟,兩人有相同的敵人。
也幸好最近紀衡那邊很忙,沒有來這邊,所以真的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溫翎最初是想要接采訪,想要趁機提升熱度的。
結果被郭蓓鈺給制止了。
的理由很簡單,說:“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哪嗎?”
“知道就知道!有那麼多盯著,我不信他們敢來!”
“呵呵,你真是太稚了!”
“你說誰稚呢?!”
郭蓓鈺冷聲道:“你知不知道,讓一個人消
失的方法有很多,車禍、墜樓、電……甚至是食過敏。”
溫翎的臉越來越難看,“這是犯法……”
“那你正在做的事又算什麼?難道,就不是犯法?”
“但聶辭不一樣!”
溫翎下意識就否定,或許會,但聶辭不會。
“可是學法的,是律師!”
郭蓓鈺看的眼神簡直就是蠢得無藥可救。
“是人就都會變的。就算不會這麼做,那紀衡呢?你覺得,那是個可以跟你講道理的主兒?”
一句話,又讓溫翎沉默了。
的確是如此。
聶辭或許不會這麼做,但紀衡不一樣。
也正因為如此,溫翎才漸漸開始聽信郭蓓鈺的話。
只是,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有主見,其實,潛移默化間,早就被郭蓓鈺牽著鼻子走了。
在接到聶辭的電話后,興得不行。
其實可以索取財,一步到位,拿著就遠走高飛!
但溫翎對于“紅”對于為明星,從小就有執念,是看著林安儀風過的,從小也被耳濡目染,是林安儀一遍一遍在耳邊說,你遲早會為一個大明星的。
溫翎喜歡唱歌,也有一部分的原因。
而且,溫翎是嘗過舌頭的,因為聶辭給寫的那兩首歌,是真正紅過被捧過的!
哪怕明知道,這麼做是鋌而走險,那也不在乎!
要讓當初嘲笑過的那幫人,全部看一看,溫翎又“殺”回來了!
還能比當初更紅!
nbsp; 也正是這種心態,讓和郭蓓鈺合作了。
接下來,郭蓓鈺的計劃也很簡單,就是要“”出潛在暗的敵人,當作把柄握在手里,將來不怕拿不住聶辭!
溫翎對的話沒有任何懷疑,所以,從醫院里出來了。
走在街上時,時不時會回頭去看看,生怕有人跟著。
此時,郭蓓鈺就在一輛黑轎車里。
靠在車椅上,看著外面那個張兮兮的人,角是抹冷笑,“劉叔,讓回去吧。”
“好。”
劉叔是他們郭家以前的司機,沒想到也在住的那家醫院里打工,重新相遇后,郭蓓鈺就又讓他給自己做司機。
相比重新找來的人,寧愿相信以前郭家那些老人。
將溫翎帶回去后,整個一個后怕。
“你怎麼出這種主意?萬一……萬一我被人……”是真的怕了,有點不敢相。
郭蓓鈺冷笑:“不是你說的,不是那種人嗎?不會做違法的事,現在怎麼了,不信任了?”
溫翎瞪一眼,“你現在再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重點是,我今天晃了一圈了,也沒出什麼事!是不是……他們不會這麼做啊?”
看的樣子,郭蓓鈺是一句話也不想多說的。
“行了,你自己蠢,不要連累我。”
“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郭蓓鈺,我已經忍你好久了,你跟我說話時最好客氣一點,我……”
“行了,我要睡了。”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以前怎麼跟我說的?現在呢?我跟你說,我可不是能讓你隨便欺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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