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虎焉得虎子。”
秦晚想到這些反而冷靜了幾分,抬眼看向沈宴辭“而且像是曾這麼極端的人,既然能跟著我們到蘇黎世,那必然是做出各種針對我們的計劃,我不可能一輩子都靠躲著生活,所以,現在只能面對。”
沈宴辭聞言微微蹙眉,沒有馬上否定秦晚的話。
說實話他其實和秦晚心里想的一樣,只不過礙于現在秦晚的況,他不愿意讓秦晚有一丁點陷危險的機會,所以寧愿用最麻煩的辦法去理曾。
秦晚見沈宴辭不做聲,便明白他是在猶豫,于是再次開口“你不用太擔心,曾既然想對付我,那也不會貿然在醫院手,我們只要弄清楚手里到底還有什麼樣的底牌就行了。”
沈宴辭依然蹙眉,冷聲道“還能有什麼底牌,無非就是跟著奧利弗那個老鬼用一些詭手段害人罷了。”
“知道我懷孕的事,所以一定會用孩子的事做幌子。”
想到這,秦晚心里便更加通,更加明白了剛剛那個電話一定是騙人的,頓了一下,忽然抬眼看向沈宴辭“我有辦法了。”
沈宴辭面仍舊泛著擔憂,頓了一下“不管什麼辦法,我都不會讓你出現在的面前。”
“好,我答應你。”
秦晚笑著點頭道。
第二天,按照昨晚醫生邀約的時間,秦晚便和沈宴辭一起來到了醫院,直接去檢查。
醫院的護士也是按照上級醫生的要求給秦晚打的電話,并不清楚這里面的,所以十分仔細的再次幫秦晚檢查了一遍,發現孩子沒有任何問題,發育的況也都很好,不有些奇怪
“這怎麼回事,明明沒什麼問題,怎麼會讓人家來復查呢?”
秦晚心里自然清楚是怎麼回事,于是故作隨意道“要是沒什麼事就太好了,那我就先去外面等結果。”
“好。”
小護士應聲,便開始打印檢查結果。
而就在這時,不遠的奧利弗從角落里看著沈宴辭和秦晚,隨后拿出手機撥給曾“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現在可以把我的鑰還給我了麼?”
“這才哪到哪?奧利弗,你該不會以為我在你下了你那麼久的折磨,就讓你為我做這麼點事就行了吧?”
曾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狠的得意。
“你這個賤人——”
奧利弗教授再也忍不住出了口,咬牙切齒的咒罵了幾聲之后又想起自己現在的境,生生忍住“好你說!你還想讓我干什麼,我全都去幫你做,只要你把鑰中的東西都還給我!”
曾在話筒那邊聽著奧利弗崩潰的樣子,整個人笑的格外大聲,笑夠之后才忽然止住“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繼續去幫我辦事吧,把秦晚帶到你的診室,然后給注一針能流產的藥,當場就見效的那種!”
“你說什麼?你瘋了麼?這里是醫院
!”
奧利弗幾乎已經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對著話筒大聲嘶吼“我如果出了這種醫療事故,那明天就會被警察抓起來,這不是簡單的醫療事故,這會被法庭判定為謀殺的你懂不懂!”
“你如果不去做,我保證十分鐘之后,你的那些資料文件就會出現在醫院的網上。”
曾似乎早想到奧利弗會是這個反應,淡然的反應中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狠,一句便捉到了奧利弗的底線。
果然,奧利弗沉默了幾秒鐘,很快便思考清楚了這里面的厲害關系,如果鑰中那些資料一旦被曝,他不是聲名狼藉,更是要一輩子坐牢,比起這個最壞的結果,那曾讓他做什麼都相對來說沒那麼嚴重了。
想到這奧利弗深吸了一口氣“好,我現在就按照你說的去做,但是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只要我替你理了這件事,你就給我留一條活路。”
“你放心。”
曾語氣中帶著幾分嘲弄的笑意“有句老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為父,你好歹也是帶了我幾年的師傅,我怎麼會讓你晚節不保呢!而且,這些天也承蒙你照顧我,這份恩我也是會還給你的!”
“好、好!你要是能這樣想那我就放心了!”
或許是奧利弗現在的緒太,完全沒有聽出曾語氣中的狠,只當是真的愿意放自己一馬,于是連連應聲。
隨后掛斷電話,便再次去剛剛的小護士代了幾句。
小護士聽的有些發懵,但還是拿著檢查結果從檢查室中走出來,有些不確定的對等在外面的秦晚和沈宴辭開口“太太您好,是這樣,我們這邊的醫生擔心您的檢查結果有其他問題,所以想親自給您看一下,您可以隨我到他的診室。”
“這樣啊。”
秦晚和沈宴辭對視一眼,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于是點點頭“好啊,那麻煩你帶我們過去吧。”
護士做了個“請”的手勢走在前面,帶著兩人便朝著奧利弗的診室方向走去,結果半路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只能將診室的門牌號告訴兩人,自己隨后便走了。
秦晚輕笑“看來這個奧利弗教授還真是真心喜歡曾,竟然肯幫做到這種地步。”
沈宴辭聞言嗤笑一聲“這種冠禽的眼中有什麼喜歡不喜歡,他應該是有什麼把柄在曾的手里。”
“啊對!你說的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秦晚稍稍反應了一下,頓時覺得沈宴辭的猜測更有可能。
沈宴辭面無表,抬手將秦晚再次摟自己懷里“齊飛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進去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奧利弗做出任何對我們不利的舉,我就有辦法讓他下半輩子一直待在監獄里。”
“好的,你放心。”
秦晚知道沈宴辭比較張自己,于是抬手拍了拍他算是安。
至于奧利弗麼,三年前的舊怨加上這次的新愁,也該一次和他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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