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了曾一頓之后,秦晚只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下班回家后更是忍不住跟沈宴辭講這件事。
“曾主去你的公司跟你挑釁?”
沈宴辭聽到這件事后只覺得想不通,蹙眉反問“挑釁你什麼?上有任何能挑釁到你的事麼?”
秦晚聞言也忍不住笑“大概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的事,試圖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我誤會。”
“那你誤會了麼?”
沈宴辭反問。
秦晚仰頭,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你連青春期的懵懂都告訴我了,我還有什麼好誤會的。”
沈宴辭聞言輕笑“早知道這懵懂這麼好用,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才對。”
“哼。”
秦晚忍不住笑意,故意白了沈宴辭一眼,轉去找燃燃玩。
沈宴辭看著秦晚和燃燃鬧一團,角帶著笑意,隨后退出房間走到客廳,拿出手機直接給齊飛打過去
“曾在蘇黎世的事不用調查了,不管的目的是什麼,都盡快讓離開蘇黎世,不要讓再出現在秦晚的面前。”
齊飛立馬明白了沈宴辭的意思“好的沈總。”
曾是當晚意識到不對勁的。
原本計劃是在奧利弗教授的醫院進修一段時間,奧利弗教授也提前幫定好了名額,結果忽然之間醫院告知名額取消,進修的事泡湯了。
之后租住的房子忽然被房東收回,導致大晚上搬去酒店居住。
最后是簽證被舉報有問題,有關部門當晚便上門調查,在幾次協商都得不到解決的況下強提出讓盡快境。
這一連串事的發生,再加上白天去見了秦晚的事,曾很快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猶豫許久給沈宴辭打過去了電話。
沈宴辭拒接了三遍,終于在曾的鍥而不舍下聽到了沈宴辭低沉又不耐煩的聲音“你有一分鐘的時間說清楚你打電話的目的。”
曾聽后只覺得口像是驀然被什麼東西堵住“沈宴辭,你就非要做的這麼絕麼?”
“五十秒!”
曾雙手攥拳,咬牙道“我回到蘇黎世是為了看我的老師,這里也是我生活了幾年的地方,不能因為秦晚生活在這里,我就不能生活在這里了吧,你們也太霸道了吧?”
“你當初利用奧利弗教授的份,故意卡著我兒子的手,迫秦晚跟你低頭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自己為什麼那麼霸道?”
沈宴辭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開口回懟回去“我不過是對你做了你曾經對秦晚做的事,你就完全無非接了麼?”
“我——”
“趁我還沒想趕盡殺絕的時候盡快在我面前消失,否則我不保證接下來我還會做出什麼事。”
沒給曾再多說一句話的機會,沈宴辭直接掛斷了電話。
曾通紅的眼睛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甘心的拿出手機繼續撥通沈宴辭的號碼,很快被掛斷。
> 再撥,被拉黑。
曾再也忍不住,尖著一把將面前的東西摔在地上,屈辱的失聲痛哭起來。
不遠負責簽證的工作人員看著曾的模樣,也沒有任何緒波,畢竟這樣的人他們見的多了,每一個即將被驅逐出境的人都是這副模樣。
見狀工作人員走上前,語氣方的開口“小姐,按照當地法律規定,如果你無法在今晚找到有能力的人來接你,那明早開始我們就要啟驅逐出境的程序了。”
曾慢慢抬起頭,混的頭發配上此刻帶著恨意的眼神,咬牙道“放心,我是不會被這麼趕走的!”
說著慢慢拿出手機,開屏幕之后盯著奧利弗教授的號碼看了許久,最終才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撥通了過去,那邊很快接通,奧利弗的聲音帶著幾分欣喜
“喂,甜心?怎麼給我打電話,是同意我的提議了麼?”
沒錯,奧利弗教授這麼多年來一直垂涎曾,這也是當初曾能那麼輕易的就控到奧利弗教授、進而威脅到秦晚的原因。
只不過曾從小到大唯一心過的男人就是沈宴辭,對除了沈宴辭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沒有興趣,更何況是已經快五十歲的老教授。
但是現在沒辦法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麼盛大的計劃還沒有完,不能就這樣被趕走,所以只能向奧利弗低頭。
想到這曾深吸一口氣,努力低自己的語氣,讓聲音聽上去甜一點“教授,我現在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您能來接我一下麼?”
“當然可以。”
奧利弗立馬痛快的答應,但話鋒一轉“但是我想跟你確認一下,你是希我以什麼樣的份去接你呢?是你的教授,還是你的男人?”
曾聽到這臉一變,當然明白奧利弗這是故意的,于是咬咬牙再次低頭“教授,你知道我一直很尊敬您——”
“不不不,,你應該清楚,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你的尊敬。”
奧利弗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幾乎已經明示曾“我也無法以教授的份去接你,我希你好好的考慮一下這個答案,然后再告訴我,那我先掛斷——”
“男人!以我男人的份!”
曾閉著眼睛咬了咬牙,徹底放棄了掙扎,在奧利弗掛斷電話之前終于說出了這句話。
奧利弗一聽這話立馬態度大變,笑聲立馬從話筒中傳過來“太好了!我的甜心,你終于想通了!把你現在的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接你!”
曾強忍著自己的惡心和恨意,對著話筒重復了一遍自己此刻的地址,奧利弗立馬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很快便聯系了律師。
大概兩個小時之后,奧利弗和他的私人律師一起走了進來,在和工作人員涉了半個小時之后,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曾終于不用被驅逐出境了。
回到車上,曾甚至還沒坐穩,奧利弗碩的子便直接了過來,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直接上了的口。
目的直白又無恥,偏偏曾又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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