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剛剛那種況,如果不是季凌出手及時,如果不是支援趕到的及時,小丫頭的怕是這會兒尸都涼了。
傅硯辭想想都覺得后怕,剛剛手掌心驚出的汗水,此刻都還是冰涼一片。
再反觀趴在床上的人,一臉沒事兒人的模樣,還問他干嘛看,難道心里一點數都沒有嗎。
傅硯辭很生氣,發怒更是見,可此刻,臉沉的厲害,一向溫文爾雅的人,此刻卻有些嚇人。
趙知溪見傅硯辭就是面無表的盯著不說話,心里越發犯嘀咕了,難道剛剛說錯什麼話了?
“你……”趙知溪張了張,眉頭都跟著蹙了起來,“能不能別看我。”
看的渾都麻了,關鍵這麼嚴肅的表,讓人心里害怕。
傅硯辭闔了一下眸子,表依舊嚴肅,語氣也不像平時那般溫潤:“剛剛害怕嗎?”
“什麼害怕?”趙知溪還沒意識到傅硯辭什麼意思,完全沒把剛剛的生死速度當一回事兒。
“呵!”傅硯辭冷笑了一聲,被氣的臉越發難看了,“你當自己是蜘蛛俠還是超人,嗯?”
趙知溪眨兩下眼睛,還是懵懵懂懂:“什麼蜘蛛瞎?蜘蛛也有近視眼還是了外傷?”
傅硯辭:“……你在胡說些什麼?”
他實在沒辦法跟這丫頭通,明明剛剛死里逃生,現在卻跟沒事兒人一樣,把自己的小命完全不放在心上。
“不是你說的蜘蛛瞎?”趙知溪還在蒙蒙噠狀態,一頭霧水,本不知道傅硯辭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生氣。
傅硯辭徹底服了,只能把話掰開了碎了來說:“剛剛跳車,又跟那些殺手近距離搏斗很危險,知道嗎?”
“知道啊。”趙知溪還在懵狀態,只點點頭,完全不知道傅硯辭什麼意思,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危險啊。
“知道危險還不要命的往上沖!”傅硯辭忽然不住火氣了,聲音是低吼出來的,尤其是掌心冰冷的,怎麼都止不住那把心頭火。
趙知溪被吼的傻眼了,地眨兩下眼睛,然后很無辜的反問:“我不往上沖,干等著那些人沖過來殺你?”
有些搞不明白了,怎麼救了他還要挨罵,是不是真的看不順眼了,做什麼都是錯的,就是要趕離開才開心。
原本還憋著一肚子火的傅硯辭,被趙知溪這樣問道,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是啊,他這麼弱,如果不是趙知溪主出擊,說不定他本等不到救援的人過來。
他到底在氣什麼,為什麼又要對一個小姑娘發脾氣,就算是要怪,也應該怪他自己這個破,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何況是別人。
一瞬間,傅硯辭墨的眸子像是房間里關了燈,忽的黯淡了下去,不見一的彩。
他起坐到了遠一點的座位上,別過臉,默無聲息的著車窗外。
趙知溪又不明白了,眨兩下眼睛,這是又怎麼了?剛剛又說錯話了?自己躲到一邊去哭了?被氣哭了?
要不要這麼脆弱啊,是不是男人啊,怎麼沒一點兒氣量啊。
<div class="contentadv"> 趙知溪著不遠沉默的男人,尤其是那個落寞孤傲的背影,但是看著都覺得凄凄慘慘的,更何況還自我腦補了一些‘賣慘’的片段,怎麼都不忍心不搭理傅硯辭了。
“喂,你在干嘛,我知道錯了,別生氣了。”趙知溪一邊喊著,一邊試著活了一下,好像能一點點了。
傅硯辭仍舊盯著車窗外,只覺得這小丫頭好笑,什麼都不知道就給他道歉,也真是‘宰相肚里能撐船’。
八是看他不高興,又同心泛濫了。
傅硯辭覺得他跟趙知溪相,好像才是大哥,他是被保護的小弟,除了治病當保鏢,還兼顧了專家,專門在他不開心的時候哄他高興。
“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你是因為不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你想想,其實當個廢人也好的!”小丫頭‘善解人意’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傅硯辭:“……”當個廢人……
“你看,當廢人的好很多的,遇到危險不用自己手,平時也不用自己干活,就行,還有,當廢人不用自己走路,出門都有人推著,還有……”
“行了。”傅硯辭實在聽不下去,開口打斷了趙知溪‘好心好意’的‘安’,再說下去,他怕是要無地自容到以死謝罪了。
“我就想安安你。”趙知溪說的‘真心實意’。
傅硯辭聽得也是真心實意的難,原本還沒這麼沮喪的,被強行安了一番,忽然有種想‘自掛東南枝’的沖。
“我知道。”傅硯辭嗓音低沉的回了句,仍舊著窗外。
趙知溪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活著自己的胳膊和腳,看傅硯辭還是剛剛那副樣子,以為自己剛安的不到位,只能繼續‘補刀’。
“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雖然刺殺你的人多,可我功夫好,再多來十個都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吃的太胖了,收拾那幾個人就跟吃豆芽一樣簡單。”趙知溪自豪的‘安’傅硯辭。
傅硯辭原本下去的火氣,瞬間又被點燃了,忽然轉看向趴在床上的小丫頭,一字一句的強調:“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不用你保護我。”
趙知溪正在活胳膊,試著撐著床面爬起來,可一聽傅硯辭的話,忽然泄氣的又趴了回去,心里也跟著悶悶的不舒服。
看樣子,傅硯辭是真的嫌棄了厭惡了,所以,才不需要再來保護他了。
“哦。”悶悶的應了一聲,趙姑娘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趴好,然后指尖一邊在床上打圈,一邊垂著眸子開口,“我什麼時候能去宋聞笙那邊工作?”
既然他不需要了,那也不會死賴在這里不走,又不是沒有手藝,離開他傅硯辭照樣吃飯。
更何況,宋聞笙給的可是三倍工資,干一個月頂三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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