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拍著他的背,忍不住打趣他,“你以前折騰七次八次都沒問題,這次只兩個小時就這麼累了?”
“薄淵,你是真虛了呢。”
既然凌初不怕被吻,而喜歡吻的薄淵就更不怕了。
最后,他們這一吻是在凌初的呼疼聲中結束。
“疼......”
“哪里疼?”
“哪哪都疼......”
“剛剛不怕死說分開的時候為什麼不喊疼?”
“分開的疼,比上的傷更疼,那時候是心疼。”
凌初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心疼說不出口。”
說著,指了指脖頸上的傷,“這里疼,上疼,是因為你來晚了,怪你,不想跟你說。”
“我這麼多的苦,都怪你!”
薄淵聽著的話,憐地將人抱進懷里。
“嗯,都怪我。”
不怪他,他心里更難過。
怪他,他心里才舒坦些。
薄淵后怕地將人抱進懷里,還小心翼翼地錯開的傷口。
“就算再傷心,再難過,也不許說分開的話。”
男人埋進的脖頸,喃喃開口,“我會瘋的。”
凌初著他的臉,“好!不分開!”
不多時,凌初溫又燒了上來。
吊了退燒藥,在薄淵的懷里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三小時后,凌初醒過來是天已大亮。
而薄淵并不在病房。
凌初挪了挪子,想下床,可是,剛一,上的疼讓當即疼得呼出聲。
這時,門口好像有靜,但是,人又沒進來。
“誰在外面?”
這時,小丁敲門進病房。
小丁開門的隙,凌初看到門外站了好幾個黑人。
凌初看見小丁,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你好,你是......”
“對不起,凌小姐。”
凌初被小丁這九十度的鞠躬嚇一跳。
小丁將昨晚的事的經過結果大致講了一下,“要不是因為我失職,你也不會傷得這麼嚴重,還差點著了大爺的手!”
凌初這才知道薄淵原本準備跟求婚的事。
“薄淵呢?”
小丁眼神一閃,“老大出去有事了,不過代過,他最多半小時就回來。”
凌初點頭,表示了解。
凌初又想起蔡屈,“蔡屈怎麼樣?”
小丁恭敬回答,“蔡總早就沒大礙了,今天早上他還想要來看你,但是老大擔心你子弱,沒同意,只讓他過些天再來。”
“為了激蔡總,老大讓秦杰早上帶著合同,去上呈親自拜訪了,簽的好像是您正在做的這個案子。”
凌初笑了笑,心想著:這是薄淵能干出來的事。
合同表達謝意,最直接。
蔡屈也最喜歡。
想起王眉和凌澈,凌初角劃過冷笑。
小丁也會看臉,主匯報,“您母親和您的弟弟,現在正在警察局。”
“嗯。”
想起薄恒這個人,凌初無意識一哆嗦。
下心底的恐懼,看向小丁,“我要見薄恒,你幫我安排。”
“好!”
*
半個小時后,同一家醫院的不同病房。
凌初進薄恒病房的時候,他正躺在病床上,看見凌初,他眼神一,掙扎著坐起來。
笑意又掛滿臉,“初兒,你來啦。”
凌初同樣勾了抹笑意,“嗯,我來了。”
沒看薄恒的臉,眼神直直落在薄恒床頭的那只玻璃杯上。
薄恒到凌初的視線,想要去拿那只玻璃杯,卻被凌初搶了先。
“啪”地一聲,玻璃杯被凌初揮落在地。
凌初笑著撿起玻璃碎片,握住,終于將視線落在薄恒的臉上。
因為手心纏了紗布,這次,并沒覺得疼。
薄恒驚恐地想要往后退,但是,退無可退。
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猙獰難看,“初兒,你想干什麼?”
凌初看了看手里的玻璃碎片,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幫你忘記一些東西。”
話落,手里的玻璃碎片被舉起,扎向薄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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