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小風將一柄短刀抵在金玉良的前。
金玉良卻不肯輕易將藥引告訴給,而是兜著圈子說道:“恐怕就算我此時醫好了太子妃的病,你們也不會放過我……你們費這樣大的周章,又怕留下我會多生事端,想來太子殿下現在的境,很令人擔憂吧?”
他看上去已近六十的年紀,眼睛里卻仍舊著明。
“你知道這樣多,便更留你不得。”小霜的聲音聽著無波無瀾,拔劍的作卻干凈利落。
“我能救太子!”金玉良又高聲喊道。
小霜的劍沒有停下,晏遙卻抬了手,將其制止。
拿過紙筆,在紙上一筆一劃寫道:“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小風皺眉,“太子妃某要聽此庸醫信口胡謅!殿下有令,無論遇到何事,以您的安危為先!”這金玉良如此難纏,很難說不是在拖時間等人過來救他。
就在這時,宅子外突然傳來響。
風霜雪雨四人皆屏息凝神,面沉重。
小風架在金玉良脖子上的刀,又了半分。
第16章
小霜收了劍,站到了晏遙后,雪、雨二人則向外面走去。
們二人剛踏出屋子,宅院外的人便敲響了厚重的木質大門。
“誰?”小雪出聲問道,聲音聽上去天真又靈巧。
“是我。”聲音聽著,倒像是位人,小雪剛要開門,卻被小雨攔住。
外面的人見沒有開門,又用先前約定的方式按照一定規律敲了幾下門,小雪這才將門給打了開來。
來人打扮村婦模樣,著普通,手里還提個竹籃子,里面放了幾顆蛋,小雪見了便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來了?”
“進去說話。”
“好。”小雪很快應下。
小雨是個警惕的,等了一會兒,確定無人跟來,才重新關了門上鎖,但腳步卻未離開大門,只說道:“你們進屋,我在這里守著。”
晏遙聽到外面響,卻聽不真切們的談話,直到來人進了屋,才認出了。
眼前哪里是真的“村婦”,分明便是曾在東宮院見過的錢氏。
晏遙見了,心中一時間有些激。
錢氏能來,是不是說明東宮危機已解?
錢氏將那竹籃子一放,居然認認真真地先對行了個禮,樣子稽,態度卻是誠懇,“見過太子妃。”
晏遙哪里得起?忙站了起來,將錢氏扶住。
錢氏此來,顯然是有話要對晏遙說,看一眼金玉良,卻是猶豫了。
于是小霜走了過去,二話不說的便將金玉良給打暈了過去。
錢氏這才開口說道:“宮中傳來消息,圣上已經下令,要徹查長公主與魏國公被謀害一案,五皇子聽說后立即便進了宮去鬧,反被圣上斥責,勒令足十日,不得出府。”
晏遙聽到這里,卻仍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
小風讀懂了的心思,替問道:“那殿下他……”
“修堤一事被翻了出來,太子同樣被斥責了一番,且圣上令太子思過半月,期間不必上朝。”
如此,便是將太子與五皇子二人都各打上了五十大板。
晏遙皺了眉,微微嘆息。
雖然這樣的結果已是萬幸,可作為棋子在棋盤之上被人擺布的滋味,卻并不好。
李玗冒了這樣大的風險,替他出去了西北邊境的患,又與長公主斡旋,沒有功勞便罷了,卻反倒是了責難。
原來,太子也好,五皇子也罷,在那位的眼中,都只是他用來鞏固權柄的工。
五皇子因著圣上給的恩寵而洋洋自得,李玗卻早就將這其中曲折看得徹。
“太子妃,您穿這樣出門過于顯眼,委屈您……”錢氏繼續開口說道,危機既然已解,便可將晏遙接回東宮,只是,這話還未說話,人卻是向著桌子上倒了下去……
小雨一個人守在門口,的聽覺很是敏銳,站了一會兒,突然間發現里屋沒了聲響,心中察覺到不對勁,便疾步朝屋走去,一進門,剛走了兩步,便也倒了下來。
等到所有人都昏了過去之時,金玉良才緩緩站了起來,他在箱子里翻找出了銀針,在晏遙的頸部、頭頂找了幾位,而后一一用銀針刺……
晏遙醒來之時,錢氏等人還在昏迷之中,金玉良卻已然不見了人影,大驚失之下,下意識地開口喊道:“醒醒!”
開了口才想起自己已然是個啞,可令意外的是,這聲“醒醒”,卻的的確確被喊了出來。
的嗓子,居然能說話了?
晏遙怔在那里,錢氏卻迷迷糊糊地也醒了過來,接著是風霜雪雨四人。
眾人在意識模糊之際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但是皆不確定,醒過來以后,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最后卻是將目都轉向了晏遙。
“我……我的嗓子。”晏遙猶自有些不確信地了自己的脖子。
小風驚喜道:“太子妃,你……你的毒已然解了!”
小雨遲疑道:“可是金玉良既然本就決定要救人,又為何要等到將我們都迷昏了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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