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辛給帶了不換洗,低著頭整理,一聲不吭。
“干嘛呀,來見我也不說話。”黎歌站在一旁,強歡笑,有些無措。
甄辛眼眶發紅,大滴大滴眼淚往下墜,“你沒吃過這種苦,我從認識你開始,你就是黎家捧在手心上的明珠,怎麼會淪為階下囚?”
這樣,黎歌嚇壞了,連忙替抹掉眼淚,“我現在不是好的嘛,也沒缺胳膊。”
“你瘦了。”
黎歌一愣,酸在肺腑里發酵,強忍下哽咽,“讓大家放心啊,我沒做過的事,定不了我的罪。”
“依依氣得要拿刀殺去霍家。”
黎歌腦海里有了畫面,撲哧笑出聲,甄辛也笑,“黎燃也很擔心你,大哥二哥在往回趕了。”
聞言,更是窩心,背后像是一下子有了靠山,“因為我驚大家了。”
甄辛擔憂,“傅修北那邊……還沒有消息,鼎力和fl兵荒馬,更是分乏,你不要太擔心了。”
黎歌心里有數,眨眨眼,嗯一聲。
與此同時,易方儒探視霍靳城。
“黎歌不同普通人,別說是帝盛的老總,背后還有黎家,你舍了自己也要拉下水,不一定能。”
易方儒對他的做法不認可。
“你想怎麼樣?”霍靳城睨他。
“我早就說了,不用這麼麻煩,直接……”易方儒比了個手勢,那意思是死,“黎家傅家都找不到線索,不比這干凈利索?”
霍靳城仰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行,能。”
為什麼不行,他其實也不是很
明白。
“什麼能?”
“判刑能。”
霍靳城的篤定,讓易方儒皺眉,他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黎寒可來濱城了。”
“他掌權,掌的是國外的權,國,法律說了算,他說的不算!”
霍靳城有一種落魄的狂妄和自大。
事實證明,他說的確實不錯,國,法律說了算。
黎寒到達濱城,第一時間以家屬的份請求跟此事負責人見面。
礙于黎家的份,稅務部門最高的負責人,為此事開了個會。
會議開了兩個小時,黎拍案而起,“你們的意思是,還要這麼關下去?”
對方很為難“且不說輿論已經起來了,對于黎歌牽扯此事的證據板上釘釘,按照流程我們也不能放人。”
黎嗤笑,“退一萬步來說,霍氏的稅務,我們了,不行嗎?”
黎大部分時候都淡淡的,很這麼外放,這會兒他真急了。
“黎二爺,這個案子里,黎總并不是霍氏的執行人,沒有權利決定要不要補稅,也沒有份去這個稅款。”
“你!”
黎寒不聲瞥黎一眼,那是警告。
黎不不愿坐下。
“我明白各位的為難,只希關押期間,能夠善待我妹妹。”黎寒手里把玩著鋼筆,有一搭沒一搭在桌面上輕敲。
“這個當然,這個當然。”
“另外,我要探視霍靳城。”
這又是一個難題,負責人深吸一口氣,滿頭大汗“這……上面有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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