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運過程中,用到了過去二十年從來沒用過的,林小柒后腰位置酸痛的厲害,就像被人掏空了似的,兩條更是綿綿的。
就這樣,別說下樓,連去浴室沖洗的力氣都沒有了。
至于去見慕北卿的事,在與霍聿森這一場歡之后,也不想去了。甚至連打一通電話的心氣也沒了。
不管他如何幸存下來,這兩年又過的如何,他總歸是活了下來,應該也有了他自己的事業和生活。
而且能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也說明他過得不差。
想到這一層,林小柒是既為他高興,又到十分苦。
當年,得知他遇難后,林小柒大病一場,差點就隨他去了。
那時候,每天一睜眼就想到他,淚水就從眼眶里溢出來。
慕北卿一直是心底的一個結。
如今看來,倒更像是自己的一廂愿。
兩年的時間,北卿哥對但凡有一的惦記,也不至于到現在才聯絡。
林小柒把臉埋在了霍聿森的口,輕輕說道:“你抱我去洗洗吧,出了好多汗,好黏……”
霍聿森輕吻了頭頂一下,把抱去了浴室。
林小柒難為,不讓他陪著一起,將他推出了浴室,霍聿森沒有強求,只在門口說了句,洗完記得喊他。
于是等洗完,霍聿森又把抱回臥室,然后他自己也去沖了澡。
林小柒回到床上,只覺得渾酸,連一下手指都不想,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霍聿森什麼時候上床的也不知道。
睡至半夜,爬起來上了次洗手間。
火辣辣的痛,讓一下子睡意全無。
回到床上后,怎麼都睡不著了。
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消息和來電。
昨夜慕北卿打過那通電話后,就沒有再聯絡。
林小柒把手機放下,心里倒也沒有太多失。
只是覺得自己可笑,沒想到,真心誠意付出的,到頭來發現只是了自己。
轉過,看向面朝這邊側躺著的男人。
眼下已經冬,凌晨五點的早上,窗外還黑著,房間里也是昏暗一片。
在這昏暗之中,出手,隔著一段距離,描摹著霍聿森冷峻的五。
前一晚飲了酒,頭腦昏沉,很多事都來不及思考,就發生了。
但依然清溪地記得,被他侵和占有的滋味。
在那種尖銳而灼熱的疼痛中,既有無助,也有妥協和放棄,還有一淺淺的愉悅。
不管怎樣,終于過了心里的那道坎兒,舍棄了對北卿哥的念想。
如今了霍聿森的人,他真正的妻子。
到兩頰發燙,簡直不可思議。
但又覺得早該如此。
早該如此?等等……
林小柒的腦海中突然閃了一下,許多線索紛紛涌現出來。
在南城時,聚會上送洋桔梗的人,郵上演奏那首曲子的人,還有送大提琴的人……應該都是慕北卿!
有沒有可能,北卿哥并不是不想找,而只是出于某種原因不能直接來見?
然后的思緒回到了眼前。
霍聿森是何等敏和縝,他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所以才不想讓去參加拍賣會,是在強烈要求之下,才勉強同意,但要求必須時刻跟他在一起。
還有拍賣會后,突然對冷淡,問要不要離婚。
以及看到那簪子送來的時候,他更是一改往日耐心和溫,直接摔門而出。
而昨晚慕北卿打來電話,他只是滿臉醋意,也沒有太多驚訝。
種種跡象都說明了,霍聿森很有可能早就知道慕北卿還活著,也知道拍賣會上他們一定會面。
卻沒有告訴!
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又欺瞞了多久?
那描摹他廓的手指,漸漸發冷,正當要把手收回來時,霍聿森忽然睜開眼睛,在黑暗中一把攥住了的手腕,一把將拉懷里。
“想就,不用隔著空氣。”他聲音低低的,口中熱氣曖昧地灑在脖頸上。
林小柒卻沒有那種心思。
“你早就知道他還活著,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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