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一關上,任水心整個人傻了一樣,無措地杵在原地。
到呼吸不暢,耳朵里也全是自己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想著,這可真不像我。
再說,又不是第一次和他單獨相了,至于麼!
但今晚確實不太一樣。
以往每次和他在一起,都像斗氣,這最后一晚,忽然不想再斗了。
今晚是心甘愿的。
所以要轉去抱他麼?
還是等他主?
正在心天人戰之時,裴墨已經開了燈,走進屋里。
走了兩步,他回過頭來,看向還在走廊里站著的任水心:“要不要先喝點什麼?”
任水心猶如一繃的皮筋,突然被松了力,立即點了點頭,“要!”
裴墨走向酒柜,站在柜子前,看了幾秒,拿出兩瓶,一瓶紅葡萄酒,一瓶白葡萄酒。
他轉問任水心:“赤霞珠和半甜的長相思,想喝哪個?”
任水心想起自己和裴墨在游上的那一次,那是他們的第一晚,喝得就是紅葡萄酒。
那天因目睹了霍聿森和林小柒熱烈擁吻的形,備打擊,幾乎是帶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裴墨。
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夜的記憶算不上很好,就像喝下的那瓶紅酒的滋味,又苦又酸。
所以這一次果斷選擇了半甜白葡萄酒。
來到吧臺邊,和裴墨并排坐下。
裴墨從杯架上拿了兩只白葡萄酒杯,倒上酒,一杯放在面前。
任水心也顧不上醒酒不醒酒,更沒心品味,端起來就干了。
裴墨卻不不慢,輕輕搖晃高腳杯,聞了聞酒香,“配巧克力應該不錯。”
說著,他從吧臺點心盒里找了找,拿出一塊巧克力,揭開包裝紙,問任水心:“要麼?”
任水心點頭。
現在整個人都不在線,覺裴墨給什麼,都會點頭。
裴墨把剝好的那顆巧克力放到邊,任水心下意識張開,吃到巧克力的時候,到裴墨的手。
他眸深了一重,勾住脖子,湊近角,低聲說道:“就一塊,全被你吃了,怎麼辦?”
“可我已經吃了,總不能吐出來……”
裴墨笑笑,直接吻在上。
那顆巧克力在兩人口中融化,沖淡了長相思的果香,只剩下纏綿的滋味。
任水心從來沒有這樣被親吻過,到很新鮮,也很害。
在舌糾纏之間,已不知不覺地了子,就那麼無力地依偎在裴墨懷里。
一吻結束,任水心轉開子,不去看邊的他,悄悄呼了口氣,佯裝沒事給自己又倒了大半杯酒。
又要仰頭干了的時候,被裴墨按住了杯子底座。
“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需要用酒壯膽麼?”
他聲音低低的,眼底滿是戲謔的笑意,看起來很壞。
任水心放下杯子,瞪了他一眼:“這麼會妹,有過很多人吧?”
他笑著抿了口酒:“想的話,是可以有很多。”
“那你有過幾個。”
他瞥一眼:“不告訴你。”
說完,他喝完了杯中酒。
任水心以為自己的話,勾起了裴墨對某個人的回憶,心里忽然發酸。
一種強烈的占有襲上心頭。
也喝干了那半杯酒,然后站起來,借著微醺酒意,坐在了裴墨大上,抱住他肩膀:“和我在一起,不許想別的人。”
裴墨苦一笑:“又不我,還不許我想別人,怎麼這麼霸道。”
任水心湊近他耳邊,雙笨拙地拂過他耳垂,輕聲說著:“要想也等過了今晚。”
裴墨側臉看,深邃眼眸微睨起,“還喝麼?”
把熱熱的臉埋在他頸窩:“抱我去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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