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外,秦晚遠遠的便看見窗戶著淺淺的燭,心里便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于是故意在下車之前問沈宴辭
“你該不會又準備了戒指,想要再一次求婚吧?”
“我看起來有那麼沒創意麼?”
沈宴辭聽到秦晚這話故意開口反問,滿臉自信的模樣。
秦晚故意不配合他“一直都是這麼沒創意啊,要不然怎麼會是戒指就送了七八個。”
這個不是夸張,之前沈宴辭一次又一次的準備求婚,幾乎每次求婚都有戒指,所以秦晚是求婚戒指就已經存了快十個了。
沈宴辭挑眉“那只是我想送給你而已,求婚只是個噱頭而已,你放心,這麼沒創意的事我絕對不會再做下一次了。”
“什麼意思,你以后再也不會跟我求婚了?”
秦晚有些意外的反問。
“對。”
“那你就是不想和我結婚了。”
“想。”
“想結婚又不想再求婚,你什麼意思?”
秦晚早上的別扭已經消散了不,這會兒也終于有心和沈宴辭說幾句,于是側過繼續問他。
后坐在安全座椅上的燃燃也是一樣,顯然對沈宴辭接下來的回答很興趣,于是也跟著開口“對啊爸爸,男人都是要先求婚才能結婚的,這不是你告訴我的麼?”
“那今天爸爸就再告訴你一件事,求婚這件事并不是非要男人來做。”
沈宴辭回頭在燃燃的頭上了一把,隨后又側著看向一旁的秦晚“你說是不是,秦小姐?”
“求婚不是男人來做,難不還是人——”
秦晚話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斜眼看沈宴辭“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向你求婚吧?”
“不可以?”
沈宴辭挑眉。
秦晚無語的長吁一口氣,拉開車門下車“那你就慢慢等著吧,等到地老天荒,看看我到底會不會跟你求婚。”
說完便又抱下了燃燃,朝著房間里走去。
沈宴辭在后面笑著,也跟著下了車取了東西,跟著秦晚走了過來。
剛推開房門,秦晚便見客廳中滿是玫瑰花,同時也立馬有悠揚的鋼琴曲飄了過來,燃燃看到這立馬好奇的小跑進去“哇塞,媽咪,爸爸準備了好多鮮花哦!”
滿地的花瓣中,一個巨大的心形玫瑰花束落在正中央的位置,而正對面的墻壁上則是播放著投影影片,里面全都是是秦晚的照片,從到安城上大學開始,從剛剛回到喬家老宅、第一次見到沈宴辭開始。
每一張,每一幕都緒的展示在面前。
而且每一張照片旁邊都陪著簡單的解釋
“秦晚第一次在學校設計大賽獲獎,頒獎時依然板著臉耍酷。”
“秦晚持續被男同學表白,真討厭,怎麼能想辦法讓這些蒼蠅都滾遠點。”
“秦晚選修的課程完全和我重合,我就知道暗我。”
“秦晚畢業照片,學士服真的很適合!”
……
一張又一張的照片,一句又一句的解釋,秦晚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潤了起來,這些都快已經忘掉的事,原來沈宴辭都記得,不記得,甚至還保存的這麼好。
“這些照片……”
秦晚一張口,聲音中便已經帶了哭腔,強忍住繼續問
道“你是從哪里找來的?”
“這是我的個人財產,不需要出去找。”
沈宴辭滿意的看著秦晚的反應,知道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是有了效果。
秦晚有點沒聽懂“什麼你的個人財產,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些照片的拍攝者都是我本人,所以我終生有這些照片的著作權,就算是照片中的你本人,也無法從我這里拿走。”
沈宴辭慢慢走向秦晚面前,雙手在口袋里,臉上約有幾分不同往日的不自然,輕聲開口。
秦晚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流了出來,笑著抬手去眼淚“所以你承認你從剛見我第一面的時候就喜歡我、一直暗了我這麼多年了?”
這個曾經一直是兩人開玩笑的話題的事,在今天,終于被沈宴辭切切實實的承認了。
沈宴辭看了看秦晚,又看了一眼旁邊滿臉吃瓜表的燃燃,開口“對,我承認。”
秦晚被他這坦的模樣說的有些梗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燃燃忍不住激出聲“哇塞,爸爸你好棒啊!我今天終于能親耳聽到你們的故事了嘛?”
沈宴辭轉頭看向燃燃,起走向他直接將他抱起來放在一旁的餐椅上“好,那今天就讓我們在兒子的見證下,好好復盤一下我們整個的歷程。”
秦晚眼眶愈發潤,這些一早就很想知道的事,如今沈宴辭真的愿意全都告訴了麼?
“我喜歡你秦晚,從見到你第一面就喜歡你,我之所以后來還會和喬家有來往、之所以堅持不讓我爸退掉和喬家的婚約,就是因為你也是喬家的兒,我想保住的,只是和你的婚約而已。”
“從在老宅不小心在一起的那個晚上開始,我夢見過你無數次,也在后面制造過無數次去見你的機會,我之所以選擇留在安城做醫生而沒有去國外,也是因為你留在了安城。”
“我和你確定關鍵的那個地下停車場,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你在那里,所以才會故意走過去,那些所有你以為的巧合,其實都是我的用心安排而已。”
沈宴辭語速并不快,緩慢的說出這些,而對面的秦晚緒起伏則是很大,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流出來。
哽咽道“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些?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因為我希你選擇我只是單純的因為你喜歡我,而不是因為我的堅持、我的專一、我的深等等,我希你選擇我的時候和我上各種優點都沒有關系,只是因為我是我。”
沈宴辭眼底的深越來越重“因為我選擇你,就是因為你只是你。”
秦晚再次捂住。
沈宴辭的聲音也在繼續“我知道后來我們在一起之后我做錯了很多事,這些事我也真的很后悔,但是時不能倒流,當下那個時刻的我并不能做出比現在更好的選擇,所以我很難過讓你了那麼多的傷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你可以慢慢的忘掉這些事。”
秦晚深吸一口氣,濃濃的鼻音足以見哭的有多兇。
“所以——”
沈宴辭終于話鋒一轉,來到了今天說這些話的最主要目的,也就是今天的重頭戲“你問我關于青春期的懵懂,關于那些不值得一提的過往,我現在可以很正式的告訴你,從我的思緒中有這個詞開始,你就是唯一對象,我的心里和腦海里,從未有過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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