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笙直呼冤枉,又不敢大聲,怕被衛生間的趙知溪聽到,只能朝著傅硯辭湊得更近:“辭哥,我這次是認真的,沒開玩笑。”
傅硯辭認識宋聞笙多年,他什麼脾氣秉他最清楚不過,朋友不說一周一換,也基本上沒有超過半個月的,對一向都是游戲的態度,現在忽然跑過來跟他說認真的,他能有多認真?堅持個兩三個月?
“辭哥,你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啊。”宋聞笙喜滋滋,不給傅硯辭再說話的機會,屁顛顛的跑去了廚房。
傅硯辭臉沉了一些,心口莫名有些堵得慌,季凌還沒過來,趙知溪卻已經洗漱完了,穿著白的襯,頭發披散在肩頭,跟一朵清晨頂著珠的百合花似的,純凈的讓人覺得心脾舒暢。
“季凌還沒來嗎?”趙知溪大大咧咧的過來,儼然對于宋聞笙的‘不懷好意’一無所知。
傅硯辭臉不怎麼好的‘嗯’了一聲,隨即又問:“這些日子,都是聞笙照顧你?”
“他?”趙知溪嗤之以鼻,明顯一臉嫌棄,“要沒他搗,我提前三天就能出院了。”
趙知溪很明顯對宋聞笙還是‘老態度’,嫌惡的不行,傅硯辭也想不明白,宋聞笙忽然哪筋搭錯了,喜歡上了這小丫頭。
“那就離他遠點兒。”傅硯辭很不厚道的‘勸告’。
趙知溪不以為意,聳了聳肩膀:“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天跟變了個人一樣,指不定又在憋什麼壞。”
看著小姑娘嫌棄的模樣,傅硯辭心里忽然就舒暢了,隨著很中肯的點頭:“想的沒錯,說不定就是在憋什麼壞水兒,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兒。”
趙知溪皺眉,仔細盯著傅硯辭看,上下打量著,好一會兒忽然說道:“你不對勁兒!”
傅硯辭執掌傅家多年,什麼樣的大場合沒見過,從來都是氣定神閑,現在卻被一個小丫頭盯的有些心虛,甚至能覺到自己心跳明顯加快。
“我怎麼不對勁兒?”傅硯辭強自鎮定,穩如泰山的坐著,就連上的銀灰西裝都紋不,一副老持重的模樣。
趙知溪心里還在生傅硯辭的氣,扁扁,有些鬧緒的開口:“沒什麼,等把邵先生救出來,我就回家去找我師傅。”
“別啊!”宋聞笙剛好從餐廳出來,聽到這個話茬,瞬間來勁兒了,“辭哥不請你我請你啊,你來給我做武師傅吧?”
“不去。”趙知溪想都不想的拒絕,明顯對宋聞笙不冒。
宋聞笙立刻出三手指:“我出三倍價錢!”
跟趙小姐吵了這麼久,對于的脾氣秉,宋聞笙多還是有了解的。
果然,這話一出口,趙知溪的眼睛都亮了,立刻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不止出三倍工資,還能帶你環游世界吃食,怎麼樣,福利不錯吧?”宋聞笙繼續以吃喝引。
趙知溪當即表態:“沒問題,什麼時候上崗?”
“明天就是下個月了,不如明天就上崗吧?”宋聞笙語氣興,沒想到幸福來的這麼突然。
趙知溪想都不想的答應:“沒問題,記得先付我工資。”
“那是自然……”
<div class="contentadv"> “咳咳咳……”宋聞笙的話沒說完,傅硯辭忽然咳嗽了起來,正正好的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等咳嗽完了,傅硯辭則不聲的看向趙知溪:“我說下個月要辭退你了嗎?”
趙知溪眨眨眼睛:“你之前不說讓我回家找師傅?”
“我說要辭退你了嗎?”傅硯辭仍舊咬文嚼字。
剛剛還在說宋聞笙憋了壞水兒,要離他遠一點兒,現在就迫不及待的要跟他走了,這丫頭是腦子不好使還是怎麼回事。
傅硯辭是有些生氣,可又不好表現出來,只怪氣的‘找茬’。
趙知溪皺著眉,兒不明白傅硯辭的心思,抬手撓了撓頭發,想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那我就辭職,這樣行嗎?”
傅硯辭:“……”
“辭哥都是自己人,干嘛搞得那麼正式,你說是吧,辭哥!”宋聞笙在旁邊幫著打輔助。
傅硯辭臉更難看了,沒理會宋聞笙,只抬頭看著趙知溪:“如果你想辭職的話,需要提前三個月提出辭職申請,三個月之后才能辦理離職。”
趙知溪哪里懂這些,眨兩下眼睛,看向宋聞笙:“那我三個月后再找你報道?”
宋聞笙腦子活絡,不像趙知溪,兒不明白傅硯辭的意思,他輕笑了一聲,指了指餐廳的方向:“你再不去,水晶包子就要涼了。”
趙知溪一拍腦門兒:“對,我先去吃早餐了!”
支走了趙知溪,宋聞笙才轉找了把椅子過來,坐在了傅硯辭對面,滿臉堆笑的著他:“辭哥,兄弟不是奪人所的人,你老實說,是不是對小溪有意思?”
傅硯辭不聲,微垂了一下眸子,他只是覺得宋聞笙不靠譜,可這話不能這麼直白的跟他說。
宋聞笙見傅硯辭不說話,言辭越發懇切了:“我這次真的是認真的,辭哥,你相信我,我不會對不起小溪的。”
“聞笙,如果我說我喜歡呢。”傅硯辭眸沉沉,自然,他是想打消宋聞笙的念頭,免得到時候他‘始終棄’。
宋聞笙‘嘿嘿’笑了兩聲,像是一早就猜到了傅硯辭會這麼說一樣:“那咱們就公平競爭,最后小溪選擇誰,另外一個就無條件放手。”
“你能不能不鬧?”傅硯辭開始苦口婆心,這件事對于宋聞笙來說可能就是玩玩,可對于趙知溪來說,可能就是災難的禍患,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我真的沒鬧,我真的喜歡小溪,辭哥,我發誓,如果我做了對不起小溪的事,天打五雷轟!”宋聞笙信誓旦旦。
只是,越看著他認真的表,傅硯辭心里越堵得慌,總有種好白菜被豬拱的覺。
“好,那就公平競爭。”傅硯辭面無表,臉難得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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