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餐吃的食不知味,滿腦子想的都是不孕不育的事。
咽下最后一口米飯的時候,喬夢魚實在忍不住了,湊到了邵嶸謙跟前,探究的著他的臉。
“邵嶸謙,你是邵家的繼承人,那你的孩子豈不就是邵家的下一個繼承人?”喬夢魚迂回的試探。
邵嶸謙用餐一向優雅,禮節規矩都是刻進骨子里的,他放下筷子,又用餐巾拭了一下角,才看向旁的小狐貍崽子。
從剛剛開始,小狐貍崽子就滿腹心事,現在又關心邵家繼承人的事,究竟在盤算些什麼。
邵嶸謙眸深沉,有些看不的心思。
“你想說什麼?”邵嶸謙問。
“就是……”小狐貍崽子歪著小腦袋,似乎想了一陣,措辭好,才又說,“就是你有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邵嶸謙眉心微蹙,有些不耐煩了:“你究竟想說什麼?”
高能預警,邵大佬不高興了!
“就是……就是……”怎麼說呢?
喬夢魚眨著狐貍眸一臉為難。
“有什麼話,直說就行。”邵嶸謙了聲音,哄著開口。
對于這只小狐貍崽子,他猜不的心思,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心底莫名的煩躁。
“哎呀!”小狐貍崽子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就是,你是不是不孕不育啊?”
邵嶸謙:“……”倒是敢問。
他總算明白了,一個沒提起興致,到小朋友這里,延了這麼多周邊外延。
“你別誤會啊,我沒有看不起你,我就是提前做個心里準備。”小狐貍崽子又急吼吼的解釋,像是生怕傷了他自尊似的。
“呵!”邵嶸謙被他氣笑了,清楚了的小心思,心也跟著豁然開朗了。
“你笑什麼啊?我真沒別的意思!”喬夢魚覺得邵嶸謙是笑里藏刀。
指不定下一句就是讓席遇把丟進湖州的大江大河里。
“我是不是不孕不育,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邵嶸謙眉梢輕挑,神淡漠。
喬夢魚好奇:“怎麼試?”
邵嶸謙忽然起,餐椅跟大理石地面發出‘吱’的聲,他邊朝著門口走,邊不疾不徐的說道:“晚上再說。”
喬夢魚見狀立刻追上了,小跑的跟小倉鼠似的,堪堪追在邵嶸謙邊。
“現在不能說嗎?”喬夢魚好奇。
邵嶸謙放慢腳步,瞥了一眼:“這種事,做比說的效果更好。”
喬夢魚悟了,小臉兒瞬間漲的通紅,趕把臉轉到另一邊,小聲囁嚅:“流氓……”
“剛不是還擔心我不行。”邵嶸謙說著話,‘咔嚓’一聲,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席遇正守在門口,見邵嶸謙出來,便開始匯報:“技團隊都已經準備好了,唐景湛也在樓下,進展不大,距離合約規定的日期,只剩下一周了,總部那邊也在做公關的準備了,一旦違約的話,對于公司的名譽和金錢損失都不可估量。”
說著話,幾個人已經進了電梯,席遇繼續匯報:“據唐景湛反饋,可能……只有喬小姐親自出馬……”
席遇沒繼續說下去,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邵嶸謙瞥了邊的小狐貍崽子一眼:“有信心嗎?”
小朋友咬著下,認真思考了一陣,才慎重回答:“一周時間,我跟唐景湛配合……除非白加黑。”
“先看看再說。”邵嶸謙嗓音沉啞。
小狐貍崽子剛好,他怎麼舍得讓白加黑。
可現在的況確實超出了他的預期,團隊的能力也出乎他的意料,按照他的預想,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完的差不多了才對。
可現在看來,必須得做好違約的打算了。
幾個人一起到了技樓,進門便是一覽無的辦公區,排的辦公桌,人手一臺計算機,都是最高的配置。
中間很多的技員,都是大背心衩的穿著,皮油,滿下的胡茬,頭發也油乎乎一縷縷的,看著像是好多天沒洗澡的模樣。
二十多個技員,沒有一個神飽滿的,全都帶著青的眼袋,黑眼圈明顯,跟剛剛吸完嗒煙似的,正全神貫注的盯著計算機屏幕。
唯獨正常一點兒的就是唐景湛,見到他們進門,立刻起迎了過來:“邵先生。”
“怎麼樣了?”邵嶸謙問。
“進展緩慢。”唐景湛如實回答。
陪同在一旁的譚健,時刻觀察著邵嶸謙的反應,秉著呼吸不敢吭聲。
這原本應該是他這個分公司負責人的分事,現在要大老板親自過來,還做這個樣子,他著實有些無面對。
“有什麼想法。”邵嶸謙問唐景湛。
“我跟小魚合作,時間雖然趕了點兒……”唐景湛話說到一半,忽然看向喬夢魚,“你覺得呢?咱們兩白加黑。”
‘白加黑’兩三個字一出口,邵大佬下意識看向喬夢魚,心底有種悶悶的不悅。
“我也這麼想,別耽誤時間了,清場開工吧。”喬夢魚向來都是行派。
唐景湛得了肯定的答案,轉朝著那些戰的技員拍了拍手:“兄弟們,大家先回去休息吧,這里給我們就好。”
他這話一出口,別說那些技員滿臉呆滯的盯著他們,就連譚健都怔住了。
要知道,他招聘的這些技員,可都是國數一數二的,沒有一個草包,這些人不是重點大學的博士就是碩士,是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挖過來的。
現在就這麼兩個小年輕,看著都沒長齊吧,就這兩個人就能搞定?!
譚健是打死都不相信,邵先生肯定也不會相信。
“清場吧。”沉啞的聲音響起,是朝著席遇吩咐的。
哐當!譚健覺得自己下摔在了地上。
雖然他現在有點帶罪之的意思,可作為湖州分公司的負責人,對于老板的錯誤,他不得不提醒。
“邵先生,真的要把這麼重要的項目給……”譚健話說到一半,不敢對喬夢魚用不敬的詞,頓了一下才又說,“給小朋友真的可以嗎?”
譚健覺得,邵先生這是父深護犢子,他即便能理解,可公司的利益他也必須維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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