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酒店總統套間客房的大床上,喬夢魚覺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連晚飯都沒吃,就把自己關進了房間。
“真是丟死人了!”
喬夢魚負氣的扯過被子,把自己從頭蓋到腳,可還是無法阻止回想剛剛的事。
明明,是想好好‘表現’的,可誰知……
邵大佬的耳垂被咬破了……
嗚嗚嗚,能不能再給一次機會啊!
喬夢魚悶在被子里哭無淚,原本是你儂我儂到深,現在邵大佬不追殺都是給面子了。
就連席遇都忍不住驚呼,說‘邵先生都多年沒過傷了,怎麼會忽然撞到了耳垂’,問是不是司機開車不穩,要不要換個司機……
虧得邵嶸謙還一本正經的說,確實是車子開得不穩。
可憐的司機小哥哥,就這樣替背了鍋。
咚、咚。
兩下簡短的敲門聲。
喬夢魚趕忙小子左右搖晃,把被子得嚴嚴實實,把自己裹得跟只粽子似的。
咔嚓。
很清晰的開門聲。
很快,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直到了床邊才停下,接著大床的邊緣陷下去一些。
沉啞的嗓音響起:“出來,別悶壞了。”
“我不。”喬夢魚執拗的把被子拉的更了。
“出來。”沉啞的嗓音嚴肅了一些,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喬夢魚卻是鐵了心,小子地著被子:“不怪我,是你自己。”
呵!把他耳垂都咬出了,還了他的錯了。
邵嶸謙已經掉了皺的西裝外套,只單穿著一件質的黑緞面襯,骨節分明的手指扯了扯被子。
“是我錯,你先出來。”邵嶸謙是怕小朋友把自己悶壞了。
寬厚有力的大手拉扯著被子,才把小人兒從被子里翻了出來,上的服早就皺的不樣子了,口的兩顆扣子還扭開了,里面的蕾小罩罩一覽無,下的牛仔穿的倒是嚴實,只是包的設計,比高開叉的旗袍還要。
“你說了,是你的錯。”喬夢魚扁著,還在擔心邵大佬會秋后算賬。
畢竟席遇也說了,邵大佬都二十幾年沒過傷流過了……
活了都還沒二十幾年呢……
邵嶸謙看著勾人魂兒的小妖,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嗓音越發沉啞了:“給你一個小時,學習怎麼取悅男人。”
說完,邵嶸謙起,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房間。
腳步很快,跟平時的從容不迫有些不同。
喬夢魚眨兩下眼睛,忽然就激的熱淚盈眶了,邵大佬居然肯再給一次機會!
謝列祖列宗保佑老喬啊!
立刻點開微投影計算機界面,搜索,如何取悅男人:
豬豬盟主:這種問題還用問嗎,多下幾個A片看啊,上面都是大師級別的導師。
一口吃個土鱉:當然是手口并用啊!
吾有傘:男人天生就是要為人服務的,取悅他們干嘛,你舒服了,他就高興了。
……
喬夢魚翻看了十分鐘,覺船開得越來越遠了,都快不到岸邊了。
咬咬牙,豁出去了!
下載小電影!
可剛點開令人臉紅心跳的小電影,門口再次響起敲門聲,接著是席遇的聲音:“喬小姐,晚餐準備好了。”
喬夢魚嚇得趕忙收起投屏,心虛的應聲:“哦,好!”
餐廳。
邵嶸謙已經端坐在了餐桌主位,今晚主廚準備的是芝士焗龍蝦,碳烤生蠔,黑米牛粥,韭菜炒蝦仁,還有加了特殊分的紅酒。
很明顯,這是席遇特意關照后的結果。
邵嶸謙雖然看穿了席特助的‘善解人意’,可還是不聲,并未多說話。
很快,小朋友穿著卡通的兔耳拖鞋走了過來,上的服已經全都整理好了,只微微有些褶皺。
小朋友拉開椅子坐到了他的右手邊,盯著餐桌上的東西,明顯愣了一秒,小表囧了一秒,臉頰騰的紅了。
看樣子,他家小朋友也不是什麼都不懂。
“吃飯吧。”依舊是沉啞的嗓音。
喬夢魚低著頭,小心翼翼的用勺子攪著碗里的粥,桌上的菜,除了龍蝦了一點點之外,其他的都不。
在想,吃這麼補的東西,邵大佬是鐵了心今晚要跟做點什麼嗎?
邵嶸謙假裝看不出的小心思,只慢條斯理的吃東西,作優雅的跟平時沒有兩樣。
席遇站在一旁,抓匯報工作:“邵先生,對于QY的調查有進展了……”
“咳咳……”
席遇的話沒說完,正在抿著紅酒喝的喬夢魚,直接咳嗽了起來,連紅酒都跟著灑在了白的襯上。
邵嶸謙微微蹙眉,俯了兩張紙巾遞過去:“怎麼這麼不小心。”
喬夢魚趕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回餐桌,接過紙巾來口的酒漬。
夏天的襯,原本布料就薄,被紅酒打,幾乎完全黏在了皮上,口的曲線顯無疑。
邵嶸謙眸漸暗,面無表的瞥了席遇一眼,席遇立刻心領神會,趕忙退出了房間,偌大的總統套房,就只剩下孤男寡兩個人。
喬夢魚正專心的著,手腕忽然被握住了,掌心很溫熱,力道也雄厚:“去換一件。”
“哦。”喬夢魚應了一聲,心說邵大佬這麼壕,弄臟的服,八是不想要了。
回到客臥,拉開柜,里面放著卡通行李箱里的服,只是……
喬夢魚視線停留在了一套睡上面,真的材質,在昏暗的燈下已經顯得流溢彩。
只是這睡……
上面是一件肚兜樣式的穿,下面是真短,外面是一件連腰帶扣子都沒有的外披。
眼睛眨三下,饒是喬夢魚這個人,看了這樣的服,都覺得熱沸騰了。
不用說,這肯定是邵嶸謙讓人放的!
要取悅他的意思,是不是要穿這種的睡?
喬夢魚皺眉,一臉為難,這種服怎麼能穿得出去呢,可想到老喬,還在等邵家的龍涎珠……
“喵的!姑原本就是打算獻的!怎麼說也不能白拿人家的東西!”喬夢魚豁出去了,作干脆利落的換上了真睡。
只是,再回到餐廳的時候,小手地拽著外披的襟,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正坐在餐椅上品紅酒的邵嶸謙,見小朋友穿這麼一出來,不自覺的皺了皺英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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