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聽見這聲嗔,揪著的一整夜的心終于放下心來。
凌初地看著他,對于親手造了事故現場,一個字的解釋都沒有。
不過,也不需要說話。
因為,薄淵此刻角的笑意是也不住了。
雖累猶榮!
不!
累點算什麼,讓他死,他都認了。
薄淵收拾病床,看著七八糟的皺在一起的床單被褥,他一腦地全部卷在了一起。
又從柜子里翻了件他的藍白條紋襯衫給套上。
男人一邊給扣扣子,一邊刮了下的鼻子。
“現在,是不是滿心滿眼都是我了?”
凌初乖巧點頭,“嗯!”
薄淵笑了聲,將抱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又出了病房,去要了新的被子和床單進來。
看著男人紅了的耳尖,凌初忍不住笑出聲。
“你還好意思笑,都是你干的好事!”
“下次你去要被子。”
凌初轉臉不看他,拿過他的手機練地解鎖,準備刷刷新聞。
只是,手機剛到手里,就被薄淵收了回去。
“看著我!”
凌初下意識覺得他手機里肯定藏了什麼,“你手機里是不是藏人了?”
薄淵斜了一眼,“剛剛伺候你兩小時,我到現在都是的。”
“再有個人,我不得虧死!”
聽著男人話里話外都是需求旺盛的抱怨,凌初忍不住紅了臉。
不過,也是會推卸責任的,“你自己虛,還怪我?”
“不怪你,怪我行了吧?”
薄淵寵溺地瞪了一眼,手忙腳地開始七八糟地鋪床。
就算不是薄家爺,堂堂帝豪總裁,從來都是來手飯來張口的份,為數不多的,伺候凌初的事,他是做全了。
加上這不是麗水公寓的床,他換起來極不練。
拉了這邊,把另一邊扯歪了。
扯了那邊,這邊又短了了。
來來回回地,他是忙得不亦樂乎。
他還一邊忙活,一邊回頭看,“我決定了,以后每天要鍛煉兩小時,免得被你嫌棄。”
“我沒有!”
凌初就很冤枉,從開始到現在,說什麼了?
什麼話都被他說了,現在又來怪他需求旺盛,才冤枉呢。
這不,男人還有更不要臉的。
只見薄淵好不容易鋪好床單,又開始折騰被子,“要是你一個沒憋住,到說我不行,那我不得丟臉死。”
凌初見他來來回回沒弄明白,忍不住想上去幫忙,卻被薄淵瞪了。
“坐那兒別!”
“你男人,我,哪哪都行!”
“就沒有不行的事!”
“特別是事上!”
凌初沒手機看,不能上去幫忙,抱著抱枕著頭不說話。
弄了好一會兒,薄淵實在是扯不平被角,索也就不弄了。
凌初只覺子一輕,被人攬抱進懷里。
剛一掙扎,就被薄淵喝住了,“別!”
“掉下去,可不賴我。”
凌初果然老實了,乖乖被他放到床上,乖乖任他去護士過來給上藥。
又在護士走后,被他乖乖被塞進被子里。
最后,乖乖接他的吻。
一吻結束,薄淵重重埋進的脖頸,這才敢放松地出疲憊之。
“小東西,折騰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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