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康良的一次直播,火網絡。
他是不在意的,但王米米和公司都興了,這波潑天的富貴說什麼也要接住!
可不論他們怎麼勸聶康良都不肯再出鏡,更不會把父拿來營銷。
他直接放話,不要營銷不要公關,拒絕一切采訪及合作,哪怕是開出天價都沒用。甚至公司還有意控評,不想引起太多關注。
但現在的網友就是主打一個叛逆,越不想博取太多關注,路人緣越好,全都是自來水熱度!
用王米米的話說,公司里藝人現在加起來,都火不過老板。
人紅了,就容易被料,而且是到祖墳里的那種。
想當然,對于聶康良坐牢以及與紀家的恩恩怨怨,都被人了出來。可以說借著這次“東風”,聶康良也終于“沉冤得雪”。
可相對地,作為數年前的“和仁財富騙局”另一當事人紀仁郡也被送上了審判臺。
紀仁郡雖然過世了,可他的兒子還在!更何況紀衡早前和聶辭一起時,就有流言說他是為了報復才故意接近的。
接著就有一個又一個所謂“知人”開始料,都是紀衡如何欺負聶辭的人證!其中有聶辭當年的校友,還有打工時的同事,包括房東等等……
每個細節都了眾怒,尤其是聶辭的,開始針對紀衡不是謾罵就是抵制,接著就有越來越多的路人加,只要是他旗下的相關產業或產品,全部都是抵制抵制!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后面是有推手的,不是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就是紀衡的仇家。
衛之和陸裴岑等人都急得不行,更要買水軍下場,但這些通通都被紀衡攔了下來。
他只是很淡定地說“這些是我欠的,遲早要一塊還的。”
“還?你拿什麼還?拿公司嗎?”陸裴岑沒好氣道“阿衡,公司要是你一個人的,你盡管去還,我不管!可公司里還有那麼多員工,他們可都是要跟著你吃飯的!咱不說別人,就說衛之好了!”
他手指向衛之,正道“他兒子就快要出生了,他還要買房子,供孩子上學……這些哪一樣不需要錢?你大方,你把公司送出去了,那你有想過衛之怎麼辦?他一把年紀了,你還要他拿著簡歷出去應聘嗎?”
衛之“……”
其實他也沒那麼慘,況且也才二十九而已,正好是黃金年齡。
不過,衛之清楚陸裴岑的用意,當即也配合上了,“我沒事的,我本來就是從一座小山村里出來的,我吃慣了苦,社會上那些鞭笞對我來說,就是人生的歷練……也許,這場歷練會是一輩子,那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的。”
“聽聽!你聽聽!”陸裴岑來到衛之面前,手攬住他的肩“你看咱們老衛多不容易聽!你忍心嗎?啊?我就問你忍心嗎?!”
他們這點小伎倆,紀衡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上個星期,填隆的齊總給你打過電話?”
衛之“……”
“什麼填隆?什麼齊總?”
陸裴岑去看衛之“怎麼回事?”
“呃,齊
總他……想挖我去他的公司。”衛之隨即表態“可我沒答應!我是絕對不會離開良郡的!”
紀衡“還有星柯的徐總。”
衛之“……我要不還是寫封書以銘志吧。”
這下到陸裴岑破防了,“老衛,有人挖你啊?還不止一個?”
衛之扯出個笑容,“或許,鄙人在業小有些名氣。”
“老衛!這事你怎麼不早說?好啊填隆和星柯是吧?我記下了,回頭找他們算賬去!”
衛之馬上糾正道“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咱們公司嗎?”
陸裴岑“……你的問題待會兒再說。阿衡,如果你不好開口,那這個聲明就由我來替你發。”
紀衡卻問“李廣嚴那邊有消息了嗎?”
衛之回道“他正在找溫翎,那人應該躲起來了。不過,李廣嚴做生意可能一般,但是像干這種事,他還是把好手。”
陸裴岑皺眉“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管李廣嚴?你現在都自難保了!”
紀衡看向他“如果是方愫被針對了,你會怎麼做?”
一句話,讓陸裴岑徹底沒話說了。
最后,他無奈道“行行行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公司這邊就是真的到牽連也沒什麼,我們陸家也不是吃素的!再說了,還有東宇和儲城呢!”
說著他又話鋒一轉,“你應該猜到了是誰在背后搞你了吧?”
“嗯。”紀衡漫不經心地應聲,“紀尚。”
“可不就是那個孫子!”陸裴岑一貫是看不上他,“他把全部家都砸到了淺古灣這個項目上,之前勾引劉太太不也是為了投資?眼下你好不容易跟畢總達合作意向,結果出了這檔事,對他來說這可是翻的機會,他當然不余力了!”
衛之也道“老板,網友抵制的緒高漲,如果我們還不發聲,那就等于是‘心虛’,是坐實了所有的傳聞!又正值淺古灣項目的關鍵階段,說是生死存亡也不為過,所以老板……”
“沒什麼好說的。”
紀衡明顯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起就走了。
總歸一句話,他對聶辭的確做了很過分的事。包括后來要求分手,也還是因為了委屈……
“老板……”
“阿衡!”
兩人對視一眼,全都表凝重。
陸裴岑沉片刻,道“這件事,恐怕要找聶辭才能解決。”
衛之也點了點頭“現在,也只有說的話,網友才會聽。”
而這些天的新聞,聶辭也有關注到。
“……他為什麼沒有澄清?”
“還能為什麼?因為他也覺得自己對不起你,想贖罪唄!”
王米米嘆息道“你是不知道,公司這回是遭遇了嚴重的危機。就在咱們剛剛與良郡集團合二為一的關鍵時刻……這件事發展到最后,我們都是輸家。”
“那……紀衡現在怎麼樣?”
“唉,你又不知道你那群,戰斗力可不比豆圈的差!這麼說吧,就差把我們公司給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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