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璟川……他此時應該已經回家了吧。
畢竟,一個就不在意我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會擔心我的安危呢。
我扯了扯角,無力地笑笑
“別問那麼多,能不能送我去醫院看看?”
“廢話!你這腳不看就廢了!星野,你看看前面有沒有診所或者醫院。”
葉淮舟顯得十分張,說話都是大吼的語氣。
他這麼一喊,我才知道,原來給我們開車的人是韓星野。
“你們倆這是去干什麼了?”
我疑地問道。
“我們兩去山上玩越野了,剛好趕回來。你是運氣好晚上剛好撞見我們,不然你怎麼辦?以后別大半夜的一個人在路上瞎跑,你也不可能每次都這麼走運!”
葉淮舟說道。
怪不得他們開著越野車,原來,是去玩山地越野了,他們玩的花樣還真是富呢。
我下意識打量了葉淮舟一眼,發現幾天不見,他的皮比之前看上去黑了一些,臉上確實有些風塵仆仆的覺。
不過,男人穿著沖鋒、掄起袖、豎起領的覺,還是英姿颯爽,有男人味的,而且,他手上還戴著一塊勞力士綠水鬼手表,襯得他整個人看上去愈發孔武有力,有一種渾被風霜歷練過的氣息。
腳底實在是有些疼,再加上剛剛跑得太累了,我此時已經沒有多力氣說話,我疲憊地靠在椅子上,而我的雙就這樣被葉淮舟給放在膝蓋上。
他擔心我失過多,溫熱的手掌一直摁住我腳踝的位,同時,找了一塊干凈的白巾暫時把我的腳包了起來。
隨后,我聽到他又打了個電話,不知道究竟是給誰的
“哥們,幫我個忙,你帶人現在在賓路和汾路叉路段找下,有四
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我把他們照片發你,只要找到他們,就給我暴揍一頓。”
我沒想到,葉淮舟并沒有忘記要幫我教訓那四個醉鬼一頓。
我心里有些,對葉淮舟的看法漸漸變得不一樣了。
我發覺他這個人一副混世魔王的外表之下,其實有一顆仗義、的心。
韓星野這時候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我抬眼看了看,發現前面有一診所亮著燈。
“走,我背你下去,你得趕把碎片取出來,還要打一針破傷風,不然有染的風險。”
葉淮舟跳下車,二話不說便示意我趴在他的背上,由他來背我進去。
“我自己走吧,你扶著我就行。”
我覺得有些別扭,一時間左右為難。
可誰知道,他卻白了我一眼
“都這時候了,還跟我見外呢。放心,你這一排骨,也不是我的菜,別一副我背了你就會上你的樣子,上來!”
沒等我再說什麼,葉淮舟拽起我的雙手,便直接把我拽到他的背上。
他這個人力氣還大的,即便背著我,也能健步如飛往前走,沒一會兒,就把我帶到了診所里。
診所的醫生還沒有休息,葉淮舟跟他簡單說了況,醫生聽聞后,立刻給我進行了消毒,說要用鑷子從我的腳底取出碎片。
腳底的傷口其實蠻深的,是碘伏上去,都是要命的疼。
我疼
得齜牙咧,葉淮舟見我這樣,索抱著我的腦袋,讓我靠在他的腰上,隨后,他直接把他的手臂到我面前
“你疼的話,就咬我,沒事,使勁咬,我這人不怕疼。”
我沒想到,葉淮舟霸道起來,竟也如此霸道。
他不把自己的手臂當手臂,像塞一樣,不由分說就塞到我的邊。
醫生這時候已經用碘伏替我腳底消完毒,隨后,他用鑷子想方設法從我的腳底取出碎片。
我疼得渾冒冷汗,最難忍的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咬在葉淮舟的手臂上。
葉淮舟一聲都沒吭,甚至連手臂都沒一下,就這樣任由我咬著。
我渾是汗靠在他的腰間,他的另一只手環著我的肩膀,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全,我靠著他的支撐,撐過了這漫長又疼痛的幾分鐘。
好在,診所的醫生很快就為我理好了傷口,幫我把碎片都從腳底取了出來,隨后,醫生給我進行了包扎,再注了一陣破傷風。
“醫生,這腳估計多久會好?”
韓星野全程陪在旁邊,他關心地問道。
“要養一個星期左右,差不多就能夠愈合,我開些藥,你們回去記得幫換上。”
醫生說完,給我開了一些藥,并囑咐我換藥的方法。
弄好這一切之后,葉淮舟再度把我背到了越野車上,我這時才注意到,他的手臂已經被我咬出了一個無比鮮紅的牙印,而且他的頭上都是麻麻的細汗,很顯然,剛剛那個被我咬的過程,他其實并不好。
“真是對不起,要麼,你再回去打一針狂犬疫苗?”
我心里有些,又有些愧疚,一時間悶著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我的話功把他逗笑,他用手推了下我的腦袋
“怎麼,你承認自己是小狗?”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頓時囧了個紅臉,只好吐了吐舌頭,氣得往他兇口錘了一拳
“那我只是這麼一說,萬一我什麼病菌染,傳染給你了呢。”
葉淮舟哈哈大笑起來,他又疑地問我
“你還沒告訴我們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大半夜著腳在馬路上被幾個流氓追?”
葉淮舟這麼一問,我頓時低下了頭。
該怎麼回答他呢?
告訴他我和霍璟川吵架,又一次被霍璟川扔下不管嗎?——我難以啟齒,只好沉默。
葉淮舟看出我有心事,于是,他對韓星野說
“星野,棠棠家還有一段路,要麼先把你送回去,然后我開車送。”
韓星野扭頭,他頗有深意地看了葉淮舟一眼,眼神里夾雜著蠻多容。
不過,他什麼都沒多說,只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好,那我在前面路口下車。”
韓星野把車開到了前面路口停好后,他便下了車。
葉淮舟接過方向盤,轉頭帶著我徐徐朝著我家的方向而去。
我以為他會直接送我回家的,可沒想到,他開了沒多遠后,就直接在一家裝修格調比較小資的燒烤吧門口停下。
他跳下車去,打開后座車門,對我甩了甩頭,示意我爬上他的背
“走,我帶你吃點夜宵。”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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