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遙長公主走過去,漫不經心地甩了甩手裏的鞭子:“怎麽回事?”
宮門烏的一群人,嘉禾公主一人就帶了八名侍,而包括秦羽墨在的三名駙馬被攔在此,想去勤政殿卻不得,一時僵在此。
聽到平遙長公主的聲音,所有人齊齊轉過頭來,三位駙馬恭敬地行禮:“參見長公主殿下。”
侍們烏全跪倒在地。
於是平遙長公主更加得以看清嘉禾公主此時氣急敗壞的表:“這是怎麽了?求不滿,跑到宮裏來發泄了?”
此言一出,嘉禾公主臉驟然僵住,隨即漲紅臉,憤加地指著:“平遙,你……你簡直不知廉恥!你……你你你……你言語俗,自甘下賤,我……”
“我自甘下賤?”平遙長公主走到秦羽墨跟前,慢悠悠手抬起他的下,對上他紅得似火的一張臉,“你臉紅什麽?”
秦羽墨臉上像是火燒著了似的。
不僅僅是他,其他兩位駙馬也是,臉紅而發僵,顯然也有些招架不住平遙長公主驚人的言語。
平遙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們一眼,好吧,太彪悍,這幾個讀書人招架不住的言語。
轉頭看向嘉禾公主:“本公主跟駙馬是兩相悅,想見麵就見麵,不想見麵就分開,哪來的自甘下賤?你在說自己嗎?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快要失去了,才地上趕著討好。”
沈淮書沒朝之後,嘉禾公主恨不得天天鞭打發泄,不知哪來那麽大的暴,而沈淮書朝了,又跟狗似的追著不放。
偏偏沈淮書也是個倔種,以前對的暴默默承,從不求饒,如今對的示好亦無於衷,所以嘉禾公主才失去了理智,直接追到了宮裏,對著他口不擇言。
其他兩位駙馬完全是無辜遭殃,隻因護著沈淮書,就被嘉禾公主納了“吃飯”的行列。
雖然吃飯也算是事實。
可秦羽墨吃飯是平遙長公主樂見其的,都沒說什麽,嘉禾公主有什麽資格對他謾罵嘲諷?
想到這裏,平遙長公主看向秦羽墨,“你們三個是廢嗎?”
秦羽墨沉默不語。
沈淮書下意識地替秦羽墨辯解:“長公主殿下,此事跟秦駙馬無關,是我——”
平遙長公主本不想聽他說話:“本公主記得攝政王給你們配了私人護衛,三個駙馬應該有十二名護衛吧?連一個潑婦都對付不了?”
嘉禾公主怒道:“你說誰是潑婦?”
平遙長公主冷冷一笑:“嘉禾,你是不是真覺得自己還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皇上和太後都沒了話語權,你一個公主算個屁!”
嘉禾咬牙:“你不也是公主嗎?”
“本公主跟你不一樣。”平遙長公主以鞭子了的臉,帶著幾分辱的質,“我現在可以調軍,讓他們把你趕出宮去,你能做到嗎?我還可以調一批人把你幽在公主府,你能做到嗎?”
嘉禾公主臉一變:“你——”
“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你們三人的護衛,”平遙長公主手上一轉,指著秦羽墨和沈淮書,“每人杖打五十,就在這裏執行,打死了就換一個,不能護主的護衛沒有留著的必要。”
秦羽墨和沈淮書低頭不說話,齊駙馬看眼前的陣仗,再聽平遙長公主的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嘉禾公主如今隻剩下一個空架子,本奈何不了他們,隻要他們自己無懼,就不必到嘉禾公主的威脅。
連嘉禾公主都沒了權力,嘉玉公主更算不了什麽。
“來人。”平遙長公主甩了甩鞭子,“把嘉禾公主請出宮去,以後沒有攝政王或者本公主的允許,不許再踏進宮門一步。”
嘉禾公主憤怒地瞪著:“你——”
“是!”林軍侍衛走過來,恭敬而強地開口,“嘉禾公主請。”
嘉禾公主臉忽青忽白,對平遙簡直恨之骨。
明明才是父皇的嫡,的母後已經做了太後,的弟弟做了皇上。
然而就因為攝政王把持朝政,所以這個正兒八經的嫡公主竟不如平遙長公主這個死了母妃的風。
嘉禾公主心裏的怨恨和不甘幾乎到達頂點。
也想跟平遙長公主一樣說一不二,殺伐果斷,也想握著林軍的兵權,威風凜凜,希皇上能當家做主,希太後可以尊貴無雙。
這樣一來,平遙長公主還算個什麽東西?皇權之下得到趾高氣昂,耀武揚威?
不但管著自己的駙馬,連別人的駙馬也要一手?
以為自己是大總管嗎?
然而不管心裏如何憤怒,此時麵對著隻聽平遙長公主吩咐的林軍,嘉禾公主隻能氣急敗壞地拂袖而去。
“今日的事是第一次,本公主希也是最後一次。”平遙長公主冷冷環顧眼前三人,“吃飯也該吃得氣一點,別整天畏畏,跟個可憐小氣包似的。”
吃飯都要吃得氣一點?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三位駙馬麵麵相覷,齊刷刷點頭:“多謝長公主殿下解圍。”
“去吧。”平長公主揮了揮手,“早點去勤政殿候著,別稍後讓攝政王找你們的麻煩。”
三位駙馬應了一句,很快告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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