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方法很麻煩,但是有效。
如今的博亞醫院,比保險箱還要牢靠。
傅清舟在邊境的那幾天,盛楠住在醫院頂樓,除了主治醫生,甚至連護士都不能靠近。
的病房監控連接著傅清舟的手機,他時不時會監控病房的一切。
秦牧走出電梯,看到站在走廊盡頭的傅清舟,邁步向前。
“傅總。”
傅清舟轉頭,“秦隊長,您來了。”
看到傅清舟皮黑了一個度,秦牧神微愣,俊臉上浮著明顯的笑意
“你剛才在手機上說有重大發現,是指什麼?”
傅清舟把郝勵破譯的那句斯碼給他看。
“這個是寫在藥瓶上的,用了特殊的技,只有用顯微鏡才能看到容。”
“另外,這段斯碼前面還有一個前綴,是兩個大寫的字母,qs。”
秦牧眼眸微瞇,“我能看看那個藥瓶嗎?”
傅清舟點頭,將手里拎著的封袋遞給他
“在這里。”
秦牧從封袋勵拿出藥瓶,手指著藥瓶上的凸起,指甲輕輕摳了下,直接將標簽摳了下來。
沒想到這個藥瓶有兩層標簽!
外面一層標簽上印的是一圈外文,但里面這層標簽上,直接寫了秦隊長想知道的信息。
雖然消息也是加過的,但秦隊長之前做過特殊的培訓,口頭破譯這段文字不是什麼難事。
五分鐘后,他抬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傅清舟
“傅總,給你藥瓶的確實是我的線人。”
“他說‘煙花’沒有解藥,中毒了的人最后會昏睡致死。”
“而且,這個藥已經開始在地銷售了。”
“他還說,錢勇這段時間喪心病狂,想要利用‘煙花’在我們地打通市
場,以方便自己做生意。”
“他真是太囂張了,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傅清舟想起錢勇那面兇的長相,眼底劃過濃濃的郁。
“他是我們地的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在地應該也有一個家。”
“如果我們能想辦法把他騙到地來,就可以把他抓起來審判了。”
秦牧一臉意外,“你說的容易。”
“你覺得怎麼能把他騙到地來呢?錢勇警惕特別高,哪怕是賀諶和他合作了那麼多年,賀諶都不知道錢勇的大本營基地在哪里。”
“而且賀諶每次去找錢勇,都會被他手底下的人蒙住眼睛。”
怪不得賀諶想出來單干,原來這就是原因。
傅清舟薄勾著冷笑,“再厲害的人也有缺點,只要我們耐心尋找,一定可以找到錢勇的缺點的。”
這一點,秦牧倒是十分贊。
“對了,這個藥瓶冒死送出來,估計我的那位線人生死難料了。”
“錢勇肯定會猜出來這件事是他做的。”
“那倒未必,”傅清舟表有幾分高深莫測,“我已經讓我手底下的人暗中保護他了。”
“就算被錢勇懷疑了,我們也有辦法讓他洗清嫌疑。”
秦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謝了。”
“那你老婆……”
那天在賭場外面,是秦牧開車接應的傅清舟。
所以除了傅清舟、陳弋和李昶知道盛楠被救出來了
之外,剩下的就只有秦牧知道了。
傅清舟這次把保工作做得很好,就算是他爸媽,他都沒有說過。
即使南知婼每天不停的給他打電話發信息,詢問他盛楠的況,他都只字未提。
有時候說得多了,才是危機重重。
而且,只有讓家里人相信盛楠是真的失蹤了,一直盯著他們的那些人才會相信。
傅清舟抿了抿,“醫生正在研究手方案。”
“這個解藥是假的,不能用,所以現在只能冒險做手了。”
秦牧無奈嘆息,“我們這邊已經開始集結人手準備大肆搜捕與緬北那邊有生意往來的人了。”
“尤其是和錢勇關系切的,是我們的重點關注對象。”
“希有朝一日這些人可以全部落網,錢勇徹底完蛋,這樣的事才會一些。”
傅清舟看著窗外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會有那麼一天的。”
“秦隊長,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請跟我合作。”
“等盛楠手結束,我會再次回到緬北。”
“我也會想辦法把錢勇帶到地來。”
“而且還是讓他心甘愿的過來,至于最后怎麼抓捕,那是你的事了。”
秦牧神頓時很激,“真的嗎?!”
“那太好了。”
“傅總,我代表所有深緬北迫害的人,向你致謝。”
傅清舟擺擺手,“不用。”
“秦隊長客氣了。”
兩人聊完之后,秦牧就離開了。
回到局里,為了掩人耳目,他只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的上司。
他只是說了這件事是錢勇
手下的人傳出來的,并沒有說那個人是沈闊。
待他走后,秦牧的上司直接拿起另一部手機,給一個陌生號碼發信息
你們部,有鬼。
待消息發完,他立馬將手機收起來,然后將秦牧剛才送進來的資料隨手到了最后一摞資料的最下面。
秦牧原本想申請這個案子自己辦的,但是上司一直不給他回信。
連續兩天了,他一直很擔心沈闊的安危,可他依舊沒什麼反應。
秦牧覺得不對勁。
快下班時,他敲門走進上司的辦公室,說明來意后,對方慌慌張張的找著秦牧給他的資料。
翻遍了很多地方依舊沒有找到。
最后還是秦牧在一堆廢紙里找到的。
他看著上司訕然的臉,表有幾分冷漠。
礙于面,上司不得不簽署了這份申請。
待秦牧要出去時,后的人突然問道
“秦牧,和你單線聯系的那個人,是咱們局里的人嗎?”
秦牧猛地轉,“老大,這是犯法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這些都是最高機,誰來了都不能找我打聽。”
上司訕笑著,“我當然知道,但我畢竟是你的頂頭上司,我有權知道這些信息吧?”
以前他是從來不過問這些事的。
現在突然對這件事打破砂鍋問到底,秦牧覺得,面前的人或許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他眼眸微瞇,盯著對方看了看,而后說道
“不是我們局里的。”
“他當初派出去時還是個實習生,據說在那邊混了這麼多年依舊是個小弟,還經常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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