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讓你上的那破節目,上完了之後怎樣了,被欺負了沒?”
鬱言深滿的戾氣,怎麽克製都克製不住。
他其實一直都不覺得自己脾氣好,甚至網絡上說他是斯文敗類他都覺得不符合他。
他並不斯文,不爽就整,不悅就整到愉悅。
例如現在,他已經想好要怎麽讓那節目組倒閉了。
“誰讓我上的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半夜跑來兇我?”虞清皺起眉頭看向他,“你就那麽鐵定我被欺負了?”
鬱言深看著有些怒意的眉眼,閉了閉眼。
遏製住心底那洶湧的緒,大抵是人太疲倦了負麵緒就會洶湧。
他盡可能的讓自己的戾氣不要傷害到虞清,語氣也平緩了點。
“你沒公司沒後臺,他們欺負你太正常不過。我剛下飛機,還沒了解你那些事,你現在直接告訴我,比我去查要簡單的多。”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那麽鐵定我會被他們欺負?”
虞清真是有點奇怪了。
看起來有那麽傻嗎,連那個節目的質都看不出來?還被欺負?
“你為什麽不會被他們欺負?”
鬱言深隻覺得站在他眼前的是一朵極易被摧殘的花骨朵,脆弱敏又貴。
那些個劊子手欺負難道不還是手到擒來?
虞清看著他斬釘截鐵的神,嘲弄的嗤了一聲。
“鬱總,你可真是自信。你了解我麽,就這麽快蓋棺定論了?”
言語中薄薄的嘲弄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掩飾。
鬱言深眉眼中的戾氣似是更深了,他瞇了瞇深邃的眸子。
“你的意思是,你沒被他們欺負?”
虞清笑了一聲。
“噢,並不。我當然被他們欺負了,他們把我釘在了恥辱柱上,娛樂圈現在都以我為恥明白了嗎?這是你想聽到的嗎?”
鬱言深要是聽不出虞清在說反話就奇了怪了。
他直勾勾的凝視著瀲灩清澈的眸子,那裏有些尖銳的怒意。
半響後,
“手機給我。”
“不給。”
“我上飛機之前沒帶手機,怕因為分心死在天上。現在找你借個手機你都不給?”
虞清很想說,又不是他回來的。
但是對上他的視線和那渾淋漓的水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轉把手機從沙發上拿起來遞給了鬱言深。
“碼全是零。”
鬱言深撇了一眼,虞清隻覺得那一眼好像戾氣更重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在解開碼後撥弄著手機,隨著時間的流逝,虞清也不知道鬱言深這是看到了些什麽。
隻見他眉頭忽然皺起,忽然一摁鎖屏鍵就把手機丟回了沙發上。
虞清皺起眉頭,彎腰要去拾起手機。
隻可惜的作才進行了一半,就被鬱言深勾著細細的腰帶直接給拽了過去。
的腦子有瞬間的發蒙,被灼熱的呼吸抵在頭頂時,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哪裏。
虞清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被他死死的扣住了腰。
“別,給我抱會兒。”
虞清,“……”
吸允著上那淡淡的香氣,鬱言深忽然低低的嗤了一聲。
“嘖,清清確實長大了,了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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