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點。但也是的確不會那麼做。”樂瑤回答得依然很快,看得出來說得都是心中所想,所以不需要思考就能說出來。
溫漾笑了,笑意盎然地說:“是嗎?”
不知是不是樂瑤的錯覺,總覺得溫漾彈煙灰的手指有些抖,但再定睛去看,又發現沒有。
“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我很累,溫總也很忙,話說清楚就可以了,我走了。”
樂瑤實在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總覺得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所以明智地選擇離開。
但依然沒走。溫漾直接掐了煙幾步追上來,輕而易舉地抓住了的手腕,把整個人都扣進了懷里。
“我說過你可以走了麼。”他抑低沉的聲音就在頭頂,樂瑤被他控制著,掙扎了好幾下都沒掙開,“別做沒用的事。”溫漾帶著些氣音輕輕道,“我不想讓你走的時候,你一步都別想離開。”
樂瑤放棄了掙扎,抬頭和他對視,目冷然道:“溫總這是要做什麼?”抿說,“糾纏不清?還是想要用強?”
“就算我想要用強,你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溫漾淡漠地看著,說話的語氣比更冷,冷得幾乎渾發寒,不住抖。
“夠了!”樂瑤忍無可忍,“你到底發什麼瘋?分手對你來說很難嗎?還是你不習慣被人甩?那你也可以當做我是被甩的,我知難而退行了吧!”
溫漾笑了,笑得英俊又迷人:“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樂瑤,你真的以為所有事,都是你想怎樣就怎樣嗎?你招惹了我,在我不同意的時候,你覺得你真的能離開我邊嗎?”
樂瑤忍怒意道:“所以你為什麼不同意?為什麼?我把話說得那麼清楚,你卻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你可別說你有多我,多舍不得才不肯分手,你如果真的我得要死要活,接不了分手的話,在出事的時候就不會懷疑我。在要理緋聞的時候,你就會選擇維護我,而不是冷冰冰地撇清關系。是,接暫時不公開,接和你搞地下的人是我沒錯,可你不要覺得我接了就代表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公開關系這件事是尊重的基本,你明白什麼是基本嗎?那是你應該做的,而不是我答應了遷就了你之后,你覺得理所當然的!”
樂瑤難得這麼緒激,眼睛都紅了,眼底似乎還有些淚。
溫漾的氣勢忽然就弱了一些,攥著的力道也小了,樂瑤趁機掙開他,起袖子看了看手腕,上面已經青紫一片了。
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地要走,溫漾著決絕的背影,也忍無可忍道:“是我錯,行了吧。”
樂瑤腳步不停,執意要走,溫漾閉了閉眼,長舒一口氣,在樂瑤開門前的一瞬一字一頓道:“別離開我。”
樂瑤手上力道一松,門沒完全打開。
溫漾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些說不出來的疲倦。
“我也不是沒想過盡快聯系你。”他好像經過了劇烈的思想掙扎,才將后面的話說出來,“我母親看到新聞來過電話,讓我跟你分開。”
這是實話,太真實了,讓樂瑤忍不住回頭去看他。
他著落地窗的方向,偌大的辦公室,修長拔的姿不知為何有些凄冷的意味,仿佛偌大的總裁辦公室甚至沒一個合適他的容之。
“我沒在那里否認和你的關系,這算是對你的尊重了吧?你應該很清楚,我完全可以像公司發的聲明那樣,不表現出任何異樣。”他闔了闔眼,神冷淡,眼神幽暗,“你大約也知道我的家人不好應對。他們不會那麼快接你,這是我沒辦法答應和你公開的原因。我現在依然沒辦法答應你公開,因為如果現在我那麼做了,只會把你推得更遠。你不知道他們有多手段,比我曾經對你做的,要可怕得多。”
他轉頭向,抑著心的緒盡量保持平和道:“既然你要坦白,那我就跟你坦白。我想過和你就此分開,也的確懷疑過你,但這都是過去了。我現在發現,我不想和你分開。”
樂瑤沒料到溫漾會說這些,站在那,臉上沒有表,眼中還有些茫然。
也許的確太沉浸于自己的緒,忽略了這件事又會給他造什麼影響。在的概念里,溫漾幾乎是無所不能的,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但現在看來,舉步維艱的或許不止是。
“我母親讓我和你分開,讓我把和你的關系理清楚。”溫漾緩緩走上前,在樂瑤背后停下,兩人距離那麼近,他的聲音也靠得更近了,“如果我還有理智的話,就該知道按照說得做才是正確的,因為那兒還有我要的東西。你應該也不希把某些手段用在你上。”他靠近,覺了一下,低地說,“你在害怕,對麼?”
樂瑤否認:“我沒有。”
“不,你有。”溫漾輕飄飄地在后說,“你在發抖,你不知道嗎?”
樂瑤低頭一看,果然,垂著的手在發抖。
咬不語,溫漾緩緩從后面抱住了,低低安道:“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他們知道你還在我邊,你暫時聽我的,別再跟我吵架,乖一點。”
樂瑤皺著眉說:“分手就可以了,你不用費那些心思……”
“噓。”溫漾直接捂住了樂瑤的,不讓再說話,“別再說我不想聽的話,接我的安排就好。或許你會怪我獨斷,不尊重你,但誰你讓我那麼在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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