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建才這段時間可是過得可謂是十分愜意。
他從祁淼那里新得了三百萬,手頭寬裕,日子好過不說。
賭桌上也是神采飛揚了許多。
畢竟,哪里都是有錢才是大爺,他之前的許多歲月里,都是在那里卑躬屈膝跟人借錢的。
如今,也難得直起腰來了。
正因為直起腰來了,這錢在賭桌上揮灑得也就更豪爽了。
蔣建才的那三百萬,如今不過短短幾天,已經下去了五分之一了。
最多再有一個月,他就又要去找祁淼聊上一聊了。
結果,這奚曉雅直接把他約了出來,還說自己大難當頭了。
“當初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小妮子不會對我出手,所以我才放心大膽去上門的!如今要把我往局子里送,你可不能不幫我啊!”
蔣建才緒激地直接站了起來。
一副緒激,要讓奚曉雅給了代的架勢。
奚曉雅慢悠悠拿起面前的咖啡杯,輕酌一口杯中的拿鐵,輕笑道。
“蔣先生,我是跟你說過,祁淼不會輕易對你出手。可我哪知道你跟單獨見面時候說過些什麼?你也知道的,人家好歹是做了十多年祁家的養,心高氣傲,說不準就被你那句話給怒了。如今是和祁家沒什麼關系了,可還有余云淑這個養母。余云淑可是祁家如今兩位爺的親生母親,你說,祁家明面不幫祁淼,暗里,還能不給使使勁嗎?自然在你這里吃了虧,就得討回來呀!”
看著奚曉雅這副不不慢的姿態,蔣建才的怒火更盛。
他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將沉重的木桌都拍得一震。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提醒我!”
雙目怒睜,好似下一秒那掌就要落到奚曉雅上一樣。
就像他之前對自己的妻子和兒做的那樣。
用暴力,偽裝自己的無能和恐懼。
奚曉雅可不怕他。
手中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咖啡館的角落里,頓時走出了兩個形健碩的高大男子,充滿迫力的眼神死死盯了過來。
剛剛還怒目圓睜的蔣建才,上的氣焰一下消散了大半。
“我也是太心急了。”
他悻悻然道。
人也規矩老實地重新坐下了。
“們找的調查的人手和我有故,所以我才能夠提前得知一些消息。這些東西,我完全可以不告訴你,反正到時候你被祁淼送進去,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奚曉雅依舊是那副悠然的姿態,這也讓蔣建才越發焦急了。
“剛剛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計較。我也知道您手眼通天有大本領,既然您選擇來告訴我,肯定是我接下來對您還有用,您給指條路,我該怎麼做?”
奚曉雅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諂的臉,心中只覺得惡心得很。
不過面上,還是未曾表出什麼。
“祁淼們查到你之前幫人做過倒賣違品的事,這些事,可都是犯法的。雖然不能夠讓你死,但是讓你在里頭待個幾年還是輕輕松松的。但是們目前還沒作,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蔣建才也迅速抓到了重點。
“沒有足夠證據是吧。”
畢竟,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雖然當時涉及金額比較大,而且當時他還在里頭摻和干了些底線的事,可是這麼多年過去,證據的確是不好找的。
如今,們就算知道點什麼,去報了警,但是警方理調查,還是需要時間的。
最關鍵的是,警方手上天天那麼多命案要案,誰知道這樁案子要排到什麼時候。
就算祁家有權有勢,如今祁淼到底不算是正經祁家人了,應該也不能太明目張膽用祁家勢力。
最有可能的,是們查到點兒關鍵的證據,然后一并提給警方。
這樣,直接就可以傳喚自己,最大限度斬草除。
“既然們現在手頭沒什麼證據,那我可以捅破這件事。如果繼續再查,大家大不了魚死網破!”
蔣建才自以為反應聰明,可是他的話,卻讓奚曉雅在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
蠢才!
“”魚死網破?你有和魚死網破的資本嗎?你我心里都清楚,殯儀館的冰柜里到底冰的是什麼?謊話說多了,不會真以為自己說的是真話吧?”
奚曉雅也不打算和他兜圈子了。
蔣建才這個蠢貨,不跟他把話講清楚了,他怕是自己本悟不出來。
“現在的勢很明顯,不管是因為不想被人威脅,還是因為對你的厭惡。總之,祁淼已經決定對你出手了。如今我們先人一步得知了這件事,能做的,就是在真正對你手之前,從上敲筆大的,然后,你抓跑路。”
敲筆大的?
蔣建才的心微微躁了起來。
“對呀,敲筆大的。讓直接五千萬買斷蔣英院長之死的證據。到時候,這五千萬,我們八二分。我也不多要你的,我當初找你來,純粹是因為看祁淼不順眼。你膈應到了,也算滿足了我的愿。所以,我拿二,就夠了。你拿著這筆錢,完全可以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T國,P國,這些國家都不錯,價低,環境也不錯,也是你這種賭徒的天堂。你拿著這筆錢去,完全可以換種活法,國的警察到時候也管不到你。就是祁淼查到再多證據,你都不用怕了。”
奚曉雅輕輕一笑,聲音里滿是。
“祁淼的那個養母,這段時間已經接連給掏了不錢了,不缺這五千萬。”
五千萬!
蔣建才的呼吸都灼熱了幾分。
自己拿八,也就是四千萬,這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了。
這些錢,足夠他過上自己夢寐以求的日子。
雖然不比之前所設想的,能夠一直把祁淼當做長期飯票來得長久穩定。
但他心里也清楚,長期飯票勒索下去,到最后最大的可能,便是徹底撕破臉。
自己如果真和有錢人,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如果能夠吃一筆大的,倒也不錯。
“這件事要快。祁淼現在只是知道你之前犯過事兒,還沒有拿出證據。等拿出了證據,別說五千萬,五千塊你從的手里都摳不出來。蔣先生,我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們之前的合作很愉快,希之后的合作,也能夠一直愉快。”
說著,奚曉雅站起準備離開。
剛走了幾步,后傳來了蔣建才微微抖的聲音、
“好,我答應你。”
滿意地勾起了角,奚曉雅想,果然是個蠢貨。
不過,他越蠢,對計劃越有利。
蔣建才啊蔣建才,你還是不夠了解祁淼。
對你的忍耐早已經到了極限。
一次次的勒索,早就讓的怒氣值積攢到了極點。
這五千萬,足夠讓對你下手了。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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