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恒見況不對,立即放下茶杯,過來攔阻,“爺爺,阿淵是被登報逐出薄家的人,您不能用家法伺候。”
鞭子若是打到薄淵上,那就是相當于承認薄淵回薄家的事實了。
他不允許!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絕不能被薄淵破壞他這半生的果。
薄長春,“這個孽障仗著姓薄,拿薄氏集團的份玩鬧,賤賣份擾我薄氏集團員工的緒。”
“他不僅陷害薄氏集團,還陷害你!”
“你這麼溫順儒雅的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弄出那種丑聞的事。”
薄長春指著薄淵,“肯定是他教唆收買那個人,讓那個人勾引你,你才會犯錯。”
“你從小到大從來不會讓我失,學習工作上一直老實本分,私生活上,肯定也檢點知分寸,肯定是這個孽障陷害你的。”
薄恒臉一僵,“我......”
什麼有“苦”說不出,他算是會到了。
薄淵看了眼薄恒,眼底復雜,角勾著笑。
薄恒攥著拳頭,一句話沒有。
而且,薄淵臉上的笑意讓他忍不住多想。
難道,這一切都是薄淵設計的。
設計他回薄家的手段?!
這時,薄長春,“我今天不替薄家的列祖列宗教訓他,我以后死了哪有臉面見他們!”
這時,傭人拿了鞭子下來。
“老爺子,鞭子!”
薄長春一把過鞭子,朝其他人大斥,“都給我讓開!”
“混賬玩意,連自己家的公司和自己的大哥都敢算計,我今天就讓你嘗嘗薄家的家法。”
凌初看著那長長的藤條鞭子,心里不由擔心。
在電視上看過這種家法長鞭,一鞭子下去,皮開綻都有可能。
剛這麼想著,薄長春的第一鞭已經下去了。
只見薄淵的白襯衫瞬間被開一條口子,跡隨即印染開來。
“薄淵......”
凌初要上前,被陳進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凌小姐,這是薄家的家事,您別上前。”
凌初再看過去,薄長春的第二鞭又上去了。
這一鞭,比上一鞭還狠。
長條鞭子甩在薄淵的背上,鞭尾飛到薄淵的臉上,側臉上留下長長一條紅痕,而后背的襯衫,又是長長一條口子,跡印染的更大。
凌初眼圈瞬間紅了,還想上前,被陳進的傭人拉住了。
“拉住凌小姐,別讓他上前。”
另一邊,薄淵看了凌初一眼,咬著牙,一沒。
甚至,他端在手里的茶杯里的茶水都沒撒一滴出來。
隨即,是第三鞭。
第四鞭!
第五鞭!
這五鞭似乎也耗盡了薄長春的力氣。
他氣吁吁地扶著拐杖,“去祠堂罰跪!”
“誰也不許給他送一口吃的。”
“要不然,家法伺候!”
凌初看著縱橫叉在薄淵背上的五條鞭印痕,眼淚大顆大顆地掉。
“薄淵......”
哭得梨花帶雨,心都揪疼在了一起。
陳進立即上去扶薄長春,薄長春卻擺了擺手。
“你親自送這個孽障去祠堂罰,親自看著別讓人靠近。”
“不跪夠一整夜,不許出來!”
陳進立即應聲,“小爺,請跟我去祠堂去吧。”
這時,所有人都聽到了陳進的稱呼。
小爺。
意思很明顯:薄淵重回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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