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祁淼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神直勾勾看向眼前的男人,不可思議地問道。
蔣建才一咧,出一口因為常年煙而焦黃的牙齒。
“我說祁小姐,與其我隔三差五上門來跟你要錢,不如咱們來個痛快的。五千萬,我直接將手頭掌握的所有證據都給你,從此之后你高枕無憂,我也拿錢樂得逍遙快活。咱們兩個人,都能達自己的目的,兩全其,這樣不好嗎?”
“兩全其?好!太好了!”
祁淼簡直被氣笑了。
五千萬?!
他哪里來的膽子敢跟自己要五千萬?
他知道五千萬是多嗎?
況且,就蔣建才這個隔三差五來跟自己要錢的架勢,祁淼才不相信,他會真的把手頭的證據老老實實給自己。
誰知道他手里會不會再藏著一個備份,到時候等錢花完了再來找上自己。
自從上次讓人查到了蔣建才的把柄,祁淼這些日子本來過得還安心的。
因為事距離現在已經比較久了,所以調查到相關證據需要一定的時間,祁淼原本想著,自己剛給了蔣建才三百萬,怎麼著也能拖延上幾個月,到時候證據也查得差不多了,正好一舉將其送進去。
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天,他就又找上門來了,而且這次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五千萬買斷。
“蔣建才,你可真敢要呀!”
即便知道自己此刻最該做的,是安蔣建才拖延時間,可祁淼還是沒忍住出言譏諷了一句。
如今事對來說就很尷尬了。
之前所設想的,是在蔣建才放松警惕的時候,直接用證據將他送進監獄。
那時候,他猝不及防,最重要的事自然是在警察面前自證清白,哪還有空想自己的事。
畢竟,他那個罪名,弄不好可是得死的。
可如今,他先是上門來找自己勒索了這五千萬,如果自己在事后將他送了進去,傻子都能想到,是自己在報復他。
到時候,這個男人會做出怎樣的舉來,就不難猜了。
祁淼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諂和篤定的男人,心里的厭惡已經到達了頂峰。
蔣建才自然也聽出了祁淼話里的譏諷。
他這種人,臉皮最厚,之前在賭桌上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人譏諷過多次了,祁淼這點兒,對他來說不過是雨而已。
只要能給到他錢,就是讓他跪在地上自扇耳都行。
“我怎麼不敢要呢,難道齊小姐您的前途不值五千萬嗎?咱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從您這兒要錢,也天天是心驚膽戰的。祁小姐您雖然現在落魄了一些,可到底是姓祁的。您那個養母又如此疼您,萬一哪天您尋思起勁兒來,要把我送進去,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所以干脆,咱倆一次買斷。您也好,我也好,落得個輕松自在,這是多劃算的一筆買賣呀。”
祁淼的心一咯噔。
他怎麼這麼說?
難道是蔣建才知道了什麼?
不,不應該呀。
他不過是一個底層的普通人,從哪里來的途徑,得知自己正在調查他呢?
大概只是隨一說吧。
祁淼努力讓心緒平靜下來,然后看向眼前的男人。
“你所說的證據是指什麼?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留備份?”
“證據,自然是我姑姑的。祁小姐,您知道的,那便是最好的證據。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冰柜里躺著。只要您的錢轉到了我的賬上,我立刻將冰柜的鑰匙給您。您想如何置,那都是您的自由了。這東西,自然也只有一份,沒法兒備份的。”
用自己姑姑的來換錢,即便狠辣如祁淼,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了。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先安住他。
看著蔣建才眼神里那勢在必得的自信,祁淼簡直惡心得要吐出來了。
蔣建才的數次威脅,已經讓祁淼對他的厭惡到達了頂峰。
這一刻清楚地明白,只有讓蔣建才真正地閉上,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才能夠徹底安分下來。
對他所說的五千萬買斷,祁淼連信都不信。
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還能看不出來蔣建才的德行。
就算他真的把手頭上的證據給了自己,可蔣建才知道這件事,終歸是不保險的。
“五千萬不是個小數目,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來籌錢。”
祁淼看似下了態度,接了蔣建才的提議。
一聽這話,蔣建才興地咧了咧。
“行,那就三天時間。三天之,您籌好錢打到我的賬上,我立刻就把鑰匙給您。當然,咱們丑話也說在前頭,這過了三天,鑰匙,就不一定出現在哪個警察局里了。”
祁淼用了好大的力氣控制自己的表,沒有出猙獰的神。
“好,我知道了。”
等到蔣建才離開后,祁淼等都不等了,立刻給周波撥去了電話。
“喲,祁小姐居然有空找我。”
電話那端傳來了周波吊兒郎當的聲音。
祁淼也不廢話了,這一刻已經快要被怒火吞噬了。
“有筆生意,接不接?五百萬,買一個人的命。”
上來就直接給了這麼勁的信息?
周波一把推開懷里著清涼的人,站起來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怎麼?是誰得罪我們祁小姐了?”
“你就說你接不接吧?”
祁淼有些不耐煩道。
如今上剩下的所有現金加起來,也就剛剛五百萬了。
可以說,這次是傾盡所有買蔣建才的命了。
之前和周波合作從余云淑那里騙來的錢,對宴承磊下手的時候消耗掉了一部分,又被蔣建才勒索掉了一部分,如今剩下的這五百萬,是的全部了。
“接,賺錢的生意怎麼不接?”
“我把他的資料發給你。三天的時間,給我除掉他。我先預付你兩百萬的定金,事之后立刻支付剩下的三百萬尾款。做干凈點兒,最好做意外的模樣,別讓人發現了什麼。”
說完這些,祁淼砰一聲掛掉了電話。
周波的舌頭頂了頂上牙膛。
這個祁淼,是把自己當可以隨意指使的下屬了嗎?
而且,真當自己缺這五百萬嗎?
自己是做的上不得臺面的行當,但可并不缺錢。
不過是看的小模樣生得不錯,之前又是出高貴的豪門千金,所以心里有點兒興趣罷了。
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這樁生意,自己就毫不客氣地接了。
畢竟是豪門千金,雖然斷了一只手,但是那相貌,那氣質,依舊是讓人心生向往。
也算是個不錯的收藏品,不是嗎?
她出生在90年代整個農村中最最窮的那一家! 整日被打罵,吃最少的東西,乾最重的活,牙縫裡麵省出來吃的,給幾乎被餓死的母親。 偶然間得到空間後,終於不用再挨凍受餓! 咦?這原本小小的空間,怎麼還會升級變大? 從此,靠著可以升級的空間走上了搞事業的不歸路! 逃離農村,在城市她一步一步,從賠錢貨打拚成‘李總’,把媽媽喂得白白胖胖,智鬥各種奇葩親戚。 富一代男主的堅定選擇,也讓她卸下恐男心防,原來男人的懷抱是這麼香! 本文又甜又爽,前期小虐,入股不虧哦。
因為彩禮問題,喬星與男友兩年的感情一朝崩盤,心灰意冷之際,她隔壁鄰居爺爺拉著孫子被迫相親。 本著小時候的玩伴,還知根知底,喬星直接和對方閃婚。 喬星一直以為結婚對象只是一個眼高手低的普通海歸。 直到婚后某天,首富在記者發布會上公開自己已婚的消息,喬星才發現這位首富和自己老公長得一模一樣。
三流演員溫雅被吊燈砸暈了腦袋,再醒來,魂穿頂級富豪聞家繼承者富三代的太太-----那個婚內出軌摔成了植物人的一流名媛。為害怕被識破,她兢兢業業地保持人設,卻不知自己的種種表現,在身為丈夫的聞若騫看來,像是分化成了第二人格,他不動聲色地觀察她,直到她昔日的情人再度出現,他再也忍不住獨占欲,強吻了她。 她惹不起,躲得起,溫雅不想跟這個瘋子玩了,她決定撈一票走人。 可是當她歪打正著穿回自己身體后,聞若騫面對著熟悉的妻子卻發了瘋,明明還是那張臉,可所愛之人卻消失無蹤…… 直到,溫雅被新銳大導看中喜提女一號的機會,在投資商的飯局上,她被身陷離婚風波的聞若騫堵個正著,“這位溫小姐,我看你很眼熟。” 溫雅唇瓣輕咬,說他認錯人了,轉身欲逃時被他攬進了懷里,在她耳朵邊低喃,“小騙子,我看你還往哪逃!” 【哪怕換了面孔,我依然找回了獨屬于我的玫瑰。】
圈中好友都知道,盛苡喜歡程慕辭喜歡得不得了 她追他許久,好在終於得償所願 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期待甚高的生日這天跌墜谷底,摔得慘烈 也是這時,謝問琢突然出現 現場聲音漸漸弱去,全都看向了這位謝家的掌權人 也是最惹不得的人物 - 在盛苡的印象裏,謝三哥對她就跟妹妹一樣 可是那一天,她在他的眼裏,看到了最認真、也最灼熱的眸光 那分明……是看愛人的眼神 - 婚前,謝問琢徵詢過她的意見:“結婚嗎?” 得她答應後,他頷首,遞出一份結婚協議 很久以後,盛苡纔讀懂——他當時到底有多“假模假樣”:) - 盛苡是個知恩的姑娘 幾個月後,她就提出了離婚,擔心耽擱了他 卻不曾想,他不緊不慢地折起袖口,一步一步朝她壓來,眼眸危險地眯起: “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謝家的門,只能進,不能出。” 盛苡:“……” 這是法治社會吧?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