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樣滿肚子的委屈。
“娘,阿寧是阿珩親自去求娶的,他喜歡阿寧。若是不開心,休了阿珩,讓阿珩沒有媳婦,到時候他哭著要媳婦,那兒媳婦只能來求母親,讓母親找一個他喜歡的了。”
氏雖然知道阿寧是在故意激怒鐘氏,也不喜歡鐘氏說的這話。
說什麼都行,說阿寧不配做阿珩的媳婦?
還說鐘氏為老不尊呢!
鐘氏眉頭直跳。
裴珩二十多歲,好不容易找著個喜歡的親了,要是的真弄得他沒了媳婦,到時候要跟鬧起來……
鐘氏想都不敢想。
想要嫁給裴珩的是有不,但是裴珩看對眼的就這一個啊!
鐘氏下不來臺,好在英嬤嬤在一旁遞臺階。
“大公子和大公子夫人夫妻伉儷深,好生讓人羨慕啊!”英嬤嬤在一旁說道,明顯讓鐘氏舒了一口氣。
“可不,這年輕小夫妻兩個,可不是讓人心生艷羨嘛,這今兒個這麼熱,阿寧怎麼穿得這麼嚴實?英嬤嬤,沒看到大公子夫人熱得冒汗了嘛?還不趕快把的領拉下來。”
英嬤嬤迅速地躥到許婉寧的邊,白鴿剛想要攔住,許婉寧一個眼神過去,白鴿站在原地不。
就讓英嬤嬤扯開了許婉寧的領。
夏天的服單薄,都是質的,這種東西,又貴的人,稍微一用力,就裂開了。
許婉寧讓扯。
英嬤嬤稍微一用力,就聽到“撕拉”一聲,服的領子竟然被拉破了。
裳,破了。
從領口到肩膀,裳破了好大一個口子。
出了許婉寧潔如玉的脖頸。
如玉瓷一般的脖頸,像是上好的凝脂玉,一點痕跡都沒有。
鐘氏盯著許婉寧的脖頸,英嬤嬤也盯著的脖頸,眼睛都不眨一下,待看清楚脖子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的時候,兩個人眼神里都是失。
許婉寧心中冷笑。
在進祥寧居之后,就將領給拉起來,遮蓋住自己的脖頸。
進來之后,鐘氏的反應也如所料,眼睛時不時地落在的脖頸上。
英嬤嬤看,鐘氏看的脖頸,再來英嬤嬤撕開的裳,許婉寧確定,英嬤嬤看到了上的痕跡,猜測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而現在,們的作,就是為了確定!
可裴珩昨夜,并沒有在的脖頸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英嬤嬤,你這是做什麼。”氏怒了,呵斥道。
好在只撕開了一條,又都是脖頸的位置,并沒有出什麼。
英嬤嬤委屈的說:“老夫人怕大公子夫人熱,讓奴婢幫著大公子夫人放下領。”
許婉寧看了看自己被扯破的裳,搖頭嘆息:“好好的一件裳,就這麼撕破了。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裳了。雖然是去年的款,可我只穿了三次。”
英嬤嬤立馬說道:“大公子夫人,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賠給您。”
不
過就是一件服,又不是賠不起。
再說了,還有老夫人呢,這可是老夫人讓做的。
許婉寧“哦”了一聲,“倒也是,英嬤嬤,損人財,照價賠償,你沒意見吧?”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賠給大公子夫人,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件裳是蠶的,出自錦繡坊,是錦繡坊最好的繡娘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制出來的,我當時花了八百多兩,我還穿過兩回,要不,你就賠我八百兩吧。”
多?
英嬤嬤眼睛兀自瞪大。
沒聽錯吧?
八,八百?
“八百兩,是給現銀,還是銀票?”許婉寧出手,笑瞇瞇地說道。
英嬤嬤笑不出來了,只能將求救的目看向鐘氏。
鐘氏正著眉眼,故意不看英嬤嬤,“我有些乏了,你們的事,出去說吧。我要歇一會。”
“好嘞,就不打擾祖母休息了,娘,走,跟英嬤嬤一塊去拿錢。”
“好。”氏見許婉寧那開心的模樣,估計也猜出了什麼。
怕是今日這有領子的裳,是故意穿來的。
英嬤嬤指不上鐘氏,只得拿出自己這麼多年的積蓄,賠給了許婉寧。
許婉寧拿著銀票,滋滋地說道:“英嬤嬤,這件破裳現在是你的了,等會我下來給你啊!”
英嬤嬤:“……”
婆媳二人進了屋,氏就立馬問道:“阿寧,們是要做什麼?”
“們想找出我上的痕跡。”許婉寧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跟氏說了實話。
“昨夜,我與阿珩,行了房……”
到底是男閨房之事,許婉寧說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氏聽完,卻樂開了花。
當了多年的國公府當家主母,自然知道很多常人并不知道的事。
宮里頭,有很多的太監,可太監也是男人,也會有。
他們也會想很多的辦法,行男之樂,這是無可厚非的事。
自從阿珩阿寧親之后,就擔心,怕兒子過不了那一道坎,覺得這種事有辱斯文。
所以暗中關注過二人的生活,可看到二人一直彬彬有禮,舉案齊眉的樣子,氏就知道,他們兩個人還沒有真正的夫妻生活。
沒有會過那種快樂。
可聽到許婉寧說起二人昨夜行了房,氏喜極而泣,拉著許婉寧的手,拍了又拍。
他們夫妻兩個關系終于正常了,雖然跟正常的夫妻還不一樣,但到底,過了第一步。
“阿寧啊,阿珩他是個好孩子,這一生,太苦了,你別嫌棄他,他只有你了。”
氏將自己幾乎都低到了塵埃里。
許婉寧抱著氏。
“娘,阿珩不只有我啊,他還有您,有安哥兒。”
“苦盡甘來了,他會越來越好的。”
氏哭得不能自已,地摟住許婉寧。
“阿寧,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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