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剛剛靳嵐是真的答應了跟他在一起。
所以傅景行現在反複確認,要是靳嵐剛剛說的是氣話……
但是氣話也不可能是答應他的話。
最後直接給靳嵐問得煩了,說了一句:“你有完沒完,要是不相信的話,就當我剛才什麽都沒有說。”
說完,靳嵐就想下車離開。
但是被傅景行給拉了回來。
傅景行說:“別走,別生氣,我剛剛就是……就是太激了。”
傅景行找到了一個賀氏的詞語來形容剛才的緒。
就是激。
太激了。
等待了三年多。
終於等到了靳嵐的鬆口。
傅景行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此時此刻的心。
除了激,還有說不上來的緒。
總之就是,高興。
傅景行一高興,就將靳嵐拉了懷中。
也沒有考慮過這裏是在車裏,空間很小。
但是沒有關係,越是狹小的空間裏麵,就越是能夠做親的作。
傅景行地擁著靳嵐,不管靳嵐是抱著什麽樣的心態跟他在一起的。
但是傅景行管不了那麽多,隻想現在好好的,跟靳嵐在一起。
靳嵐覺自己被傅景行給擁得要窒息了。
拍了一下傅景行的後背,說道:“你鬆開我啊,要被勒死了!”
聽到靳嵐這麽說,傅景行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
他有些抱歉地鬆開了靳嵐,說道:“對不起啊,我剛才……剛才太激了。”
“看出來了。”靳嵐沒好氣地說,“你不要誤會,我隻是說給你一個機會,沒有說我們兩就一定能走到最後。”
傅景行當時就怔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這有什麽區別嗎?”
“區別就是,我現在不會馬上跟你在一起,看你表現。”
“還要看我表現?”
“不然呢,你以為直接領證結婚到最後一步嗎?那幹脆人也別活了,直接土為安好了。”
靳嵐的這話讓傅景行一下子就給噎住了。
有種說不上來的覺,但是又覺得靳嵐好像說的沒有錯。
傅景行想了想,說道:“我就是問問,你能不能對我溫一點?”
靳嵐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讓自己溫一點。
靳嵐回道:“對不起,不會溫。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學不來溫。”
要是溫的話,就不是靳嵐了。
從小在你爭我奪的環境裏麵生長,對靳嵐來說,溫是最沒有用的。
要是溫,就會被弱強食,就會被取代。
雖然現在靳家的況早已經不是以前那樣了,但是有些想法是深固的。
靳嵐沒辦法改變,所以就算在現在這樣的況下,靳嵐也沒辦法做到溫潤如玉。
講道理,傅景行還是心疼靳嵐的。
有種說不上來的覺在。
他了靳嵐的腦袋。
這顯然對靳嵐來說是有些不適應的,可是這樣溫的,對靳嵐來說,還是有些的。
沒有人不會溫,沒有人不會被。
靳嵐那天跟靳澤聊天的時候,靳澤跟他說:“跟一個你和你的人在一起,可以消除很多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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