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有些無奈,又有些開心。
自己現在全半點力氣都沒有,卻也是開心的。
開心他第一時間回來解釋,說明他把是放在心上了。
男人將一扣抱起攬懷里,抵著的額頭低語,“我走了,大概三天后就回。”
“好。”
小姑娘乖乖順順的,得不像話。
薄淵又提醒薄恒的事,“就算去薄氏集團工作,也要小心再小心。”
“好。”
薄淵又說,“聽手下人匯報,大哥上兩天去醫院見了你媽和你弟,如果沒有特別的事,你這兩天就別去醫院了,我怕他們會算計你。”
“好!”
“還有,如果再有什麼新聞或者人往我上扎,別信,也不要生氣,你男人對別的人不行。”
“你就想著,我只想跟你生生世世在一起,做到死!”
“好!”
薄淵看著乖乖的模樣,忍不住了的頭,又忍不住親了親的額頭。
“好乖!”
此刻,凌初正趴在床沿,因為最后一次,薄淵太瘋狂,得幾乎全程都在哭。
事后,把薄淵心疼得不行。
他自己發瘋,得哭得可憐得跟貓似的,此刻,嗓子啞得厲害,臉上的熱到現在還沒消散。
凌初對上他略帶愧疚的眼神,不想安他,更不想說沒關系。
因為那樣只會讓他下次更瘋狂。
看著他此刻正半跪著的姿勢,打趣了句:“你這算是求婚嗎?”
氣氛太好,他太俊逸,而剛剛的驗雖然很累,但卻好。
又見他滿眼都是,忍不住想哭。
薄淵想起上次臨走時對說的話,“上次臨走的時候跟你說過的話,你頭倒是點的可以,就是一個字沒記住?”
凌初不好意思地往胳膊里收了臉,“上次太累了。”
這次可能是后勁太大,導致現在的余韻還在。
薄淵壞笑,“那下次強度可以加大一點。”
說完,對上疑的小臉,“我看你這會兒倒是清醒的很。”
他看向,看著臉上的紅暈,“還是說,還想再來一次?”
凌初差點以為自己的頭是撥浪鼓,恨不能搖掉算了。
“你趕走!”
薄淵看了眼時間,“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不放心地又考了凌初剛剛他提醒的事。
見凌初一件件都說對了,才不舍離開。
聽到關門聲,凌初下意識想起一個問題。
薄淵是什麼時候知道租住這間公寓鑰匙的?
立即把電話撥給了他。
電話接通,薄淵輕笑聲傳來,“只要你說想我了,我立馬回去。”
凌初罵了句“流氓”,“你怎麼會有我這里的鑰匙?”
薄淵帶著回憶了某天他們看了夜場電影回來后,心來要吃炸啤酒,最后,薄淵用98塊錢的炸啤酒功駐了的房子。
都進了的房子了,還能阻止得了薄淵錄指紋。
當然了,錄指紋是趁著睡著的時候干的。
掛了電話。
凌初懊惱地錘了錘枕邊的床,暗暗警告自己:“凌初,下次再喝酒,擰掉你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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