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宵的吻順勢到了耳邊,溫熱的氣息吹進薑妤的耳朵,“好巧,為夫姓裴名宵,字木槿。”
“哪有這樣的字號?”薑妤忍俊不,嗔怪道。
裴宵真的很久沒見過笑了。
果然隻要沒了孟言卿那個搗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回到正軌的。
一切都可以……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都忘了,嗯?”他的聲音半是蠱,半是安。
溫涼的吻過薑妤的眉心,至鼻尖,至飽滿的。
輕撬貝齒,小心翼翼地探索著。
就像初次吻時,帶著張,帶著不確定。
兩人相對而視,隻在一拳之隔。
裴宵強勢的氣息噴灑在薑妤上,有點怕有點抗拒。
但薑妤得先捧他上雲端。
等他飄飄然覺得自己是勝利者的時候,薑妤才能踹開他逃遁。
反正已經吻過無數次了,倒也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扮貞潔烈了。
薑妤張地閉上了眼,暗自下著決心。
裴宵的吻變得強勢,手也開始順著的腰際遊走。
薑妤一陣戰栗,那種懼怕無宣泄,纏住了他的舌。
裴宵吻的作一頓,微微睜開雙眼。
模糊的視線中,娥眉蹙,微揚著脖頸,接他的吻。
……終於有所回應了。
久違的覺。
薑妤意在告訴,對孟言卿徹底死心了,服了。
可的主無疑在裴宵上點了把火。
裴宵的呼吸變的悶而沉,像隻要衝破樊籠的野。
薑妤到他的變化,立刻繃著雙膝。
與他熱吻已經是底線,再深一步,薑妤沒信心自己的能不能接納。
“我、我……很怕、很怕那些賊人。”薑妤垂著潤的長睫,糯糯的,像個糯米糍。
裴宵心頭一,此此景,真的很想把一口吃下去。
可現在,或許不是時機。
但裴宵心裏還是雀躍的,在臉頰上輕啄了下,“為夫什麽都不做,隻看看妤兒的傷好了麽?”
“啊?”
薑妤這幾日過得顛沛流離,那傷一直沒好好養護,肯定是沒好的。
讓他知道傷沒愈合,免得他來也好。
可這樣直白地給他看,薑妤還是窘迫不已。
薑妤還想拒絕,可裴宵握住了的腳腕,俯視下去。
“果真還沒好。”
從那日傷了到現在,都沒給他機會接近。
裴宵一直惦記著這事,可真看到了,心裏又不是滋味。
那傷口都小半月了,還結著痂,可見當時傷得不輕。
他低歎了一聲,吻落在白皙的腳背上,徐徐沿著纖細的而行。
“裴宵!”薑妤蜷起腳趾,搖了搖頭。
“為夫真的不來,為夫隻是想補償妤兒。”
他生了薄繭的指在的傷口上打圈輕,溫細膩的吻再度麻麻落了上去……
他的想法很簡單,那次是他傷了,他必得補償回去,愉悅。
他並不介意以什麽方式與親昵,他隻是喜歡上有的氣息。
他要永永遠遠和融在一起!
永遠也不許離開!
……
薑妤到底跟他同床共枕那麽多個日日夜夜,並沒有辦法對他的撥無於衷。
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侵襲薑妤的全……
薑妤戰栗不已,咬住了。
裴宵出紅繩,將刻著兩人名字的銀鈴係在了薑妤腳腕上。
紅繩一圈圈纏繞,薑妤不喜歡被束縛的覺,繃直了腳,“裴宵,別~”
的聲音得不能自控。
裴宵將微的發掖到了耳後,溫聲,“妤兒乖,為夫隻是想聽你的聲音。”
不願出聲,那就隻能如此了。
腳腕上的鈴鐺隨之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此起彼伏,一陣接著一陣,此夜未息……
清晨的第一縷過窗欞照進來。
薑妤躺在塌上,長發如海藻般鋪散開,口起伏不定。
瓷白亮的皮上生了薄汗。
裴宵喜歡看丟了自己的模樣。
尤其還是因為他。
“妤兒還說不想?”裴宵輕碾著潤的指尖。
薑妤甩開他的手,將被子拉過頭頂,阻隔了裴宵得逞的笑容。
他不知在哪學來的醃臢手段,薑妤凡如何抵得了?
薑妤索側過,背對著他。
裴宵取了的小,漫不經心著手,無奈笑了笑,“妤兒是有夫君的人了,有什麽需要盡管告訴夫君就是了,又不是那閨閣小丫頭,有什麽難以啟齒的?”
“我沒有!”薑妤剪斷了他的話。
他翻過來,手臂扶住薑妤的肩,鼻梁與廝磨,“那妤兒昨晚可愉悅?”
“裴宵!”薑妤俏生生白了他了一眼。
裴宵還是笑意溫和。
雖然昨晚甜頭都讓薑妤吃了,他自己到現在都還苦著自己,可裴宵還是莫名的心好。
至,他給的甜頭願意吃,這是好事。
裴宵長指輕著浮著薄紅的臉頰,“妤兒怎麽總是這般不誠實?”
他深潭般的眼仿佛能直接看到人心底,薑妤避開目,悶聲道:“我沒瞞你什麽。”
“真的?”裴宵近,與額頭相抵。
他意在薑妤承認昨晚了。
薑妤知道他想聽什麽,故作怯咬了咬,“下次不許這樣,太髒了。”
聲音越來越小。
“怎麽會,妤兒是木槿花味的。”裴宵眉眼俱開,低磁的笑聲噴灑在薑妤上,麻麻的。
此時氣氛正好,薑妤不想接他的話,轉而道:“裴宵,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有聯合雲貴妃或者十三王爺陷害你。”
是薑妤把事想簡單了。
隻想著雲貴妃和十三王爺權利大,想借著他們查一查線索。
卻沒想到這本就是有人布好的局,等著薑妤往裏鑽。
薑妤覺得有必要趁著裴宵現在沒發瘋,跟他闡明。
取得裴宵信任的第一步是跟雲貴妃母子撇清關係。
裴宵沒想到會突然解釋,訝然抬起眼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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