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對于邵先生的喜歡毫無掩飾,明目張膽,就連一雙眼睛都像是燃燒著火焰一樣。
“你好。”邵先生微微頷首,手臂自然而然的攬住了喬二小姐的肩膀,將攬進了懷里。
麗莎看著邵先生的舉,再看看旁邊的喬二小姐,眨兩下眼睛:“邵先生,不是你的助理嗎?”
言下之意,你們怎麼可以作這麼親近,難道這是你們這里的禮節?
“這是我未婚妻。”邵先生言簡意賅,沒多余的話。
跟陌生人,尤其是陌生人,邵先生一向如此,不失禮但也絕對不會熱,保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離,便恰到好。
麗莎一聽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轉看看柳士的方向,又難以置信的盯著邵先生:“可是,你母親說你是單,連朋友都沒有,怎麼會有什麼未婚妻?!”
“那你就要去問了。”邵先生‘毫不留’,把皮球踢到了柳士那邊。
柳士隔得遠,又是在陪著特首夫人,沒聽到他們這邊在說什麼,自然不知道親手養大的兒子,現在已經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麗莎似乎有點不了了,像是心的珠寶被人搶走了一樣,當場就發飆了:“一個小小的助理也敢跟我搶男人,我警告你,最好自己主退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喬二小姐英文自是聽得懂,而且說的也倍兒溜,可眨兩下大眼睛,可憐兮兮的靠在了邵先生懷里,聲音糯的像是口嚼糖:“老公,我有點兒怕……”
沈晏禮沒理會,而是朝著邵嶸謙和喬夢魚走了過去,朝著喬夢魚出了手:“來,到舅舅這邊來。”
麗莎氣的臉都紅了,心的‘珠寶’被搶走了,哪里還顧得了那些,直接朝著喬二小姐嚷嚷:“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決斗,誰贏了邵先生就是誰的!”
一聲‘老公’便哄得邵先生勾起了角,心大好,可再看向麗莎的時候,又立刻收斂了眼底的笑意:“麗莎公主,還請你自重,不要嚇到我太太。”
心里這麼想,人卻繼續朝著邵先生懷里,跟一只鵪鶉似的,什麼話都不用說,就完勝了麗莎。
“夫人越來越年輕漂亮了,比幾年前我見您時還要容煥發。”沈晏禮能裝會演,上跟抹了一樣。
“我在跟你說話!你趕快滾出去,離邵先生遠一點兒!”麗莎又氣急敗壞的低吼。
喬二小姐一頭霧水的時候,人就已經被帶到了特首夫人和柳士跟前,沈晏禮親昵的跟特首夫人打招呼。
沈晏禮順勢握住了喬二小姐的手,一個用力把拽到了跟前,趁機低聲音:“好好配合,不了你的好。”
特首夫人一臉關切:“殿下沒事吧?要不要我請幾個醫生過來?”
喬二小姐心說,這公主腦子里是不是有泡,本來就是的人,還跟決斗個屁呀。
麗莎見了沈晏禮,立刻恭敬了起來,森嚴的等級制度,迫使俯下子低著頭:“親王殿下。”
麗莎氣炸了:“你這個不知禮義廉恥的人,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邵先生在一起!”
麗莎用的英文,吵嚷的聲音把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柳士也朝著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在看到喬二小姐依偎在自家兒子懷里的時候,臉也有些變了,只是,今天這種場合,面子里子都必須要顧及到,只能忍不發。
“這位就是小殿下嗎?”特首夫人看向喬二小姐,一臉慈。
沈晏禮點頭,別有深意的瞥了眼旁邊的柳士,刻意提了些聲音:“嗯,我姐姐寶貝的很,被寵壞了。”
“我姐姐舟車勞頓,又了寒,剛吃下藥睡了,還要跟您告個罪,今晚怕是要失陪了。”沈晏禮又說。
特首夫人樂得合不攏:“親王殿也越發英姿發了。”
一旁的柳士有些呆愣,對于喬二小姐的份再清楚不過了,京市喬家的二小姐,怎麼忽然就了皇室的小殿下,這些人又是在鬧哪一出兒。
“已經看過醫生了,這會兒正睡著,有勞夫人費心了。”沈晏禮說著話,又把喬二小姐往前推了推,“今晚讓小魚陪著您,自小在京市長大,你們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家小殿下板。”沈晏禮從后面進來,言辭犀利,毫不給麗莎留臉面。
喬二小姐眨兩下眼睛,心說沈晏禮這又是什麼作,怎麼就又了舅舅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沈晏禮見喬二小姐沒彈,用力朝著使眼,還是邵先生反應快,拉著喬二小姐的手,放在了沈晏禮的掌心。
而且,邵嶸謙好像還很配合他,不會又是邵嶸謙的主意吧……
“小殿下這麼可,自然寶貝,我也恨不能有個這麼漂亮的兒呢!”特首夫人慈的朝著喬二小姐笑。
喬二小姐悟了,沈總這是又戲上了,可這種正式場合,咱能不能適當收斂一些。
自然,柳士不傻,自始至終都不相信沈晏禮的胡謅,總覺得這是誰的謀詭計。
沈晏禮也是只老狐貍,看出了柳士的心思,話鋒一轉,就把話茬轉到了柳士這邊:“邵夫人久仰了,嶸謙跟小魚談,來港區幾天也沒能時間到府上拜訪,還請您不要怪罪。”
柳士正狐疑著呢,忽然被沈晏禮cue到,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趕忙揚起笑容:“親王殿下哪里的話,是邵家招待不周,不知道小魚是petti公主的兒,未能盡到地主之誼。”
幾句場面話說的漂亮,可也不乏試探之意,柳士不相信,喬夢魚會跟沈家扯上關系。
“邵夫人太客氣了,還是正事要,小魚這些日子給嶸謙做助理,一直在跟我抱怨忙,晚上都沒有睡覺的時間,還是等過兩天,我姐夫也來了港區,咱們兩家人好好坐一起吃頓飯,也算是兩家家長正式見面了,哦,對了,邵夫人,小魚跟嶸謙的事,你不反對吧?”沈晏禮話鋒一轉,開始挑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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