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罵了句“艸”,又“咕嚕嚕”地給自己倒了杯酒猛地往肚子里灌。
酒灌到一半,卻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這麼氣?!
是氣自己,還是氣方書宴的“勢在必得的眼神”。
薄淵一邊著煙,一邊慢慢地品著酒,一邊看著對面的兩個男人。
一個急躁不安,一個冷靜自持。
這一局連薄淵都看得出來,是方書宴贏了。
最后,許南灌了三杯酒之后忍不住暴躁起。
“收起你的眼神,我對你不興趣!”
方書宴對上他暴躁的眼神,輕輕點了點頭,“嗯。”
許南,“那你跟過來干什麼?”
方書宴,“他剛剛解釋過了。”
在樓下遇上的。
薄淵,“......”
許南看薄淵,“淵哥,你別跟他走太近,他......”
許南想罵方書宴變態,但是到的話又收了回去。
“雖然男人喜歡男人是正常的,但是......”
但是奇怪!
憋了半天,許南才憋出一句,“你要堅信自己是直的。”
薄淵,“......”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方書宴卻笑了,“怎麼地?被我看過就不行了?”
薄淵一頓,看許南,“哦?”
有故事!
就他知道的,許南在大學時候就談過朋友了。
不過,許南這人看著風流,其實,還是潔自好的。
不干凈的,他一般不。
許南被薄淵看得頭皮發麻,又對上方書宴挑釁的眼神,只覺天靈蓋都要被氣翻了。
“你放屁!”
方書宴氣定神閑地來了句,“湊巧,那天纏上你的那個人之前追過我。”
“我看到了發的朋友圈。”
許南氣得踹了腳茶幾,“我是因為被你看得有心理影才暫時不行的。”
“老子曾經一夜七次!”
許南,“老子......”
薄淵笑了聲,淡定煙,完全一副看戲的姿態。
方書宴只是淡定地點了點煙灰,“嗯,我相信。”
只這四個字,再無其他。
許南又“艸”了聲。
三個人,兩個“靜如子”,一個“如兔”。
許南暴躁地又踹了下茶幾,對上方書宴的眼神,咒罵出聲:
“你他媽地......你他媽地被一個男人看過之后還能行?”
許南雖玩,玩得也大,但是絕不是“你他媽”和“艸”不離的人。
但是,這兩句臟話自從那次在洗手間被方書宴看過之后,到約了那個人開房,到他竟然不行,一直到這幾天的事事不順,到今晚再見方書宴這幾句臟話便幾乎不離口了。
方書宴聽了他的話悠悠來了句:“那得看被誰看過。”
這時,薄淵掐滅手里的煙起了,“我去接個電話。”
可是,許南和方書宴,甚至薄淵自己都沒聽到電話響鈴。
無中生有的借口。
包廂里只剩下許南和方書宴兩人的時候,許南有些怯了。
因為,武力上他不是方書宴的對手,如果方書宴強他肯定是敵不過的。
方書宴沒有別的作,只是示意自己對面的沙發。
“別這麼暴躁,坐下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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