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江別墅的兇宅。
秦苒很自然的對陸陞說:“我三樓的房間還是讓給你吧,我今晚繼續住二樓的客房。”
陸陞笑:“謝謝,你要住二樓我沒意見,不過你不用住客房,住主臥也是一樣的。”
秦苒:“主臥不是被鬼給搞得七八糟了嗎?”
雖然知道不是真鬼,但也不愿意睡陌生人睡過的床,主要那些床上用品也還沒有清理。
陸陞:“床和床上用品我都已經換了全套新的,之前被鬼睡過的全部都扔了。”
秦苒盯著他:“你不是陪爺爺釣魚,哪里來的時間?”
陸陞:“我讓附近家店送過來的啊,老板包送貨包安裝,一條龍服務。”
秦苒:“......”
怎麼把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條定律給忘記了?
“既然二樓主臥已經全部換新,那你繼續住二樓吧,我還是回我的三樓去住好了。”
“行!”
陸陞非常爽快:“既然之前二樓主臥有鬼來過,那看鬼今晚還會不會再來?”
秦苒:“.....”這個,誰知道呢?
那群裝神弄鬼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亦或者,想要得到什麼?
同一時刻,濱城市中心某酒吧。
楊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拿著手機接電話:“表哥,你說今天看到秦苒那賤-人去藍湖高爾夫球場了?”
張奎:“對,是陪夏氏千金夏紫來的,是夏紫的書。”
“哦。”楊知道秦苒智商高,績好,給夏紫當書不意外。
張奎:“你不說要把秦苒那人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你還沒手?”
“了啊?我怎麼可能不手?”
楊冷笑出聲:“一個敢瞧不起我的人,我不得讓乖乖的匍匐在我的腳下,以后老老實實地我的腳趾頭。”
“哈哈哈~”
張奎聽了他的話笑出聲來:“別說,秦苒那人是有幾分姿,比夏紫那人還耐看些。”
楊得意洋洋:“那是,要不是長得漂亮,又會讀書,我用得著費那麼大心思去弄?”
張奎好奇:“我看現在都好好的呀,你到底是怎麼弄的呀?”
楊故作神:“就不告訴你,你慢慢猜.....”
結束電話,楊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半,今晚要讓那幫人安排貌似來不及了。
算了,明晚再過去,剛好明天仁安診所全部撤離,他得去收一下房子。
都怪夏氏的老板壞他的好事,如果不是夏宇突然摻和進來,用不著他裝神弄鬼,秦苒那人就得乖乖躺他下。
不過,貌似現在這方式也很刺激。
他沒想到,秦苒那人看上去清純的玉,不曾想到床上就變了一個。
不過他喜歡,所以,他現在倒是不著急和秦苒穿彼此間的關系。
等三個月到了,他把三十萬給到秦苒,然后——說不定三個月后,秦苒那人懷孕了,到時候他再跟坦誠相見,看著孩子的份上,沒準會離婚來嫁給他呢?
雖然他不喜歡二婚人,比如杜小梅那種,送上門他都不要。
但秦苒不一樣,如果秦苒愿意離婚嫁他,那他還是勉為其難娶了吧。
翌日。
早上九點,睡足的秦苒從樓上下來,見到陸陞站在臺上悶悶不樂的煙。
“怎麼了這是?一大早的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陸陞把煙頭掐滅才走進來:“為什麼你哥住這里鬼就來,我住這里鬼就不來?”
秦苒當即被他的問題給問懵了。
“我哪里知道?該不會是.....因為我哥睡客廳,而你睡了二樓主臥的床?”
陸陞疑:“是這樣嗎?”
秦苒笑:“我瞎猜的,誰知道是哪樣呢?沒準昨晚鬼很忙,沒時間來,說不定今晚他就來了呢?”
陸陞:“那今晚我也睡客廳,看鬼會不會再到二樓主臥的房間睡覺?”
秦苒哭笑不得:“你早這樣打算,也就不至于把床和床上用品給換一套新的了,還能省下一筆錢呢。”
陸陞卻不甚在意:“沒事,錢嗎,花了再賺就是了,只要鬼肯來就行。”
秦苒拿著手機轉走向餐桌:“怎麼又是三明治啊?陸總你就不會買別的早餐?”
陸陞振振有詞:“啥又是啊?你昨天早上吃的三明治嗎?”
秦苒:“.....行吧,三明治也是很好的早餐了,主要酸我喜歡。”
秦苒一手拿著三明治啃,一手劃拉著手機屏幕。
陸陞沒忍住:“你看啥呀?”
“機票啊。”
秦苒里含著三明治,聲音有些混沌:“不說了,我國慶期間有兼職?”
陸陞大驚:“你國慶的兼職居然要坐飛機?”
秦苒只覺得他大驚小怪:“很稀奇嗎?我兼職的工作在外市啊。”
陸陞刨究底:“你說的外市是哪個市?”
“霧城。”
秦苒倒也沒有藏著掖著:“我得訂后天上午的飛機,傍晚要趕到霧城。”
“什麼工作值得你國慶飛過去?
”陸陞皺眉:“你知不知道,國慶機票很的?”
秦苒點著頭,又端起酸喝了口:“看到了,機票的確漲得有些離譜,我放棄買機票,改坐高鐵吧。”
陸陞抿了下:“后天就是10月1號了,你今天才買票,高鐵票會不會也沒有了?”
秦苒覺得陸陞就是個烏,他說什麼都靈,高鐵票真就一張不剩,連最貴的商務艙都沒票。
“實在不行,我買明晚的火車票,后天中午到霧城也是一樣的,綠皮火車票應該沒什麼人搶。”
秦苒打開火車購票app,果然,綠皮火車還有票,但是——也只有普通座,臥臥什麼的,通通都沒有了。
座,二十三個小時,這于來說,其實算不得太難的挑戰。
“座就座吧,雖然座不舒服,但勝在票價便宜,我先訂下來吧。”
秦苒說著就要訂票,卻被陸陞給攔住了:“23個小時的座,幾點鐘發車啊?”
秦苒仔細看了下:“下午四點半,隔天下午三點半到霧城,這個班次再適合不過了。”
陸陞倒吸了口涼氣:“座,那你晚上怎麼睡覺啊?”
“就那樣坐著打盹就可以了啊,還睡什麼覺?”
秦苒覺得陸陞像個生活在象牙塔里孩子,一點都不接地氣,連綠皮火車的座是怎樣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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