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著沉重的心思剛轉,還沒走幾步,就被後的男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他有心要懲罰我,想讓我知道他永遠淩駕於我之上,去醫院隻是徒勞,沒人會敢冒著和他敵對的危險來接納我,至遙城這幾家醫院都不敢。”
虞清轉頭看向他,“那就讓傷這樣潰爛著?”
鬱言深的眉眼有了幾分倦意和慵懶,如果不看他那俊逸麵容下的淒厲鞭傷,會以為他現在是個毫發無傷的常人。
男人眉眼掠過一側放著的醫療箱,“不是在哪兒麽,自己可以理,死不了。”
虞清儼然對於他的隨意態度無法茍同,“那麽長的疤,你自己覺不到嚴重麽…萬一染了得了破傷風什麽的,後果是什麽你不知道?遙城的醫院不收那就去隔壁市的,總有醫院會接…”
虞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鬱言深輕飄飄的打斷了。
“我說死不了,閻王也不敢收我,”
“……”
虞清被他的囂張專製堵的一下子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沉默了又沉默,才轉去拿那醫療箱。
醫療箱裏麵的東西很齊全,藥水什麽的都用了半瓶了,可以看出來,他經常開醫藥箱。
虞清低垂著眉眼,誰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理傷口也自有一套,其實都是傷的次數多了,久而久之,手法也就堪比醫院的護士了。
拿起消毒藥水和紗布鑷子之類的東西,轉看向靜靜站在原地凝視著他的男人。
他的上還有那麽長的一個疤痕,
是因為才傷的。
至,導火索是。
虞清的聲音淡淡的,像是沒有任何的波,“躺床上去。”
鬱言深凝視著,半響未。
虞清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看向他,眼底似是有一蹙微弱的火苗在燃燒著。
“還在這站著?不疼?”
男人上的浴袍不規則的套著,因為到傷口會疼,所以敞開了。
從腹到腹上下的部位近乎於完,就算是有那麽一長條疤痕也反而給他整個人憑增了幾分浴的戾意,
他低頭看向虞清,像是真的不顧及那傷口是否疼,“清清,你生氣了?”
“……”,虞清看向他,被他這幾個字弄的幾乎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我要給你上藥,你在這裏扯什麽我生不生氣有什麽意思?”擰著纖長的柳眉看向他,“我生不生氣重要麽,你的傷口是否能理幹淨才是現在最重要的事。”
說話的時候神無比認真,像是真的在對待一件無比重要的事似的。
意識到了這一點,鬱言深恍然覺得…上那滾燙炙熱的傷好像也不是那麽疼了。
他手了的臉頰,低聲道,“我疼不疼,傷重不重都不重要,你有沒有生氣才是最重要的。”
生氣了就代表在乎了。
虞清任由鬱言深的手挲著的臉頰,到那冰冷的溫度,口那沉甸甸的覺又來了。
一向是不喜歡負罪的…這一次似是還有另外的,複雜的緒在周旋織著。
斂下眼底複雜的神,“我有什麽好生氣的?廢話,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