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州置若罔聞,追問:“你真有?”
“很不可思議嗎?”黎歌挑眉,“我畢業之后的第一份工作是開買手店,雖然也忙碌勞累,但總歸是自己當老板,后來進了霍氏,在里頭度過了最艱難的幾年,我學會了很多東西。”
“如今東家倒臺,我不能惋惜?”
可以說,沒有霍氏那幾年的歷練,在帝盛不會如魚得水。
霍氏應該有更好的發展,但引領它的人并沒有做好,霍靳城該死,他甚至對不起從前的自己。
傅南州玩味,倒是掐了煙,他低嘲出聲。
“你笑什麼?”
“霍靳城完了,我想他本來打的主意是陷害你獄,再讓背后的人將他保出來,可對方如今也自難保,他被自己的局困住了。”
傅南州翹起二郎,拿起桌上的香蕉,津津有味吃著。
“他很蠢,不過你更蠢。”
沒說原因,黎歌也猜得到他為什麼這麼說。
閑著也是閑著,干脆坐下,“傅南州,我很好奇,你有過嗎?”
他咬香蕉的速度變慢,像是被問住了,很快豎起屏障,“你看多了?”
“我聽說了,你邊有過很多人,最長的不超過兩個月,之前對你里的大哥橫下殺手,我想,為了鼎力,你對你父親應該也沒有什麼太深的,那退一萬步,你對鼎力有嗎?”
捧著臉,像是逗小孩般閑聊,漫不經心揣測著他的心路歷程。
傅南州看著這個完全素的人,雖然不著黛,但
依舊殺傷力十足。
“我需要跟你匯報嗎?”
“你剛剛可是我大嫂,跟大嫂說說心里話,不過分吧。”笑著戲謔回去。
不對他手,而是平和笑著的黎歌,像極了國外傳說中的杜莎,有一瞬間,傅南州居然無所適從。
“我從不委屈自己,只要我愿意跟們在一起,那就是有,至于傅家的那……”
傅南州的話沒說完,黎歌手示意他打住,“你不懂什麼是,再悟悟吧。”
充滿了嘲諷的語氣,傅南州頓時急了,“黎歌,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顯然不想跟他流了,起走進房間收拾東西。
任由傅南州坐在原地,消化了很久說的話。
黎歌收拾完,良久沒聽到聲響,甚至以為他已經走了,未料走出房門,見他還坐在沙發上。
傅南州口起伏著,表沒了一開始的混不吝,他沉沉沒口:“我對傅勵國的很復雜,在我年之前,我一年見他的次數不超過兩次,一次是在我生日,一次是年初一。”
“知道為什麼是年初一嗎?”
他看向黎歌。
站定。
“因為年三十,他要陪傅修北。”
黎歌蹙眉,想起了春節那天,傅南州帶著南希闖兩家家宴,囂張無度的樣子。
“傅修北從小就是所有人眼中的模范爺,樣樣優秀,我必須加倍努力才能趕上他,我母親要求我,他學什麼,我就得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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