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
大師姐還是有點智商的,在來之前悄悄留了通訊石。
芥子袋和玉簡被那七長老一通搜刮走了,思妙言早些年歷練也有些天材地寶,其他的思妙言沒敢讓淼淼帶,生怕被七長老覺察,不好代。
只讓淼淼帶好通訊石,有意外便通知他們。
淼淼正巧百無聊賴,一個人應付七長老也怕的很,索那老匹夫懶得理會自己,將渾靈氣一封,丟在陣法當中,倒也沒刻意折磨,可本命靈強行被奪取,不亞于生剖,滋味也不好,“你們不若去探探長明宗的況?”
淼淼對凈世蓮這會兒還有點細微的應。
“不用探了,葉翹都直接殺上長明宗了,各方勢力下水,有些是承了,欠了因果去幫長明宗的,有些則是暗幫七長老。兩邊較量誰勝誰負說不準。”思妙言清點了下門派的仙鶴,“我們去找,你且等著便是,會有人來救你的。”
在七長老的山峰,也是安全的。
起碼比混的長明宗要來的安全。
淼淼百無聊賴應聲,“好嘞。”
……
牽的不止是長明宗,還有大大小小的門派,這葉翹為首的長明宗弟子造反,看似長明宗的人斗,實際上各方勢力都被牽扯下水了。
他們倒也想按兵不,畢竟這群人較量和自己也沒什麼關系。
可七長老之前強行讓佛道的長明宗占山為王,而后又派了無數外門弟子下山,搶奪其他人的機緣,種種行跡都格外詭異。
搶了去做什麼?
那些東西對一些散修,境界低的算是不錯的寶貝,可對七長老這種境界的而言,除非極其罕見的先天靈,一般的寶也無法引起他一個眼神。
伴隨著魔族的場,事就更有意思了。
誰不知道魔族四搶奪先天靈,連續多個城池被掠奪而走,七長老和魔族有牽扯。
全都是沖著各方的靈寶去的。
一般寶倒也還好,可有些天地造化之,那都是天道演化出來維持一定秩序災禍的,就譬如龍珠的能力能定水,只要被奪,那南海附近的城池就只有被淹沒的下場。
這種做法可謂是……
天地不容啊。
“他們怕不是想……”
“想什麼?”
“想開天門?”
“那魔族數萬年來沒一個魔尊功飛升的,魔尊焉能認命?”
被天道針對至此,他們可能甘心嗎?
都是活了幾百幾千歲的人了,有些對飛升之事已經淡然,有些卻愈發癲狂瘋魔,勢必要得道仙,可要他們講 飛升之地的仙人不過寥寥,日后一群老頭子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便長生不老也無趣的很。
“據說七長老擅長煉?”一群門派的長老聚在一起,愁眉不展。
月清宗的人有些想破口大罵。
干嘛來他們門派開會?
還不是他們門派最安全嘛。
防守能力可謂絕佳。
月清宗的人不樂意,但那群老頭才不管他們的意見,已經三言兩語議論起來了。
“據說丹藥、劍,陣法都通。”
“他要煉化那些先天靈?”
人老,一點就通,七長老的念頭不加掩飾,他們稍稍揣測一下就能知道,為何還有其他勢力幫忙助紂為,廢話,若真能功,那屆時他們不也能一起?
但他們也不腦子去想,若真功,那誰知道開天門,天上那些人會不會怒?
先天靈被融,修真界頻頻,說是三界生靈涂炭都不為過。
得阻止他們。
但誰去,就又是個問題了。
問劍宗的大長老背著手,眉頭鎖:“那七長老的境界,屬實是有些難對付。”
想制服對方,很難。
四道同修,手段不知凡幾,只能是長老們出手,可現在這個況,他們各宗的長老萬萬不能的。
誰知道他們走后,會不會被魔族那邊家。
“若是長老不嫌。”
在一旁旁聽的宋寒聲心神一,彎腰作揖:“弟子愿請纓前去相助。”
大長老不免一挑眉,朝他瞥去。
年折腰,淺藍宗服,儀態極佳,他不免大笑:“好。”
他還以為月清宗是要將裝死進行到底了呢。
哪想這個親傳竟然主提出來了要去。
月清宗的四長老心猛地一跳,差點怒吼出‘我不允許’這四個字,他拼命將這句話咽了下去,瞪著對方,“你尚且還未化神,就不怕和那個葉翹一起死七長老手中嗎?”
能不怕麼?肯定是怕的,但這個時候若是接了話,長老必然也順坡下驢,把他們留宗里面了。
自七長老掌管長明宗后,他們便被自家的長老拘在了宗門,生怕出什麼意外。
明意連忙義正言辭回應:“我們修道之人,既然做了決定。那自然是生死無悔。”
長老瞪了一眼,這孩子怎麼這麼軸呢?
明家怎麼教孩子的。
一個比一個不乖!
“你們待見他們,他們可不待見你們。”月清宗長老從鼻腔中冷冷哼出一聲。
蘇濁想了下:“那倒也沒有。”
四年糾葛,無數恩怨,早在各種針鋒相對當中煙消云散了。
翟沉低聲:“幫他們一把。不為別人,為了葉翹,也不枉,當初…”相識一場。
長老差點被他們氣厥過去,恨不得當場關了月清宗大門,抱著他們的大喊‘孩子們,沒了你們我怎麼活啊’
這句話雖然聽著有點詼諧,但月清宗的長老是真的這麼想的啊。
那七長老豈是什麼善茬?玩陣法的,都懂一些奇門八卦,此人的煞氣極重,一個境界高的大能又怎麼可能將那些比自己境界低的人當人看?
雖然不清楚對方有什麼顧忌,從始至終沒有開殺戒,但他們若是和長明宗的人攪合到一起,招惹那七長老,牽扯了因果。
有因有果,那就能給七長老提供由頭手殺人了。
雖然他也可惜葉翹的,但葉翹又不是他們門中弟子。
的生死是秦飯飯該考慮的,這種劫難之下,還是明哲保來的明智啊!
在長老們看來,他們門中的弟子一個個都是那麼資質非凡!有飛升之姿!怎麼能去填那長明宗的坑呢?
在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們便將護宗陣法打開,明月箭在地當中,把所有親傳按在各自的院子。
避免發生什麼意外。
這個時候只要躲過,那就一切皆好了哇!
宋寒聲琢磨了下長老的想法,他也能理解,但還是垂首,跪了下來:“門之時,您曾教導過我們。”
“正道弟子,當以除魔衛道為己任,敗不計,得失不論,雖死不悔。”
這是他們教的。
眼看大師兄跪了,明意幾人沒有遲疑,齊齊跪了下來。
“既然長老們不得,那便讓我們去吧。”明意聲音冷靜,伏低了子。
跪的可謂是整整齊齊,月清宗長老氣的甩了好幾下袖,半響盯著他們,“滾吧。”
“好噠!”
他們飛快應聲。
月清宗長老捂住臉,深深地嘆了口氣,昔日,他總覺得自己宗的弟子最為穩重,理智,而其他門派的弟子不是過于咋咋呼呼,就是容易沖行事。
但當宋寒聲帶幾個師弟師妹跪在他們面前,請纓下山時,他才意識到,這些孩子也是他們傾注了無數心,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正道弟子。
敗不論,雖死不悔。他們早早便有看這種覺悟。
“各自東西都帶好了嗎?”
“帶好了。”他們一早就收拾好了。
月清宗長老慢慢點著頭,“那便去吧。”
五人對視一眼不免心也跟著雀躍。
宋寒聲推著他們,往前門,催促:“快走。”
不然一會兒長老就后悔了。
在那一刻,就那一刻。
年義無反顧,赴了他們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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